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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开手 我便落入茫茫宇宙

2020-09-14  本文已影响0人  朱小野

作者:程碧

-------------以下摘录--------------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在爱情里,总是需要有一个勇敢的人来引领另一个人。即便两个都是勇敢的人,也需要有一个更勇敢的。

我觉得老天会偏爱简单、纯良的孩子,如果你不擅长某件事,那么你的人生将会自动绕开这件事,你也会生活得很好。我指的不是必需的生存技能,而是指潜质,比如,沉默寡言、不擅长人际交往的人,他可能会是一个不需要站出来讲太多话就可以生存的职业。反过来,一个侃侃而谈的人,可能是做外交家、推销员之类的职业。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钱可以让自己活得更自由而非更奢华。她所追求的不是世俗标准下的那种“儿女双全、相夫教子、有车有房”的幸福。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束缚。她要的爱,一定是要渗透进灵魂的,要么不爱,要么就以灵魂相爱。

真正的爱情如深海中的人鱼,只有内心纯净和奋不顾身的人才会遇见。如果内心不够纯净、不够勇敢,眼里所见的、心里衡量的永远都是世俗的条件和对方的缺点。不够纯净的人,看不到对方闪亮的点;不够勇敢的人,总会衡量对方会不会是自己的负担。

这个世界上,能遇到那个与自己匹配的人并与对方生活在一起,是需要很大运气的。

感情受挫后的自我放逐。

“要是你死了,我一把火把家烧掉,然后上船去漂到老死”让我想起苏东坡“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那种决绝之意,内心悲凉了很久....

偶尔的孤独,在我个人来说,那是最最重视的。

三毛告诉自己,这种日子一定能撑过去,只是慢了些。

快乐是那么的陌生而遥远,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

三毛热爱自由、乐观,是因为被菏西的爱包围,其实她的脆弱时一直存在的,就像被潮水淹没的礁石,菏西死后,潮水干涸,礁石也露了出来。

命运给了她一些东西,但收走了更多。忽然想到林夕的一句歌词:我们拥有的,多不过付出的一切。

三毛的孤独根本不是那种肤浅的欢乐可以化解的,是盲人的黑,不透一点光亮。

在撒哈拉这些壮观的自然景象面前,人总会自然而然地去想生命最本来的样子,这是所有繁华城市所不能给予的思考。在繁华城市里,人类被一层又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物质包裹,变成一个个臃肿的个体,只余一个看似聪明的大脑,其实是与自然隔离、被万物孤立的,这种生活也辜负了生命的本意。

三毛说撒哈拉培养了她清朗的性情。

你爱一座城的时候,那座城也会爱你。

(菏西)脚踏脱线穿底凉鞋,手提三五条死鱼,怀抱大串玉米,长须垢面,面露恍笑....大概只有身处幸福的人,脸上才会有“恍笑”那样的表情,这种不自觉浮起来的笑,自己是察觉不到的。

孩子容易隐藏起来,可大人却总是无处可逃。她有自己挣扎的方式——如果不想被自闭淹没,就选择被忙碌淹没。于是她玩命似的工作,工作时她的安全岛,她站在上面,潮水不至于涨上来。

“城市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尽头。”《海上钢琴师》的主角1900这样说。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在一个居所里过一天,又一天。

那时的她,生活静美,内心充实。就像西沙所写的那样:“这里没有一件贵重的东西,可是你明白,里面住着的人并不贫穷。”

在她和懂旧物的人心中,她用的不是一只碗、一只锅、一盏灯,而是在与时间对谈,与过去未曾经历过的世界沟通,这些有着时光痕迹的旧物,也满足着她对已逝世界的好奇之心。

....无论经历了什么样的人生,内心深处始终如这条项链,是绚烂、翻腾的。

送首饰的人希望拥有它的人美丽,是被神灵保佑的。

“舒适自然的打扮,才是对个人生命最大的认知和尊敬。”

“做公路车颠几百里去买衣服也只有最笨的人——而且是女人——会做的事情,不巧我就有这份决心和明白。”

相似的灵魂总会相遇。

包饺子必做其他中国菜都更有仪式感,它代表着团聚和对时光流逝的提醒,中国隆重的节日都离不开它....而两个人,你擀皮儿,我做馅儿,然后坐在一起包饺子,看着窗外烟火的明灭,最容易生出生生世世的感觉。

命运是个谜,它给你的每一个谜面都会适时公开谜底。

那个男人成熟,有一种看透但不说透的智慧和包容,因为在此地停留短暂,他用尽量多又不想把三毛吓跑的方式表达想要在以后的日子里照顾她....

胡因梦评价李敖的一句话:“以一贯正反思辨的黑白讲和精密的资料来合理化自己幼童般的欲力。”

但她却食言了。也许,语言是有时效性的,人们在某种特定的环境里说过一句什么样的话,当生命的情形变了之后,对之前说过的话就不再认同了。

’我的一生,到处都走了,大陆也去过了,该做的事都做过了,我已没有什么路好走了。我觉得好累。‘

有人爱的时候,死亡是忌讳,是闭口不提的;爱的人不在了,死亡便是诱惑,是无所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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