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
2017-12-06 本文已影响10人
木云yang
那首诗里,
零零碎碎的意象,
都展现在小木匠脸上,
时而挠腮,
时而锁眉。
无暇的天空,
扮演了自由戏份,
任禽鸟自由闯荡,
没有稀奇古怪的框条束缚,
算是无边江湖,
面色红润的老好人。
丝瓜藤蔓爬出来了,
狗尾巴草伸出了小手,
芙蓉花悄悄挂上了绿枝头,
一朵一朵,
开散在纳凉人的心田。
太阳出来了,
带着它新买的帽子。
红荒之力到了人间,
被击中的大自然,
从牢实的疆绳里挣脱,
没了禁锢的精神枷锁,
它竭力的茁壮成长,
直到时光机计时器表针显示,
2017年8月11日。
山隐退了,
被云儿挡住了铁青的脸。
月儿也会难过,
雨来的那么及时,
解救了,
那干渴的快要枯瘪的稻草人。
做为清新的代表,
它不负众望,
冲刷了,
沾满尘埃的记忆。
赶到案发现场,
洗劫了棕色土壤,
那张白纸巾,
随风而扬,
打湿了唯一的线索。
那个男孩,
头垂的很低很低,
跟着长长的围观队伍,
消失在寂寥的深巷里,
只剩下瘦小的光影。
它笑了,
那位面色朝天的素颜女狼,
自由又有些迷茫,
站在撒哈拉大漠上,
抬头仰望星空,
星星还亮着几颗,
是流浪,
还是找到失散的狼群,
可是它不愿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