与三个女人的合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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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到上海时，我做着一份儿产品销售的工作，工资虽然不太高，刨去1000元的房租和2000元的日常饮食开销，每个月还能攒下2000元。那时我租住在四室一厅的房子里，除了我，另外三个租户都是女生。
那是五年前的事，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我是最后一个搬来的，当我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拿进1228室时，房东老太太指着连着厕所的次卧跟我说：“你住这个屋，另外三个屋里都已经住上人了。”
由于跟厕所相连，屋子里难免有些潮湿，隐约也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味道。但初来乍到，忍字当先。
晚上八点过后，陆续见到了同租舍友。当时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门外一串清脆的钥匙声响起后，挤进来一位身着黄色连衣裙的女生。她很丰满，该长肉的地方都很争气，眼睛大大的，脸圆圆的，但又不浓妆艳抹，异常朴素可爱。
女孩告诉我，她叫丽丽，在一家私立学校当幼师，去年从广州一所专科院校毕业后，为了打破“毕业即分手”的魔咒，她跟随男朋友来到上海工作。
紧接着回来的是晓雯，她是一名舞蹈培训师，专教爵士舞。她的五官很立体，高鼻梁，深眼窝，典型的西方人的美感。如果说丽丽属于丰满型，那晓雯就是在丰满的基础上再瘦上一圈儿。不知道是不是长期跳舞的缘故，她的身体看上去格外诱人。而且个子也比丽丽高出许多，目测有165cm左右，绝对是众多男士的理想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追求者一定很多。
最后一个回来的是林雪，当大家都准备睡觉时她才蹑手蹑脚地进门，我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表，12点40分。那天林雪回来后，丽丽和晓雯已经洗漱完回房睡了。我自然不可能睡那么早，因为我得等着她们洗完澡后再洗漱，毕竟“女士优先”的觉悟还是有的。所以当我裹着浴巾走到客厅时，正好撞见林雪推门而入。她瘦削，高挑，跟晓雯的身材类似，但没有跳舞人的明显线条。她跟晓雯最大的区别是，她有着当下社会流行的微乳。
尴尬的几秒对视之后，我们都心领神会，想必房东老太太事先已经跟她们交代过了。
“你好，我是林雪。”
“我是卓轩，你好。”
她似乎很热情，脸上一直洋溢着微笑，一上来就问我“做什么工作”、“今年多大”“哪里人”云云。聊到最后，我倒觉得像是在相亲。
林雪告诉我，她是调酒师，在上海市最大的一家酒吧工作。她问我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我摇摇头。随即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哪天想喝酒的话，就去那家酒吧找我吧，我请客。”我的心头泛起一阵热，我知道那是由于她的触碰。
回到房间后，我拧灭床头灯准备睡觉，厕所却传来了林雪的洗漱声。这墙的隔音效果真不好，厕所的一点举动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先是听到了她挤牙膏的声音，接着传来高昂的刷牙声，漱口声，再然后……连撒尿的声音都这么清楚，像是在我的屋里一样，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大脑，但还是失败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跳出林雪坐在马桶上小便的画面。
紧接着是提内裤，提裤子的声音。我的大脑简直太灵活了，听到什么声音，就自动帮我填充什么样的画面。我甚至在想，她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是三角的还是平角的。
2.
几日之后，我们对彼此都有所了解。丽丽和晓雯八点上班，我九点，林雪是三个时间段来回倒。有时是早上八点上班，有时是下午四点，有时要到晚上十二点。大家都根据路程的远近决定自己出门的时间。
某日丽丽和晓雯前后出了门，我在卫生间正刷牙，林雪突然走了进来。我略有尴尬地停顿了一下，又故作淡定接着刷牙。
“你今天几点的班？”我含糊不清地问。
“下午四点的，按顺序倒班，昨天刚上了早上八点的，明天是晚上十二点。”林雪离我越来越近，话还没说完，已经凑到我耳边了。
我边漱口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她，企图探究她的来意。没想到她只站在我身边照了照镜子就走开了。卫生间里却留下了一股香气，那种香不是香水的味道，可能是她的体香。我在很多女人身上闻到过不同的体香，这又是另外一种。
我大开着水龙头洗脸，双手先接上一捧再浇到脸上，同时也在暗暗幻想着林雪的肉体。没想到走出去的她突然又折身回来，当她又站到我的身边时，着实吓了我一跳。因为我此刻正想着淫秽之事，而且是关于她。
“你中午回来吗？”她带着几分别有用心的笑意。
“中午？”我略显不解地问。
“对啊，因为我想自己做饭，回来的话给你多做一份儿。”
“好，那我中午回来吧。”
想想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一口答应了，毕竟我的工作单位离这里并不远，骑车只需十几分钟。
她又出去了，屋里的那股香气又浓烈起来。我打好领带，嗅了嗅那残存的气味就出了门。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女人身上的味道了，上一次跟前女友翻云覆雨已是三个月前，那时临近毕业，因为第三者的介入，我们最终分了手。反正分手后再没找过别的女人。
那天中午一下班我就骑上山地车回去了，等我坐到客厅沙发上时，才花了十分钟。林雪已经把做好的菜摆到了桌子上，有糖醋里脊，酸辣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两个人三个菜，足够了。她从客厅一角走过来，手里还拿了一瓶红酒。
我看着她手里的酒笑道，“这是什么日子啊，还有酒喝。”
她在我的对面坐下，往高脚杯里倒着酒，一字一顿道，“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日子。”
当她把酒递到我跟前时，我三口两口就下了肚。她赞许般地看着我，嘴里却说，“别光喝酒啊，吃菜。”我闻着饭菜的香味，连夸她手艺好。
几杯酒下肚，我的脸微微发热，她的脸上更是泛着一种潮红，那是女人身上特有的记号，我见到过很多次。在做爱前，在做爱中，在做爱后。
“我要回房间休息了。”她从桌上拿起一张餐巾纸，擦着色泽红润，充满诱惑的嘴唇。她还有一双狐媚的眼，整个眼部细长而窄，眼角向上勾起，像是要勾住男人的魂魄。
“好，我也午休一会儿。”看着她起身，我也从桌前站起来。
她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客厅里回荡着铿锵有力的声响。推开房门后，她并没急着走进去，而是招呼我进去看她房间的布局。
“你说我的衣柜摆在那里合适吗，会不会影响采光？”
“不会，窗子够大，而且光不会因为遮挡了一个角儿就流泄不进来。”
“那床呢？”她低声问我，脸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床怎么了？”我故作不解。
“你看床够不够软。”说着顺势躺在了床上，又一把把我拉了过去。我失措般倒在她的身上，又闻到了那股香气。头脑一发热我就握住了她的乳房，她竟然没穿内衣。而且她的胸小的可怜，是我这几年握过的最小的胸，但别有一番风味。
“我不知道床够不够软，但是这里够软。”我在她耳根低语。
她也附在我耳边轻声道，“那你就试试这床够不够软吧。”
我蹬掉了脚上的皮鞋，扯下了胸前的领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狂吻，我已经很久没有激烈地吻过一个人了，她明显也很饥渴，舌头不断有力地回应。
3.
自那日之事后，只要林雪中午这段时间不上班，我就会准时回去吃饭。慢慢，我与林雪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又暧昧，但丽丽跟晓雯似乎并未察觉异样。
林雪会时不时找个借口让我进她的房间，有时候其他两个舍友都在，她也毫不避讳。“卓轩，你帮我看看电脑是怎么回事，突然蓝屏了。”林雪站在她的房门口大叫着我的名字。
我应声走进她的房间，她将房门关上，一把抱住我就往床边挪。不得不承认，林雪的欲望很强。有时候，我们会在其他舍友在的情况下做那事，当然林雪不会出声。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有旁人在的时候她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保证一点叫声和粗重的喘息都没有，而旁人不在的时候，她又放浪的像个荡妇，在我的身下不停地战栗、嚎叫、娇喘。而这在我遇到的其他女人身上并未见到过，直到我跟晓雯发生了关系。
那天林雪是下午四点的班，中午我照常回来跟她云雨了一番。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我该是下午五点下班，结果那天下午领导交给我一个接客户的任务，我把客户接到预订的酒店后，就直接回了家，那时才下午四点，林雪刚走不久。
夏天天气炎热，我准备回去冲个凉水澡，洗去一身的汗腥气，结果澡刚洗到一半就听见了开门声，我意外谁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就关小了淋浴喷头的水，听听动静。这时客厅里的呜咽声传到了我的耳朵，是晓雯。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拿浴巾匆忙裹住身体就出了卫生间。“你怎么了晓雯，今天下班比平时早啊。”我边擦头发边问，一屁股坐到了她身旁。
“跟男朋友吵架了。”她突然止住哭声望着我，显然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安慰。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我买来的西瓜、香蕉、黄桃、酸奶，给她做了满满一盆水果沙拉，又把中午林雪炒菜时剩下的红烧肉给炒了，端到她面前道，“吵架归吵架，晚饭还是要吃的”。
她梨花带雨的脸色慢慢收敛了难过，捧起那碗肉就狂吃起来。女生以吃作为发泄的方式，是最见效的一种。最后她不仅吃光了那碗红烧肉，连那盆水果沙拉也吃到见底。
看她情绪好转，我准备再去接着把我的澡冲完，结果她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转过脸来，她又踮脚吻到了我的嘴。我一把将她抱起，朝她的房间走去。那时的我应该像个野兽吧，我疯狂地亲吻着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不住地喘息，又不断地用指甲掐我背上的肉，促使我也发出了几声闷哼。当我们进行的正欢畅时，丽丽回来了。
她显然没听到我们的动静，可能是看到了桌上吃剩的东西，她问，“晓雯姐，你是不是下班回来了？”因为她们两个的下班时间是一样的。
“是呀，我回来了。”晓雯刚才还在我的身下喘着，这时突然转为平静的音调。
我准备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却冲我摇摇头。那时我真的想笑出声来。难道真的要这么明目张胆地行此事吗？万一不小心叫出了声怎么办，又万一丽丽突然闯进来怎么办？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若拿她与林雪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丽丽还在客厅跟她搭话，她抓着我的肩膀，无事般跟丽丽对答。
“雯姐，卓轩也回来了吧，他平时比我们早下班。”听到丽丽问到关于我，我心头一凛，直冒冷汗。
“他没呢，谁知道上哪儿鬼混去了，我回来时家里没人。”我一听，来了劲儿，加速地在她身体里做抽插动作，谁知她还没说完呢，就变了声，还忍不住嗯啊了几句。末了只得靠咳嗽来遮掩。
“咳咳咳……咳咳”
“雯姐，你咋咳嗽了，嗓子不舒服吗？”
“嗯…啊嗯，是有点…我吃着药呢…嗯…嗯…没事儿，可能是…嗯嗯啊…最近上火。”
“那就好，多喝水，多吃水果。”
“我今天还…嗯啊…吃了水果沙拉…啊啊。”
半个小时后，我们都筋疲力尽，但由衷觉得刺激。她慵懒地穿着衣服，催促我赶紧把浴巾裹上，找准机会回自己房间。并对我说了句，“今天这事儿你别多想，我们是各取所需。”
从此以后，我游刃在两个女人之间，林雪不知道晓雯的存在，晓雯也不知道林雪和我的关系。
4.
我以为一直可以这么潇洒地活下去，将两个女人收入囊中，可惜没过多久，林雪被父母叫回老家，草草地跟当地人结了婚。
自此之后，我只有一个晓雯，而晓雯她有男朋友，我只是她男朋友出差时的替代品，当然，他们两人吵架时，晓雯也会需要我的抚慰。
丽丽是我最晚接触到的女生，她文静，本分，除了男朋友，她很少接触其他异性。我与丽丽的缘分也发生在她与男朋友分手后。
我记得那日晓雯与单位的人聚餐，需要到很晚才回来。而丽丽这几日正因为分手的事闷闷不乐。她告诉我，她只谈过两次恋爱，现在这个男朋友是在大一入学时认识的，没想到一谈就谈了四年，可四年的感情又怎样，说结束还是结束了。
我在她房间听她冲我抱怨，哭了之后笑，笑了之后又哭。我告诉她，如果想发泄的话，就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随意打骂好了。她坐在床沿，借了我的肩膀靠着哭泣，我慢慢触碰着她的胳膊，扳正她的身体，吻了下她的额头。她没有拒绝我，反而愣了一下神。
她应该以为我喜欢她吧。
我慢慢将她推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晓雯回来后，我跟丽丽已经一起洗过了澡。晚上，又偷偷被晓雯叫进了房间。同以前一样，晓雯不知道丽丽的存在，丽丽也不知道我跟晓雯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