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呀生活

2020-07-20  本文已影响0人  斌部t蛟

去年这个时候,跟同事一起去给一个画家家泳池安装水管。今年又是三伏天、又是室外,一老乡叫我去给他安装网、电线。

真是想钱想疯了。大千世界、人海茫茫、芸芸众生,想钱发疯的岂止我一人。

上星期天,买了一条鱼打牙祭,那鱼不知是怎么喂养大的,特别难吃。强迫吃下一大半,剩下的狠心倒掉了。

这个星期天换种口味,根据别人的指点,去买一只活鸡。一进卖鸡的店里,一种无法形容的呛人的怪味(由于水平有限兼之语言的局限性,描述不出怪味的详情),直冲五脏六腑。呛得我与妻子顾不上挑拣,连忙退出门外。

不知是何等毅力,支撑着他一家人,忍受着怪味,在小小的斗室内,长期与鸡和谐相处。我俩小心翼翼的仄身进去时,男主人光膀躺在床上,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机。

今天中午去干活处的写字楼一层吃午饭,小店男主人一手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一手掌勺炒菜。这可是六月三伏天呀,多少强男壮汉在阴凉的电风扇下都汗流浃背、怨天尤人。谁能体谅炉火旁的婴儿的炎热!?

即日午休时涂鸦。

附:

世界是有疼痛,文学要发现这种疼痛,文学不是麻木人心的,是要在疼痛中指出疼痛,但是还要有绝望中的希望。

                                ------铁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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