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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先验与许诺)沉思录 第三章 生当作人杰 死亦为鬼

2022-01-26  本文已影响0人  苦海远航_062d

  终于我的逃兵生涯,铁树开花在险峰,坏事变好事了。我装病了,就像我的文学创作似的,随心所欲,七零八碎,挂一漏万的胡说八道,就似南美洲原始森林白蚁,每迁徙一处,所到之处呈现房倒屋塌残垣断壁景向。

  人的装病现象在我的历史之路屡见不鲜,并非是人生壮举业绩,却恰恰隐含了命运的险途,或是不可言说的命运祸水,而且这样的命运祸水对于我的先验的许诺存在司空见惯。至少让我明白让我的装病方式,让我看到我装病中的种种丑陋的现实与背景,就像卡夫卡的笔,一手遮挡着外界的废墟,一手躲在心灵的废墟里记下不为人知的人变成甲虫的秘密。其实包括我在内的假装生病的现象就是见怪不怪的泡病号,不就是为了说不出理由的逃兵行为再现吗?在这个世界制造谎言,躲开实事求是说真话的傻小子睡凉炕的童年无忌逻辑吗?以平衡心里的困惑吗?

  诚然,我的历史之路与文学之路拒绝谎言,我更忌讳心灵的谎言,誰不像阿Q似的以精神胜利法,在死亡证书上心甘情愿画押呢?毕竟人们为了活着编造动听漂亮的谎言更觉得实惠。由此包括我在内的人们谎言,无不被谎言的浓雾浸泡与包装,变成重复三遍,就成了披上真理的光环,横扫天下,成了自我拯救的常青藤,成了我的文学创作虚构的第一需要与目标了,毕竟文学创作无巧不成书,我的文学世界是我作家生命的奇观与永恒源泉。而且在我的文学虚构世界,疯子也可以无所事事风言风语说真话,可是心灵的上帝不会连篇累牍青睐疯子世界的实话实说。

  回想我的历史之路,我与我的知音程兆成的存在不也是三番五次疯过吗?我们为了李静与吕布续貂蝉的爱情,不也是痴迷不悟吗?不也是朝三暮四吗?并以实话实说的方式向我们的环境挑战吗?不也是不思进取,不转思想弯子吗?不也是走向逍遥派之路吗?我们这种以自身的历史掀开历史真相,就像孙猴子那样在谎言大爆炸中重启语言表达的实事求是吗?然而我们的实话实说表达,却像一个不可回忆的苍白梦,在这个谎言世界流失了,不过是昆仑山上一棵小草,显得悲壮而又徒劳无益。

  自然留连实话实说的梦想与可怕,远不如现实之路的循环的可怕。既然欧洲中世纪在罗马鲜花广场烧死科学家布鲁诺,我们的实话实说的逻辑也将逝者如斯夫。

  为此,我走上作家之路以虚构的名义为我的实话实说招魂,为谎言世界怎么这么横行天下,这就是我的写作不可言说的秘密,就是我的沉默的不可言说的状态,而为了弥补与平衡我的逃兵行为,我装病了,而且让我感到离谱的是,江宁坏孕了,这样的事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让我感到苦涩与不安。

  我与江宁的试婚,除了给我留下历史之路的遗产,只剩下实话实说四大皆空了,可是作为女人,虽然夜里表现的温柔,让我的肉体醉生梦死,可是她的指导员年纪比我大八岁,而且她是作为谎言世界的官人,我们之间怎么能产生罗曼蒂克爱情呢?难怪程兆成为了捍卫我们曾经的实话实说,连夜带着人马砸我的与江宁的婚礼,显然程兆成对于我的拯救有他的道理。因此我的实话实说与谎言的二律背反的结论,我的一次人格与历史的错位,就像臭棋篓子的昏招,不管我与江宁的试婚怎么不般配,我们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同床共枕了,而且到现在光明磊落怀孕了。如此说来,我们已经是事实上的婚姻了,致使她的大肚子不得不流产的问题。

  在医院,我与江宁相见了,我尴尬的说不出话,可是她的怀孕让她的女人风采多了,漂亮的像一簇人造鲜花,尤其我们同床共枕的时候,我与她的肉体都表现的如痴如醉。而且我们之间以前的一切分歧,以及是否流产问题,在我们醉生梦死肉体操作中无形的泡汤了。这种时候,我与她的做爱超越了试婚,让床上的动作就像是经久耐用的活塞,淋漓尽致的颠鸾倒凤。而且对于怀孕的女人,她不在乎,我更通过颠鸾倒凤让她宽容我的不尽丈夫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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