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018】聊着眼前鸡,忆起去年鸭
晚饭后,借着消食,闲看小鸡。
小狗壮壮,亦一起来看。
我们看多久,小狗静看多久。
我们喜欢可爱的小鸡,像去年喜欢小鸭一样喜欢。
小狗亦喜欢的不得了,也想与它们玩在一起。
见小鸡跳跃,小狗以为可顽,起势要参与。我们忙阻止,害怕它的没轻没重的。
呆萌的小狗,看了很久。见我们在议论着小鸡,只好灰溜溜无趣走开。
小鸡越狱跳到了围栏,又一只小鸡跳上了小树枝,他们像进取的人类,爱向高处跃。
老婆像专家一样,神神叨叨地说:鸡爱上架。实际这也是她头一次养鸡。
那准备好的树枝,便是她的创举。
小鸡蹲在上面,愰悠悠的,像玩杂耍的人。只是显得更轻盈、更自然。
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鸡’是又一只鸟,鸟且不爱高枝?”
老婆说:“分不清它们吧。”这是要嘲笑我,去年给小鸭取了名。
每只鸭个性分明,加上穿戴的不同毛发。区分度太高,很容易为它们取名。
今年这16只鸡,唯能区别两类。亦知有爱睡觉的,不合群的,特爱上架的。跑到一起就分不清了。
老婆说:“小鸡没有小鸭聪明。”
的确如是。老婆记得去年小鸭,刚来两天,就能跟着她转一两圈。小鸡虽有袭来要食的倾向,但还没有跟路的习惯。
我说,那是当然。“鸭”者,乃“鸟”中甲等也。且是“又一只鸟”可比。能向高处飞,能到水中游,不是优等生,谁是?
“那鹅呢?”老婆问。
“我们身边的一只鸟,是我的鸟,能为人类看家护院的,当排第一。”不知这个解读是否贴切。
我一直想养鹅。因为我的记忆里,对它们了解的深刻。
那是在我的童年,住的是土墙,盖的是草。鹅与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每当关灯休息时,我分明感觉到鹅怕黑。有灯有人时,鹅是安静的。
听父亲说鬼话:“鹅不像我们人类,只看到物质界,它能看到无形的鬼。”
这说得通,不怕鬼,为何怕人离开。
直到今日,我亦成为老父亲。我不但没有变得更理性、更科学。反而坚信动物的眼,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可能小动物们活得更纯粹,少了灰度,眼睛自然明亮。
这是闲话,不可当真。
但小动物的可爱,的确是真实无欺的。我们继续看着它们吃,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小到粉末状,都很细心地,试图用它们锥子的嘴取到胃中。
真是一群会过日子的小东西。同时,亦是一群吃货。
它们与鸭的最大不同,就是一双拣精挑肥的脚,好像经过脚发现的饭更香甜。
鸭与它们的相同之处,可能也出在挑食了。只是鸭用嘴,扁扁的如勺挖着食物。中间进好吃的,两边挤出的是不好吃的。
记忆里,可能是鹅最不爱挑食。粗糠伴点浮萍就是它们的美食。
我想养两只鹅。只是老婆女王不许。
说去年是鸭,今年是鸡,明年再养鹅。
她追求好玩加实用,我只想着它们的可爱来,恨不得院子满了各种小东西。
天黑了,这群笨东西,只知道进眼前的笼子。
我们皆想起去年那6只聪明的小鸭鸭。
可爱各不同,智商有高低。我们不能要求太高了。
祝这群小东西,快乐地完成它们的人生。
我想,在我们的喜爱下,这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