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伤口的梦
一个男人单身久了总会想着有个女人在身边,或许是因为生理需求或许是想要精神安慰,我真的单身三年了,在生理需求上和精神宣泄都需要一个女人,可以说是个女的是个活的,丑与胖都无所谓了,大不了退可守。
今天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醒来洗漱过后坐在书桌前,正在思考接下来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习惯性的点燃一支烟,一口一口的裹着,醒来后第二根烟也提不起劲来,这也是我三年积攒下的坏毛病,明知道不好但是只有抽完第三根才能晕乎乎并清醒的感觉自己还活着。昨晚和基友喝酒来着,没吃饱手抖着烟灰就落在书本上,这才发现抖落的烟灰掉在昨天还在读的《平凡的世界》上了。
我拿起书吹掉很长一节的烟灰,打开找到书签继续看,两页书面隔个一夜也忘记看到那一行那一个字了,深吸一口香烟粗略的阅览一下。忘记了,我还真的忘记自己昨天读到哪一行那一个字,喝酒真的很伤脑,以后要注意身体啊,一个人可没得管,万一要挂掉在一个人的房间可不就我一个人,万一没大事报警急救一下就好了,或者人工呼吸一下就好了,现在人手都没得。“咳咳”你看咳嗽了吧!我还是找个外套自己披上吧。这时候我突然到联想到电视上演的,先生坐在书桌前认真的看着手里捧着的书,太太轻轻的给先生披上大衣。披上外套打开书签继续倔强的找昨天看到那一行字,算了一本看过四五遍的书何须在乎哪一行那一个字呢,又深吸一口烟,才然后丢掉被我猛抽已经燃烧到过滤嘴的香烟。
这本路遥著作的小说这是我第五次阅读了,清晰的记得那年自己跑去云南瑞丽玩翡翠赌石,也是我第一次做飞机,昆明和芒市的飞机票相差小三百大洋,昆明和瑞丽也就八百多公里和昆山到我老家菏泽也差不多远,到昆明找个黄牛票一百多自己还能在大巴车看看七彩云南的大山风景。我这想法不错吧,简直是爽炸了!结果在中缅边境小镇爽歪歪地刷了一个星期,身上的钱还只剩回来的路费。剩的钱还是做火车回来的范围,本来也没想着做飞机,即使做大巴要比预想的时间多出一倍,即使是高速限速要在大巴车呆二十五个小时,即使还要做火车要两天两夜才到上海虹桥站。于是我在上车前买下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也在昆明回上海的两天两夜里第一次阅读完成。
晓霞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在他脸颊亲了亲,说“明天上午八点的飞机票,明早七点矿上的车送我到铜城机场”。
“唉……那明早上我可送不成你了,我们八点以后才能上井”。
“你们今晚什么时候下井”。
“晚上十二点”。
“我也跟你去下一回井”!
少平慌忙说“你不要下去!那里可不是女人去的地方”!
“听你这样一说,那我倒非下去不行”,她的老脾气又来了。
晓霞来自繁华的都市,职业如同鼓号版响亮,来见身上洗涮不干净的煤尘和汗臭味,千万普通矿工,生活极其平凡的少平。他们是恋人是知己,我明知狗粮酸却爱上吃这酸狗粮,决定省下的机票钱以后多买书看,但是至今还单恋这本小说。
不知是看书入迷还是第三根香烟上头,突然昨夜的梦现在特别清晰,似如现实生活中发生过一样,梦里的一天白天我正坐在书桌前听歌喝茶玩手机,当 当 当的有人在砸我的门,一位女人的声音并叫着我的大名,听着急迫的声音我似乎很是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有谁会来,当我打开门紧接着一位女人抱着一岁多的宝宝闯了进来,孩子没哭没闹小小嘟嘟的嘴上裹着安抚奶嘴,但是这位女士眼角挂着泪痕,还有轻微哭泣的声音,当她把宝宝放在床上回过头看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她,
一别便是三年她还是回来了,可能是跑来的还喘着粗气,哭红了眼睛,能清晰的看到划到嘴角的泪痕印,凌乱的马尾辫也炸炸着,此时的我虽然心脏扑腾扑腾快要跳出来了,还是很镇定问她怎么了,算了还是不说了。
和我以前的梦到一样,她终于回来了,多次她悄悄来到我的梦里,醒来我还是一个人活着,所以现在她来我的梦里,我就睡的特别的长,知道是虚梦一夜但还是静静地经历我在我的梦里和她在一起的故事,至少我的梦里还可以说说我对她的思念。
梦可能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上的我盗走了我的梦,也可以说那个世界的我把我的梦活成了那个世界我的现实,我是他的梦,我想活成他的现实,我是活在梦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