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和信仰的持续转变
我的朋友,成长的过程中,你总是会质疑很多东西,知识结构搭建需要很多苦痛累积,才形成最后的城堡。
概念在经历事情检验后,人们会发现完全不同角度,不存在对错。自由,幸福,智慧和正义等,这些概念不影响我们生活,可能影响我们的生命走向。我们被自己的认知改变,成为一个固化的躯壳,停留在某个行进的阶梯上,这时灵魂也该离开身体。
如果他人的评价无所谓,如果世界上的利益无所谓,人最后由什么定义呢?斯多葛的理性秉持着一份清醒,可面对基督徒的信仰对阵之中逐渐消失,原因是什么呢?理性缺乏实证,宗教反而更加合理?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思想是用大脑证明自我,难免有走不通的道路。揪着头发离开地面,最终感到疼痛,却丝毫不动。我没有找到答案。
对比斯多葛派和基督徒,他们在思考中有着自己的特色。如很多人认为,他们在彼此态度的区分中,拥有固有的风格,一方用散文体语言,而另一方则用诗歌体语言。
假如你想要讨好诸神,那请珍重;真正的崇拜是效仿它们。
除了要你正当行事,爱仁慈,并和上帝一起谦卑地行走之外,上帝还要求你做什么呢?
向上帝服务,就是得了十足的自由。那些内心纯净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会看见上帝。不要让你们的左手知道你的右手做了什么。但要把有关美和热情的诗篇放在一边,而有关更美好生活的格言与劝诚通常都是一样的。此生就是一场战斗。
向你的灵魂沉潜。你的身体并不是你的家园,而是供你短暂休息的客栈,时间已到时,你必须离开。
亨利的《马可·奥勒留传》中做出了分析,他认为,在两者之中,都有一种对通过自身宗教来疗伤的渴望。而斯多葛派过去常常转向哲学家,向他们寻求建议并引导他,就像基督徒转向自己的神父一样。两者都在夜晚腾出一个小时,用来沉思自己白天所造成的失败后果和不足之处。
两者都相信禁欲修道和自我否定,并感到那些被此世称作快乐之人的人其实并不快乐。两者都相信温情、谦卑和友爱。两者都相信一个人必须善待自己的邻人。
斯多葛派并没有“慈悲之人”之隐喻,但马可·奥勒留却说:“哪怕爱那些结结巴巴的、失败了的人,也是一个人应尽的义务”。这话听起来亲切,你我就是那个结结巴巴的人,在理性面前努力尽到责任,可是最终难免失败。
两者都声称上帝并不对罪恶负责。两者都认为,关于神圣存在的知识是生命的最高完成形态。虽然存在这些共同的精神遗产,但斯多葛派在基督徒中还是只看到了非理性的、迷信的和狂热的盲从。而基督徒也不会接受那种比完整基督教信条逊色的东西。这的确是一种误解,而且这种误解还是悲剧性的。这种悲剧如此深重,难以改变。
罗马的构建不是一天完成的,条条大路通向了罗马,可不同认知也改变了罗马。斯多葛最后走向了基督徒,抛弃的哲学,让西方世界落入了中世纪的黑暗,等待着文艺复兴的拯救。
他们需要的是艺术吗?或许是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