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

从考试铃响开考到铃响结束，考场里咳嗽声此起彼伏，一个看上去很壮实的男生，咳得面红耳赤，貌似心肝肺都咳出来了。

我真心想上去给他拍拍背，缓解一下，但是毕竟是考试，容不得半点差错。

他像一个大炮筒一样连环炮，周边三个中炮筒随着他的频率间歇性咳嗽，要么不咳，咳起来动静也很大。

考场几个角落里埋伏着几个小炮筒，偶尔也冒出来咳几声。主考在前，我是副考在后，闭塞的空间里应该都是病毒了。

我们都戴着口罩，重复着监考流程。看得出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挺紧张，老师紧张的是不要出错，学生紧张的是都能答对通过。

每场考试时间不长，可能普查性试卷难度不大，看得出整个考场里一半时间之后就已经考完了。

有人趴着，有人画画，有人在草稿纸上默写下一场的资料，这样的考试对于学生来说似乎更多一些为好。

难度大，会嫌弃时间过得太快，而如今则嫌弃着时间过的太慢。

一天满满当当，泡了四趟五楼，四趟三楼。一天结束，感觉两个腿子都硬邦邦了，明天要穿一双舒服一些的鞋子。

不带手机，认真工作的状态，大概只有在轮到监考的时候才会真真实实体验到各种心情。

其实，是真的，人可以不要太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