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妈摊牌我是同性恋,我妈给我双击666
我想,身为男同志也挺爽的(这里的同志指同性恋,还是说一下吧,万一你笨呢)
最爽的就是去澡堂子洗澡了吧
满澡堂子都是充满诱惑的肉体
这种暗爽的感觉就像是打进敌人内部的间谍
就像玩《我是卧底》的时候知道了自己是卧底,也知道别人什么词
不知道男 同志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怎么能把持的住。
还有就是作为同性couple中的”受"
他虽然是男人,身强体壮,也长胡子也长喉结
一身力气、声音粗壮
但在恋爱关系和部分社会生活中
却可以享受女人的待遇
凭啥?
他可以假装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包让别人拎
可以大把花钱买衣服穿
而且还不用生孩子
可以装柔弱,虽然其实一拳能打出100公斤的力道,但是只用2公斤的力量锤别人的胸口。
看电影的时候可以哭
可以gay里gay气说话,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微信上
发“哒”、“哈”、“呢”、“哼”、“哎呀”等语气词。
可以用很萌的头像
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他们还可以有一个月一次心情不好的额度。
泰坦尼克号下沉的时候他们可以和孩子们先走
在某些时刻,可以不经意的脱口而出:“你们这些臭男人”或者“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我靠你自己不是男人啊?!
他们是不是记性不好
好像总忘了自己裤裆里有东西
当然了,作为同性恋肯定也有不爽的地方
电影《喜宴》讲的就是定居在美国的同性恋者 高伟同 为了打发从台北来逼婚的父母,与一位女人假结婚的故事。
为啥要假结婚?就是不敢和父母摊牌啊。
假如你是同性恋,你觉得你要面对的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我想,身为一个同性恋者,最大的难题并不是他人异样的眼光和差别对待,而是向传统的父母坦白自己是同性恋。
如果我是同性恋的话,我大概可能会这么跟我父母摊牌吧:
1
隐喻法
“妈,这个世界上有两种锁,有一把钥匙,两个锁都可以开,但是大部分的人都用这把钥匙开A锁,我用来开B锁,我是SB吗?”
”不是“
“我就是那把钥匙”
“啥?”
“这么说吧,一字螺丝刀(改锥)可以拧开一字螺丝,其实也能拧开十字螺丝,我用它拧开十字螺丝,我就问你,有没有毛病?”
“没毛病,哒哒”
“哒哒啥意思?”
“双击666的声音,老铁”
“那我就是那个一字螺丝刀,妈你懂我意思不”
“不懂”
“假如有两个洞。。。我插。。”
“憋说了,你是不是gay?”
2
激将法
“妈,我怎么没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当年计划生育查的严,你不知道”
“是,主要我常年出门在外,怕照顾不到家里,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女,你们也寂寞”
“呦,孩子大了还懂事儿了,知道疼妈了嚎?”
“妈那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儿子?”
“想是想,但我都多大岁数了”
“巧了妈,正好我是同性恋哎!!”
3
排除法
“妈,我想找对象了”
“儿子想找啥样的,我给你张罗张罗”
“我想找孔武有力的,个子高的,180的”
“口味挺独特哈”
“还有声音一定要特别粗,越粗越好”
“这可不太好找啊”
“嗯,胸特别平特别平的那种,最好长点胸毛”
“儿子你这什么胃口?”
“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站着撒尿的”
“你等会儿。。。”
我们这代人的大多数父母眼中,人生并不是宽广的,人不是多种多样、个性迥异的,世界不是丰富的,世界是很狭窄的,只有几条路是绝对正确的,对他们说,你只要套的上他们观念中的标准人生的模板,你就是幸福的。
《喜宴》把年轻人和父母的观念冲突推升到极致的程度——还有什么能比同性恋更难让保守的父母接受的呢?你不结婚、不进国企、不考公务员、不回家工作、不相亲这些相对同性恋问题来说,都算好商量的吧?
对同性恋的偏见,对儿女一定要成为异性恋的期待,只是父母众多期待的一种。
父母的对你有期待,所以试图插手并改造你的人生成为他们预想的那样,这种行为促使了传统观念、家庭伦理以及旧价值观的传承。这种传承很难打破,并不是忽然到某一代就完全冲破了束缚。
你不可能完全摆脱父母的期待,及时你再怎么崇尚个人主义和自由精神,即使你再怎么高喊着:“我以生命和我对它的热爱起誓,我绝不为别人而活,也不要求别人为我而活。”你都无法忽视病危的父亲临终前唯一的心愿——抱个孙子。
血肉之情的心愿带着温度,你又如何能铁了心的置之不理呢?
所以,父辈的期待中裹挟着的品行、观念、陋习和偏见的传承像是咒语一般,你无法挣脱也没有选择,你甚至会老老实实的传给下一代。
你千万别想着,从我这代开始,我就不再对后辈有什么过多的自以为是的要求了,有太多的人最后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父母了。
《老友记》中的莫妮卡最讨厌自己母亲吹毛求疵控制欲强,结果她自己也一样,而她母亲,和她外婆一样。
电影《夜行动物》中有一句话是女主角父亲对女主角说的:“你最终会变成和你母亲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