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伦裁决(第十话)
虽然我是富豪的亲生儿子,软饭也经常恬不知耻地硬吃,但我内心的骄傲并不允许我直接向我爸求助,尽管我知道只要我跟我爸求助,前方一定是平坦的道路。想着想着,我从出租房杂乱的床上随意抄起一件外套套上,戴上从小戴到大的银手镯,在几双破旧运动鞋中徘徊了许久,终于决定把鞋盒里放了许久的黑皮鞋拿出来穿。
从高薪水的体面工作,到低报酬的体力活计,整个上午我不是在碰壁就是在碰壁的路上。流连在网上一个个同城招工启事和犄角旮旯处的小广告里,我也总算是在一家大排档找到了一份洗盘子的活。我不在家,房东也就不能够直接把我的铺盖丢了。晚上偷偷摸摸地回家睡觉,还能继续赖房租。而且冲着打烊后能吃顿夜宵的份上,我饥不择食地接受了。
为了捱到晚上大排档营业,我在街上东逛西逛。就算与路人仅是一面之缘,他们身上的永纶却于我而言却十分的熟悉,就如同一只猫在玩一团有自己气味的线团。连襟让我既乐又累,我能匆匆窥见人们的心灵一角,但也要忍受只要发动裁技太久,人们也能看见我内心深处的这一可怖事实。
我在火车站附近溜达着,发现不远处一个姑娘被一个乞丐搔扰着。
“我真的没带现金,大叔......”姑娘十分愧疚地解释道。
那个乞丐看着身体健康,也就四五十岁,却念叨着再不吃饭就会饿死了,然后从兜里掏出二维码让姑娘转。
于是我假装残疾,跛着脚走过去,嘴巴歪到一边,拉着那大哥讨钱。大叔看我装的比他还可怜,觉得我不是善茬,就灰遛遛地走了。
之后看到姑娘提着两个大行李箱,就像是刚来这个城市,我便和她攀谈起来。看她还背着一个像装小提琴的琴箱和一把弓,我便问道那是小提琴吗。“不是诶,是尤克里里。”
我因为猜错有点丢脸,就继续反问她为什么弹尤克里里还带把弓。她解释到用弓弹是新弹法,她最近在试验。
明明是我无知了,可却看到那姑娘的脸庞更加的绯红,两个甜甜酒窝旁的羞赧肉眼可见。
互相认识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柳林晰。我看她有几分姿色,正准备继续泡她,就想发动裁技去了解这女孩的性格,然后制定对策攻略她。结果却发现柳林晰身上的永纶都紧紧缠绕交织着,像极了一个永纶茧。昨天与老头子都能连襟,并且一整天见过那么多人也都能成功。可偏偏没有遇到柳林晰这种免疫的情况,这属实让我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