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的我们,年轻又彷徨
温雅/文
站在二十几岁的路口,大多数的我们好像还没有适应前方的道路已经没有红绿灯的事实。道路漫长且艰辛,即使有很多拐点,很多人走错路还有退路可走,选择的拐点拐得也很漂亮,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走走停停,顺便欣赏一下四周的景色。用一句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你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两年前,当我迈进二十岁的大门时,我看着生日蛋糕上蜡烛闪烁,在家人朋友的祝福里,我闭上眼睛,开始回想自己曾经走过的路:二十年来,我何尝不是一路跌跌撞撞走来?那些非走不可的弯路让我明白,它们的存在是我成长的一部分,而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挫败化作战斗的盔甲,金甲披身,勇敢前行,做自己的主人和英雄。
曾经十几岁的我,不够成熟,不够理性。天性里的乐观一直让自己对什么事物都充满着激情。我知道,自己年轻,错了一次还可以站起来去做第二次,每一次的全力以赴并不是可以换来圆满的结果。拿自己初中时代来说,每天熬夜到凌晨做功课也换不来全校前300的排名。但这并不妨碍我继续努力,啃自己最讨厌的数学习题,下课后跟在老师后面问不会的习题。
不要总是以为熬个夜就被自己感动,也不要以为自己的奋斗过程就很励志。这个世界永远有比你聪明的人比你更努力。学生时代,很多学生没有看到过凌晨三点的篮球场,但是凌晨三点的数学物理题,他们觉得能够让自己更清醒。清醒地面对差距,清醒地比其他人更努力。
一路走来,我很幸运。初中时代就有那么好的教育资源,有负责的老师,团结的同学。偶尔的“小阴天”也可以迅速化解,彼此不设心墙,竞争激烈却又彼此鼓励。当现在二十几岁的我半个脚迈入社会,才发现那时宝贵的天真俨然一去不返。
二十几岁,已经不需要赐我理由才会披甲上阵。我学会了自我鞭策,自我安慰,甚至自我疗伤。
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伤,只是所谓的玻璃心和还未经过历练的承受力。
二十几岁,已经到了作家三毛口中可以穿丝袜,抹口红的年纪了。在今年年初,家人依旧给了压岁钱,在他们眼中我依旧是个孩子。我买了一款很火的唇膏,也学会了化简单的妆。
二十几岁,我们总是在取悦别人和做自己中徘徊,我们不缺少野心和行动力,只是年轻莽撞导致我们的方向总是把握错误。像一棵葳蕤的植物,要扎根于泥土,面向着阳光。
前几天,我初中时代很要好的同学慧慧给我发来微信,说起她这次考研。她一直在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读书,考了两次研究生,目标都是一所学校。她的话来说,对于那所财经类985高校,可谓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上一次差两分,这一次不知道能否通过。我问她,有没有plan B?她说,如果今年还是不行,我就不上了,直接在帝都找工作。印象里这个安静内敛的女孩俨然成为了一个做事果断,又富有执行力的姑娘。
松浦弥太郎说:“25岁,正值人生起飞阶段,也是认真思考自己想做些什么的黄金时期。”
身边的同学有的漂洋过海在国外学习,有的北上广为梦想打拼,也有的安居家乡在优渥的环境里踏踏实实地过着日子。我们还年轻,也会彷徨,质疑着我们的选择。但彷徨后面对现实,把握好方向和目标。直视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