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失语症

2018-04-06  本文已影响0人  舒晚海

清明节,下暴雨那天晚上

躺在沙发上看书,突然接到好友的来电

电话里说她刚从一场酒桌里“逃出来”

酒桌上所有人都显露出本性又或者是“全副武装”

其中一位资本家向在座的各位阐释着对未来的构想

每到过年杀头猪来助兴的传统习俗会被杀个人替代

将会被杀的这个人一定是从那些失语的人群中挑选而出

这个人是张保民,是你,也是我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战栗,我坐在窗前看见闪电掠过,再到今日的《暴裂无声》

明明是雨过天晴,眼前林立的高楼却令人毛骨悚然

“年轻时候跟人打架,咬断了舌头,从此再也不开口说话”

这是张保民失语的原因。

荒凉、贫瘠的大地上,生命以各种形态野蛮地生长,

在这个警察永远缺席的故事中,人物似乎回到了原始社会

争夺领地、寻找亲人甚至维护生命都靠自己的拳头

片中每一场打斗没有动作设计的痕迹,打斗的人物都稍显笨拙

所有血腥的打斗、野蛮的撕咬、打破了文明建构起来的秩序

男孩带着女孩站在高岗上遥望眼前的文明,等待秩序之下的理智回归

然而能发声的呼喊换回了中层律师的后代

秩序之外,张保民的失语让儿子无法回头也无法嚎啕大哭。

现在,可以明白为什么酒桌上的人会提出杀个人来庆祝新年的构想

身处上层的他们早已懂得

工业文明和资本市场绝对是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建立在一些失语的群体之上

这群人也早已残酷的为我们揭露

拳头战斗如果失败,会患上一直不消的水肿、也只能喝越来越咸的井水

是的,现实社会肯定比电影世界展现的真实更加残暴

一直吃草的羊终将在案板上嗷嗷待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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