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5月23 德翊社 -中庸 诗经读书会-戊戌年初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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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5月23 德翊社 -中庸 诗经读书会-戊戌年初二-学习笔记初稿

  《中庸》第七至第八篇章、参考

    原文:

 

    7  子曰:“素隐行怪45,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废,吾弗能已矣46。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47,唯圣者能之。”君子之道,费而隐48。夫妇之愚49,可以与知焉50,及其至也51,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52,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53。故君子语大54,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55。《诗》云:“鸢飞戾天56,鱼跃于渊57。”言其上下察也58。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59,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8  子曰:“道不远人60,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诗》云:伐柯,伐柯61,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62,犹以为远。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违道不远63,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64,所求乎子,以事父65,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 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66!”君子素其位而行67,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68,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69。小人行险以徼幸70。

注释:

45、素隐行怪:探求隐僻的道理,做诡异的事情。素:据《汉书》当作“索”。

46、已:停止。

47、遁世:退世隐居。见知:被人知晓。

48、费:广大。隐:细微。

49、夫妇:匹夫匹妇,即普通男女。

50、与:参与。

51、至:极致。

52、不肖:指没有德行修养。

53、憾:遗憾。

54、语:说。

55、破:分开。

56、鸢(yuān):俗称 鹞鹰[yào yīng,一种猛禽。戾:到。

57、渊:深水。

58、察:明察,昭著。

59、造端:开始。

60、远:远离。

61、伐:砍削。柯:斧柄。

62、睨(nì ):斜眼看人。

64、违:离开。

65、事:事奉。

66、慥慥(zào):忠厚老实的样子。

67、素:平素,此处用作动词。素其位:意为安于现在所处的地位。

68、夷狄:古时华夏民族以自己为中心,把四方其他民族都看作未开化之民族。东方的部族称作夷,西方的部族称为狄。

69、易:平地,引申为平易安定之处。俟:等待。

70、行险:冒险。徼幸:贪求非分的东西。

补充: 弗

fú ㄈㄨˊ

1. 不:~去。~许。自愧~如

白话译文

孔子说:“追求生僻的道理,行为荒诞不经,后代对此会有所称述,但我不这样去做。君子依循中庸之道行事,半途而废,而我是不会停止的。君子依靠中庸之道行事,虽然在世上声迹少闻,不为人知,但不后悔,只有圣人才能做到这一点。”君子所奉行的道既广大又精微。黎民百姓虽然愚昧但还是可以知道它的,但至于最高境界的道,即使圣人也有不知晓的地方。普通百姓虽然不贤明,但还是可以实行它,但至于最高境界的道,即使圣人也有不能做到的地方。天地如此之大,但人仍有不满意的地方。因此,君子说的“大”,天下都载不起;君子说的“小”,天下都不能够理解。《诗经》上说:“鸢在天空上飞翔,鱼在深水处跳跃。”这是说君子的中庸之道在天地上下之间都是显豁的。君子所奉行的道,发端于普通百姓,在达到最高境界时便彰著于天地之间。

孔子说:“中庸之道不远离人。人去实行中庸之遭却远离了人,他就不是在实行中庸之道。《诗经》上说:砍伐斧柄,砍伐斧柄,斧柄制作的方法就在手边。手握斧柄伐木制斧柄,斜着眼审度两者,仍然觉得相差太远。所以,君子应以对待人的方式治理人,直到他们改正为止。忠恕与道不远,不愿施于己身的,也不要施与别人。君子所奉行的道有四条,我孔丘一条都做不到。对侍奉父亲的儿子所要求的,我尚未做到;对侍奉国君的臣下所要求的,我尚未做到,对侍奉兄长的弟弟所要求的,我尚未做到;要求朋友做到的自己先做,我尚未做到。在日常德行的实施方面,在日常语言的慎重方面,我做得还不好,不敢不继续努力,即使有做得完满的地方也不敢把话说尽。言语要照顾到行为,行为要照顾到言语,君子怎么能不笃实忠厚呢?君子安于目前的地位做他所应该做的事,不羡慕自己地位以外的东西。地位富贵,就做富贵人做的事;地位贫贱,就做贫贱人应该做的事,处在夷狄的地位上,就做夷狄应该做的事;处在患难的地位上,就做患难时应该做的事。如此,君子无处不感觉到悠然自得。居上位,不欺凌下级。在下位,不攀附上级。端正自己不苛求他人,这样就没有怨恨,对上不怨恨天命,对下不归咎别人。所以,君子安于自己的地位等候天命的到来,小人则冒险求得本不应该获取的东西。”

                        《诗经》

诗经  《大雅·假乐》 创作年代:西周

原文  书本原文第(二二二)页

假乐

先秦 · 佚名

假乐君子,显显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右命之,自天申之。

千禄百福,子孙千亿。穆穆皇皇,宜君宜王。不愆不忘,率由旧章。

威仪抑抑,德音秩秩。无怨无恶,率由群匹。受福无疆,四方之纲。

之纲之纪,燕及朋友。百辟卿士,媚于天子。不解于位,民之攸塈。

注释⑴假:通“嘉”,美好。乐(yuè):音乐。

⑵君子:指周王。

⑶令德:美德。

⑷宜:适合。民:庶民。人:指群臣。

⑸保右:即保佑。命:天之令,即上天的旨意。

⑹申:重复。

⑺干:祈求。一说“干”字是“千”字之误。

⑻千亿:虚数,极言其多。

⑼穆穆:肃敬。皇皇:光明。

⑽愆(qiān):过失。忘:糊涂。

⑾率:循。由:从。

⑿抑抑:通“懿懿”,庄美的样子。

⒀秩秩:有条不紊的样子。

⒁群匹:众臣。

⒂纲:纲纪,准绳。

⒃燕:安。

⒄百辟(bì):众诸侯。

⒅媚:爱。

⒆解(xiè):通“懈”,怠慢。

⒇攸:所。墍(xì):安宁。

参考资料:

1、

朱 熹.诗经集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133

2、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640-643

3、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567-569

译文1

丰度翩翩而又快乐的周王,拥有万众钦仰的美好政德。您顺应老百姓也顺应贵族,万千福禄自会从上天获得。上天保护您恩佑您授命您,更多的福禄都由上天增设。

您追求到数以百计的福禄,您繁衍出千亿个子孙儿郎。您总是保持庄严优雅形象,称得上合格的诸侯或君王。您从来不违法不胆大妄为,凡事都认真遵循祖制规章。

您保持着严整的仪表形象,您拥有严谨的政声美名扬。您从来不结怨也没有交恶,凡事都是和群臣们共商量。您配享那上天授受的福禄,堪为天下四方诸侯的榜样。

贵为天子担得起天下纲纪,让身边大小臣工得享安逸。天下诸侯大小臣工和士子,也都热爱拥戴着周王天子。正因为您勤于政事不懈怠,使天下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译文2

君王冠礼行嘉乐,昭明您的好美德。德合庶民与群臣,所得福禄皆天成。保佑辅佐受天命,上天常常关照您。

  千重厚禄百重福,子孙千亿无穷数。您既端庄又坦荡,应理天下称君王。从不犯错不迷狂,遵循先祖旧典章。

  容仪庄美令人敬,文教言谈条理明。不怀私怨与私恶,诚恳遵从众贤臣。所得福禄无穷尽,四方以您为准绳。

  天下以您为标准。您设筵席酬友朋。众位诸侯与百官,爱戴天子有忠心。从不懈怠在王位,您使人民得安宁。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创作背景历代存有争议。《毛诗序》说:“《假乐》,嘉成王也。”《鲁诗》则认为是美宣王。明末清初何楷《诗经世本古义》认为美武王。晚清王闿运《诗经补笺》说:“假,嘉,嘉礼也,盖冠词。”

现代学者如赵逵夫等认为这是一首为周宣王行冠礼(成年礼)的冠词。周厉王被国人赶走,周定公、召伯虎乃与共伯和暂主朝政。太子静由召伯虎抚养。共和十四年(公元前828年),太子静即位,即宣王。他“修政,法文、武、成、康之遗风,诸侯复宗周”(《史记·周本纪》)。文武群臣,尤其周、召二公,把匡复周室的重任寄托在宣王身上。所以宣王的冠礼自然而然地便成为周室至关重大,举足轻重的事。此诗便是当时行冠礼时所采用的冠词,可能是召伯虎所作。[3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通观《大雅·假乐》一诗,除了对周王无以复加的赞美之外,也深蕴着殷切的希望。

全诗仅四章,表现了周朝宗室,特别是急切希望振兴周王朝的中兴大臣对一个年轻君主的深厚感情和殷切期望。“假(嘉)乐”点出诗的主题或用途。“显显令德”,开门见山地赞扬了受冠礼者的德行品格。以下称赞他能尊民意顺民心,皇天授命,赐以福禄。这一章看似平实,但在当时周王朝内忧外患摇摇欲坠的情况下,表达对宣王的无限期待和信赖,实言近而旨远,语浅而情深。第二章顺势而下,承上歌颂宣王德荫子孙,受禄千亿,落笔于他能“不愆不忘”,一丝不苟地遵循文、武、成、康的典章制度,能够听从大臣们的建议劝谏。这些话里包含着极其深刻的教训:夷王、厉王因为违背了这两点使宗周几乎灭亡,其代价不可谓不大。因为此诗是举行冠礼的仪礼用诗,有着它现实的要求,故而第三章便转锋回笔,热烈地歌颂年轻的宣王有着美好的仪容、高尚的品德,能“受福无疆”成为天下臣民、四方诸侯的“纲纪”。末章紧接前文之辞,以写实的手笔勾勒了行冠礼的活动场景。宣王礼待诸侯,宴饮群臣,其情融融,其意洽洽。“百辟卿士”没有一个不爱戴他、不亲近他的。“不解于位,民之攸墍”。使国民能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这就是对一个明君的最主要的要求。短短的一首诗,围绕着“德、章、纲、位”赞美了年轻有为,能为天下纲纪的宣王,于有限的词句内包容了无限的真情,美溢于辞,其味无穷。

过去不少学者认为这首诗“无非奉上美诗”,“近谀”、“全篇捧场,毫无足观”,似未能弄清诗的主旨和特定的创作背景。[3]

名家点评

宋代朱熹《诗集传》:“赋也。言王之德,既宜民人,而受天禄矣。而天之于王,犹反复眷顾之不厌,既保之佑之命之,而又申重之也。疑此即公尸之所以答《凫鸥》也。”

清代魏源《诗古微》:“《假乐》,美宣王之德也。宣王能顺天地,祚子孙千亿,卿士多贤,皆得获天佑所致也。”[1][3]

作者简介

召伯虎,周朝大臣,生卒年不详,大约生活在周厉王、周宣王时期。又称召虎,史称召穆公。周厉王暴虐,“国人”围攻王宫,他把太子靖藏匿在家,而以自己的儿子替死。厉王死后,拥立太子靖继位,即周宣王。周宣王时,淮夷不服,宣王命召虎领兵出征,平定淮夷。《大雅·江汉》所咏“江汉之浒,王命召虎”,指的就是这件事。遗物有“召伯虎簋”。[4

诗经·周颂·维天之命⑴  第(二五三)页

作品原文

维天之命,於穆不已⑵。

於乎不显⑶,文王之德之纯⑷。

假以溢我⑸,我其收之⑹。

骏惠我文王⑺,曾孙笃之⑻。[1]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⑴维:语助词。一说“思念”。

⑵於(wū):叹词,表示赞美。穆:庄严粹美。不已:不止。指天道运行无止。

⑶不(pī):借为“丕”,大。一说发语词。显:光明。

⑷德之纯:言德之美。纯,大,美。

⑸假以溢我:以嘉美之道戒慎于我。假,通“嘉”,美好。溢,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尔雅·释诂》:溢、慎、谧,静也。……诗言溢我,即慎我也,慎我即静我也,静我即安我。”

⑹收:受,接受。

⑺骏惠:顺从的意思。郑笺训为“大顺”,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惠,顺也;骏当为驯之假借,驯亦顺也。骏惠二字平列,皆为顺。”

⑻曾孙:后代子孙。孙以下后代均称曾孙。郑笺:“曾,犹重也。”笃:厚,忠实。此处指笃行,行事一心一意。[2][3]

白话译文

想那天道的运行,美好肃穆永不停。

多么辉煌多光明,文王品德多纯净。

嘉美之德使我慎,我们永远要继承。

顺着我祖文王道,子子孙孙永力行。[2][3]

简介:

《周颂·维天之命》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周成王称颂周文王之德的祭文。此诗共八句,不分章,其内容大致可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四句盛赞周文王之德,能上应天命;后一部分四句说文王德业泽被后代,后代子孙要勉力保守家业,忠诚地遵循文王遗教,发扬光大。全诗情意朴素,语言简洁,条理分明。

创作背景

此诗为周成王祭祀周文王之作,即《毛诗序》所谓“大平告文王也”,因文本中有“文王之德之纯”“骏惠我文王”等句可证,古今并无异议。但对此诗的产生时间,则汉儒、清儒之说尚有分歧。郑玄笺云:“告大平者,居摄五年之末也。文王受命,不卒而崩,今天下太平,故承其意而告之,明六年制礼作乐。”郑玄认为此诗作于周公摄政五年(公元前1111年)之冬。而陈奂《诗毛氏传疏》则云:“《书·雒诰》大传云:周公摄政,六年制礼作乐,七年致政。《维天之命》,制礼也;《维清》,作乐也;《烈文》,致政也。三诗类列,正与大传节次合。然则《维天之命》当作于六年之末矣。《雒诰》周公曰:王肇称殷礼,祀于新邑,咸秩无文。郑注云:周公制礼乐既成,不使成王即用周礼,仍令用殷礼者,欲待明年即政,告神受职,然后班行周礼,班讫始得用周礼,故告神且用殷礼也。郑谓周礼行于七年致政之后,是也。而笺以告太平为礼未成时,在居摄五年之末,则未是。诗云:我其收之。又云:曾孙笃之。自在制礼后语矣。”据陈奂考证,郑玄之说有误,此诗当作于周公居摄六年(公元前1110年)之末。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陈奂之说较郑笺“为有据也”。[2][3]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周颂·维天之命》是《诗经·周颂》的第二篇,无韵,篇幅不长,充满了恭敬之意、颂扬之辞。

此诗内容大致可分为两部分,每四句为一部分。前一部分说文王上应天命,品德纯美;后一部分说文王德业泽被后代,后代当遵其遗教,发扬光大。前后两部分在结构上有所不同。前一部分有一个逆挽,也就是说,今传文句将原该是“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文王之德之纯,於乎不显”的平行结构在句子的排列组合上作了小小的变化。语义丝毫未变,但效果却很不一样,两个“於”字的叠合,更显出叹美庄敬之意。而后一部分没有用感叹词,作者便任句式按正常逻辑排列,平铺直叙,波澜不惊,在唱出重音赞颂文王之后,以轻声顺势自然收束,表示出顺应文王之遗教便是对文王最好的告慰,这样一种真心诚意的对天祈愿与自我告诫。全诗犹如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这种形式,在当代歌曲中,也还是很常见的。

从诗的句式看,此诗中第四句“文王之德之纯”与第七句“骏惠我文王”完全可以压缩成“文王德纯”“骏惠文王”这样的句式,如此则八句均为四言,整齐划一。《周颂》中不是没有这样纯用四言句的诗章,如《周颂·臣工》《周颂·噫嘻》等即是。因为《周颂》中多无韵之诗,可能会有人将这种句式参差与匀整的不同与有无韵脚联系起来,以为有韵之诗句式以匀整为尚,无韵之诗句式以参差为尚。这种看法未免太绝对,上举《周颂·臣工》《周颂·噫嘻》等无韵(江永《古韵标准》谓《周颂·臣工》“韵不分明”,语尚含糊)之诗也是齐言句式,就很难以此解释之。《颂》诗的句式参差与否,除了语言表达上的需要外,可能更多的是合乐的需要。据郑觐文《中国音乐史》说:“《颂》律与《雅》律之配置不同,《雅》为周旋律,《颂》为交旋律。”而阮元《释颂》强调《颂》之舞容而谓其全为舞诗。据此,则《颂》诗的音乐大约因切合舞蹈的需要而旋律变化多一些,句式参差与匀整正反映出其旋律的差异。

至于说此诗的内容,实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颂扬文王德配上天,对其美德顶礼膜拜,正是周公摄政制礼,确定祭祀文王的规格仪轨之后,创作祭舞祭歌的必然主题。此诗言词古直,情意朴素,并不像后世的祭祀歌辞那样有矫揉造作之弊。[3]

名家点评

宋代朱熹《诗集传》:“赋也。此亦祭文王之诗。言天道无穷,而文王之德纯一不杂,与天无间,以赞文王之德之盛也。子思子曰:维天之命,於穆不已!盖曰天之所以为天也。於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盖曰文王之所以为文也,纯亦不已。程子曰:天道孙已,文王纯于天道亦不已。则纯无二无杂,不已,则无间断先后。”“言文王之神,将何以恤我乎?有则我当受之,以大顺文王之道,后王又当笃厚之而不忘也。”[1]

参考资料

[1]  朱 熹.诗经集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152

[2]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744-745

[3]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646-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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