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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师]第十一卷,咒之舞

2019-07-01  本文已影响3人  乔麦的海

  前言:

“你还要继续吗?用你的舞蹈,撕去你心中所谓的厌恶。哪怕不惜让自己变化为恶之灵。没有人性,甚至连尘世的记忆都没有。你心甘情愿吗?”蛊问道。

“在清帝国北面的防线上,总有一群群人像大清入关之前那样虎视眈眈。身为大清帝国的将领,我又怎能抛弃这样一个带着诅咒却可以保卫国土的咒之舞。我想,即便我成为了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仍旧会守卫大清的国土。无怨无悔。”

正文:

在清帝国的北疆,存在着一位大清帝国现存的唯一一个女将军——纳兰燕,她自幼习武,武艺绝伦。在二十岁的时候,皇帝特下发诏书,准许这唯一的女子进入武举考试会场。她的骑射之术打败了所有参加应试的男丁,在矛、枪、剑的比试里,她总能以巧制胜,避其锋芒。最终,以武举第一的成绩,夺得武状元的称号。皇帝认为她是奇女子,亲自召见她,并授予她浙江都统制、浙江总督之职,统领浙江事务。

但是,她却拜辞不受,并说出自己的想法:“浙江,毗邻京都,而且历朝历代以来,百姓富庶,秩序井然。我身为武状元,不想在这样安定的地方生活,请皇上派我去前线,与敌作战,建功立业。”

经过她的再三恳求,皇帝勉强同意。派她去北疆之时,但皇帝私底下对随军男将领说:“你为大将,她为副将,对于她,即便有敌军来犯,不要命令她出战,一来,战场上让一女流之辈出战,恐被敌军耻笑,说我大清帝国没有应战之人,进而打击我军士气;其二,她缺少战斗经验,即便准许她出战,她也只能是败多胜少,甚至有去无回。”

  大将名叫“多尔曼”,受命起兵北进。纳兰燕本部军马三千人,三千男丁被一个女子统领,许多人不服从。这样,训练散漫,士气低迷。纳兰燕亲自训练,仍有多人不服管理。纳兰燕火起,曰:“我与尔等对战,若胜我,我即刻辞去副将之职,若被我击败,日后,再不听命于我,军法从事。”言毕,几个大汉走出队伍,说一句:“那,得罪了。”举拳冲来。纳兰燕,稍稍歪头躲过正拳,先是一个扫堂腿打得一个壮汉如四爪朝天的王八,动弹不得;之后,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扇了另一个大汉十记耳光。两个壮汉又羞又恼,在地上打滚一番,张牙舞爪地喊叫攻击过来。纳兰燕身轻如燕,一跃从二人头顶袭过,在二人看空中的当,左右两腿一齐发力,只听“噗噗”两声,两个壮汉栽倒在地上,不敢再起来。

军营群里,哈哈大笑,那些不服气的其他人,哪里还敢挑战。这件事,让纳兰燕在军中树立威望,她的话,没有人不听从。她的一个眼神,可以让一个人喜笑颜开,也可以让一个人惶诚惶恐。

在北疆镇守一年里,北方少数民族进犯边境三次。大将多尔曼总命令其他的男偏将出击应敌。唯独不用纳兰燕。北方少数民族骁勇善战,那些男偏将,连连战败。最后多尔曼无将可出,干脆坚守城门,被动防守。这看上去真是可笑,外面敌军区区几百人,城内将士三万。竟然被敌军震慑住。

纳兰燕多次请缨,都被多尔曼回绝,理由是:“敌军虽寡,却骁勇善战,而且这几百人敢在城外扎营,他们的大部队一定在后面埋伏,不可上当。”

纳兰燕争辩道:“贼兵只是因为我们的一再退缩,壮了鼠胆,而今正是击败他们的绝佳机会,怎么能坐以待毙!”

“你的意思 ,是说我多尔曼惧怕贼兵,做缩头乌龟吗?!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顶嘴,你只是我的副将而已,你不从军令,我随时可以处决你!”

纳兰燕,冷笑一声,退出将军府。

但没有多少时间,有士兵报告将军府:“纳兰副将带本部军马应敌了。”

“坏了!一个女流之辈想寻死吗?!”多尔曼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另有打算“我起兵离京的时候,皇上特意嘱托我不要伤了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的麻烦就大了。”于是,多尔曼披挂上马,带马步军一万五千人火速出城。

  谁知,刚要出城,又有军士来报,说纳兰燕已经剿灭了城外的敌军,现率领俘虏和本部军马已经到城门。

  “纳兰将军如何?”多尔曼一副严厉的样子。

  “禀上将军,毫发无损,而且没有折损一兵一卒。可谓大胜归来。”

  听到此话,多尔曼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等纳兰燕来到他的身边时,多尔曼大喝一声:“给我绑了,拖出去斩了!”两边出来两个刀斧手就要动手。

  只见纳兰燕的部将及军士纷纷下跪求情。但多尔曼仍旧没有改变的想法。过了一会儿,只见多尔曼身边的人也下跪求情,并说道:“上将军息怒,虽然纳兰副将有违军令,但是大胜而归,可谓功过相抵。再言,北疆缺少能征善战的将领,失去这样的将领,恐怕得不偿失。”

  多尔曼沉思片刻,说道:“念众将给你求情,今日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二十军棍,以示惩戒。下次再犯,汝命休矣。”

  多尔曼的上述表现,其实是在为自己树立威望,浅层意义上讲,是在故意拿出一副趾高气扬的上层态度,换取面子。

既惩罚了纳兰燕,而且又没有碍皇帝的面子。

纳兰燕的这件事情,虽然让她受到了惩罚,但是,却在全军树立的更高的威望。

又三年,多尔曼已七十岁高龄,上表请求辞去北疆上将军之职,并推荐纳兰燕做北疆的实际管理者。多尔曼在表中陈述了十几处理由:其一,纳兰燕虽为女将,但武艺绝伦,器宇非凡,有相当高的军事头脑;其二,经过数年历练,纳兰燕处事更加老成,军事经验更加纯属;其三,纳兰燕可以用言语、行动凝聚全军人心,这是一个帅才必不可少的条件;第四,北疆敌军往往对女将轻视,所以常常孤军深入,无不失败……等。

皇帝准许多尔曼告老还乡,只是对纳兰燕仍旧放心不下。

正想派京都留任将领前往顶替纳兰燕时,忽然,北疆传来战局,说,北方蒙古族多思可汗随骑兵三万攻打北疆。皇帝大惊,命令京都大将索道同领军五万前去支援。

只是,军马行到半道传来消息,敌军已被击溃。

救援的部队撤回了,不日,告捷文书传到京师,大意是:守将纳兰燕设计左右夹击敌人,并在后方十里处悄悄埋伏伏兵,纳兰燕亲自领兵出击,与埋伏的伏兵大敗敌军。

皇帝当即回复文书,任命纳兰燕为北疆上将军,统领全部军马。

京都离北疆遥远,战争的许多细节自然不知。

但在北疆之地兴起了传闻。

那日,纳兰燕带领军马迎战敌军,虽然,纳兰燕本人无人可挡,但是其他的士兵却难以抵挡蒙古骑兵的攻击。显然,他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战斗力了得。再加纳兰燕带领的军马只有五千人却与敌军的主力部队交战。这也是抵敌不住的原因。最终,五千人马被冲散。纳兰燕孤身一人被追杀。

  行到一谷口,纳兰燕人困马乏,不再奔逃。敌军上千人将其围困。

  敌军都大喊投降免死。只见纳兰燕拔剑割破手腕,她的手腕上流的竟然不是血,而是黄亮色的液体。接着这些液体幻化成一把肉眼可见的剑,纳兰燕的周身散发出金光。

蒙古骑兵大为震惊,他们以为纳兰燕乃天神下凡,纷纷下马跪拜。只见纳兰燕举起那把剑,在原地挥舞起来,那不是攻击的样子,更像是以剑为名的舞蹈。

然而,那是一场死亡的舞蹈。只见跪拜的敌人一个个倒地吐血身亡,在她停止挥舞的时刻,上千敌军的尸体横卧在她的脚下。

这个传闻是谁兴起的,不得而知,但北疆的士兵都将信将疑。

后来,北疆又经历蒙古骑兵数次复仇进犯。但都被纳兰燕领军击溃,而且他们伤亡惨重。每每率领上万人马来,逃跑的只有几百残兵败将。

随着战役的增多,关于北疆上将军的传闻传播的越来越广,甚至传到了京都的民间。蛊就是在此处听闻到的。

听完这件事,蛊打算亲自拜访一下这位叱咤风云的女将军。

北疆地处偏僻,路途遥远。蛊吃了不少苦,历经数月才到达那里。

北疆守军见蛊衣着打扮奇怪,以为他是奸细,把他捆了起来,押送给本部统帅。那名统帅是一个年轻的男军官。问来问去,没有问出哪里不对,但是心里觉得面前这个人很像奸细。便前去禀告上司,上司刚好与纳兰燕议事。她听见后,要亲自去见见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满头白发,却是二十余岁的年纪,右边的长白发遮住右眼,看不清他的样貌。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有什么企图?”她旁边的随军将领说道。

蛊干咳两声,说道:“给我来杯水。”

她命人取来水,蛊的手被反绑着,就张开口,承接着。拿水壶的人一股脑的全给倒了,蛊应接不暇,呛了两下,咳嗽起来。

“你到底是谁?!”随军将领又一次问道。

“请看我的右眼。”蛊淡淡地说。

将领拨开头发,只见蛊的右眼是空洞的,里面似乎有黑色的物质在游走。

将领倒退几步,吓倒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吧,我和他单独聊一聊。”

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你应该知道我让将军的部下拨开我遮挡右眼的头发的原因了。”

“是。”

“纳兰将军,你的手腕是不是在隐隐作痛呢?”

“是。”

“你回答的这样淡定,应该也知道自己体内存在着某种东西吧?”

纳兰燕点头肯定。

“那种东西,就像我右眼里的东西一样,我右眼里的东西是灵种里最邪恶的东西之一‘蛊’,它的存在不仅侵蚀我的身体,还不允许我久居于某处地方。因为‘蛊’以人的肉体为食,总有一天它会吃掉整个人的肉身。我没有办法,选择成为灵师,只有成为灵师,才具有抑制蛊侵蚀身体的灵力;另一方面,蛊有聚拢其他灵的体质,所以久居于某处,总会引来其他灵种,这样会打破灵的平衡,导致灾难。而将军身体里的灵种是‘魑’,它也是最邪恶的灵种之一,进入人的身体后,它会让人的身体灵活,学习任何东西都会比常人快。但是,这只是它的表象,它的邪恶之处在于,它可以在危机时刻控制人的意识,让人产生强大的罪恶力量,没有意识的杀死威胁自己的一切东西。被控制一次两次,宿主可以在发作后恢复原来的意识,但是,不加以遏制,它会随时吞噬宿主的意识,宿主变成非人的异类。”

“咒之舞。”纳兰燕自语道。

蛊吃了一惊,暗想:“一般来说被魑控制时是没有任何意识的,但是她却还能记住发作的仪式,也就是说,身体不受控制,而头脑还有一定的清醒。”

  “对的,魑控制意识的时候,它的仪式是咒之舞,带着诅咒的舞蹈,一般来说,它需要宿主的鲜血,当割破手腕的一刹那,黄亮色的魑会吸走宿主鲜血的颜色。并借助伤口侵蚀整个身体。发出它本身的黄亮色颜色。”蛊补充道。

纳兰燕看向左腕,只见有五六处疤痕。

“将军,你不能依赖它啊!”蛊激动地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每次敌军来犯,他们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方军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多次陷入险境,以为自己快死了。然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做出这样的仪式。感觉自己全身在发光,然后没了意识。等我恢复过来,战场上全是敌军的尸体。”纳兰燕回忆说。

“我希望将军回到京都吧,你的传闻已在京都流传,这对你的名声不好。这时退走,既可以打破传言,又可以让自己休养不再处于危险之中。魑就可以被抑制。”

“不,我是不会走的。”她站了起来。

“你还要继续吗?用你的舞蹈,撕去你心中所谓的厌恶。哪怕不惜让自己变化为恶之灵。没有人性,甚至连尘世的记忆都没有。你心甘情愿吗?”

  “在清帝国北面的防线上,总有一群群人像大清入关之前那样虎视眈眈。身为大清帝国的将领,我又怎能抛弃这样一个带着诅咒却可以保卫国土的咒之舞。我想,即便我成为了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仍旧会守卫大清的国土。无怨无悔。”

“你快走吧,我感谢你不远万里来这里给我忠告,我们已经探知,蒙古骑兵不日又要进犯了。我不想你成为妨碍我战斗的保护对象。”

她为蛊松绑。走了。

蛊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导她,也只能离去。

  一个月后有一个消息,震惊了全国。北疆军马与蒙古骑兵同归于尽。听说,纳兰燕上将军尸骨无存。

“可悲啊,你已经被魑完全吞噬了意识了吗?成为了一个罪恶的源泉,杀掉了敌人,杀掉了部下,最后连身体都要被夺走。如此固执,是该赞叹,还是该驳斥呢?”蛊摇着头慨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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