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世界(七)逃亡游戏 下

2020-12-28  本文已影响0人  废特裂二世

时间剩下四小时,期间我和更多的追捕者擦肩而过,并且逃过了一个人的追捕,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我前进,似乎总能在危急关头助我一臂之力。在不知不觉中,我又回到了那片树林,经过了一天的奔波,我真的已经非常累了,真的只想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休息。

常子坐在火星的一家私人酒吧内,缓缓地品着调酒师为她特调的“血染红月”,这种特调酒是除她外无人能够享用的,口感丝滑且拥有微微的酸与苦,以及那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辛。配方十分特殊,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四个人知道这种鸡尾酒的调制方式,两位常子的私家调酒师,另一位就是这个火星调酒师,最后一位,则是她已故的丈夫,久尾禾。这间酒吧内十分宽敞,且没有一个人,只有优雅的蓝调与正在清洗shaker cups的智械调酒师Side Car,此时常子手旁的手机提示音就显得格外突兀,常子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品完了这杯酒后才拿起手机查看,这条信息来自一位不知名的人,但又不像广告和诈骗犯,更像是一个…黑客,这个用户名与信息会每零点五秒更新一次信息与邮件发出地址,也许这一秒在北京前往奥地利的路上,下一秒就从百慕大飞到瑞典了,其实常子第一眼看到后就忽略了,但她在无意间看清的一段话甚至让她忘了付钱就离开了酒吧,Side Car也不好说什么,这杯酒本来就不会收她的钱,不过她每次来喝这杯酒都会习惯性的放二十六美元。

我精疲力尽的坐在一块石头上,回想着那个满脸雀斑的男孩对我说的话。

“我觉得比起破军之矛,你更应该加入我们灰色匕首。”

“我可没有说你不能待在破军之矛,当然,我可以让你看见‘脊梁’的另一面。”

这个“脊梁”到底是什么?是亟吗?是破军之矛吗?那为什么不直接说“亟的另一面”或“破军之矛的另一面”呢?

“嘿!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刚才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就匆匆的离开了,这么久过去了,你该忙的也应该忙完了,现在你总可以把名字告诉我了吧。”突然,我身后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已经不再有力气站起来了,甚至都不再想动了,头也没回的说道:“我不会加入什么灰色匕首的,你别来找我了。”他绕到我的面前,蹲下,微笑着说道:“迪亚西烈,性别男,出生不明,现由亟旗下侑分部破军之矛分支队长兼五级战斗人员玉置常子收养,在入学考试中的表现非常差劲,但这些定式规则无法为你打出一个相对公平的分数,四场实战模拟中,信息窃取共两场,完美完成信息窃取两场,目标刺杀共一场,表现甚至能够媲美一些职业杀手,唯独一场阵地坚守,你是表现最差的那一批,综合入学考试,你的分数依旧踩在及格线上,你知道吗,你早就被我们看上了,但因为你过分出众的能力和不明的来历,所有人都在观察着你,我相信‘红月’也多多少少会对你的到来产生怀疑,无论她有多么的感情用事,多么的希望你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就我们目前观察的情况而言,你可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更像是一个特工,洞察能力敏锐,抓机会能力极强,判断能力甚至能够匹敌一个受过系统训练的人,冷静程度能够达到令人无法理解的境界,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我不相信你来这里只是一个叛逃者,但如果你真的是个间谍,是个杀手,那为什么你还要在你擅长的领域大显身手,让上层注意到你呢?你知道吗,我们灰色匕首不会插手亟的比赛,但你的出现让我们不得不干涉这次的赛程,这么说吧,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盯死你,在你露出马脚的时候杀了你,上个赛程盯住你的是‘星锚’,但那突如其来的塞壬之歌打乱了上级构思的行动,当然,我们可不是那种只会听从上级安排的,没脑子的人,我们看得出来,你对你义妹,对你义母的爱是真真切切的。‘脊梁’的背面就如同背面烧焦了的月球一样,面目狰狞。”

我嗤之以鼻的说道:“不错,我对梓樱和常子阿姨的爱就是真情实感,但我的过去不可能告诉你,灰色匕首究竟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不可能对一个我不知道的组织交代一切,而且这些过去一直在纠缠着我,我还从未从这个过去走出来,对别人坦白都不可能,我又怎么可能像一个对我动过杀心的人说出一切呢?”他轻叹一口气,说:“我并没有逼你说出一切,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人比红月更有发言权,她的过去远不止你所了解到的那些,当然也远不止我了解到的那些,但如果她相信你,那么我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你,灰色匕首的所有人都期待你的加入,别让我们失望啊。”

在他离开时,又说了一句:“对了,请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王戈瑞,以及,我说没理由不相信你,同样的,我也没有理由去相信你,你在我们列下的名单中,依然是敌人。”

“你们是真心愿意让我成为灰色匕首的一员吗?”

此时的龙王城堡内…

“你们看见妩芷了吗?她在哪儿?”梅洛斯端着一个装着还算美观的点心的盘子,走进妩芷的房间后发现房间内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还是干干净净的。“刚刚小姐出去了,带着一个看管她的执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有人看着她,应该不会有事的。”梅洛斯拿出手机,自言自语道:“还是确认一下吧。”

“艾叔?”

“什么事?少爷。”

“你们在哪儿?在干嘛?”

“小姐现在正在私人裁缝店试衣服,需要我将电话递给她吗?”

梅洛斯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算…算了,是魔女的檐帽吗?”

“没错,少爷。”

“哦,好…对了,我学着做了点小点心,等着她回来吃,你先别告诉她,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没问题,再见,少爷。”

艾克里挂断电话,将手机交给了坐在桌前的无芷,无芷微微一笑,对着桌子另一头的人说道:“碍事的人没了,我们继续,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常子小姐。”

回到赛区…

我回到最初与李卓涵相遇的那个树林中,他已经被接到淘汰信号的工作人员带回去了,我坐在一条河流前,丢着河床边的石头,看着一颗一颗沉入水中的石头,我不禁回想着我来这的初心,虽然说好了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也要去点亮被阴霾笼罩的天空,但究竟该怎么做?我还是很迷茫。

时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午夜十一点半,我从河边站起,这最后的半个小时我可不打算在这条河边度过,锁链在这一天内不知被我丢下了多少次,现在我已经完全找不到那条锁链了。我走到一片草地上,仰望着星空,火星的夜晚,天空非常清澈,能看见在地球的夜晚看不见的星星,听母亲说过,每个人都对应着一颗星星,我的是哪一颗呢?想到这里,我不禁潸然泪下,我又想到了父母在我面前被处决的场面,现在的他们应该也是一颗星星,在某处守护着我吧,我向天空伸出手,几颗流星从我手指的缝隙中穿过,就像他们对我的回应一样,我这双手到底该如何抓住我自己的未来呢?又有几颗流星从我的指缝中穿过,我放下手,想欣赏一下这篇美丽的星空。

我一放下手,就看见远处的一颗流星极速向我靠近,从一个银色的点变成漆黑巨大的石块,我想要逃跑,但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刚刚走两步就被这块陨石追上,紧接着降落在了离我不远的矮坡后,但这颗陨石在下落前有一个明显的减速,坠落后只扬起了巨大的尘雾,好奇心的驱使让我爬上这个矮坡,这颗陨石似乎并不是一个正常的陨石,仔细看这个陨石的表层流动着些许白色的光芒,突然,这些光芒从不规则的流动变为了有序的向外扩散,就像音波一样,这些音波传入我的脑中,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共鸣

“塞任之歌”

不过赛场上似乎没有任何人受到塞任之歌的影响,通过共鸣传送出的声波让我感知到了整个涅普赛区的情况,每个人都没有听见“塞任之歌”,都在正常的追逐,隐藏,或者自暴自弃。当我回过神来,走近这颗陨石时,刚刚声波状的波动已经消失了,现在这颗陨石就只是一颗普通的陨石而已…真的是这样吗?我用手贴上陨石表面,依然有轻微的震动传入我的手心,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身后有一个人类的生命迹象,我立刻跑到陨石后,悄悄探头,看着他的行动,现在距离比赛结束仅剩最后五分钟,他笔直的朝着陨石走来,我甚至觉得自己被发现了,刚想离开,就在这时,他穿过了陨石,也穿过了我的身体,就像根本没看到我和陨石一样,笔直的穿了过去,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又中幻术了,但很快,生命安全仪提示我时间已到,那个人的生命安全仪也响了起来,紧接着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幸存者,是不是累坏了?无论你用什么方式通过了比赛,恭喜你,成功进入下一场更加严酷的选拔,下一场比赛将在八月十三号举行,这一个星期好好休息,你的下一场比赛在内华达进行,项目为单人追捕,你是追捕方,在对手逃离指定区域前将其击败或拖延至时间结束,限时四十分钟。”

此时的月球基地…

梓樱跟随领路的教官来到破军之矛的第二分部,建造在哥白尼陨石坑中的破军之矛专用训练基地,同样也是太空作战的总指挥部,也是地球的最后一道防线。穿越了看似无穷无尽的长廊后,梓樱来到了贴近哥白尼陨石坑中央的位置,中央是一个直径两公里的闸门,梓樱指着透明材质外的闸门问:“这是什么?”教官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梓樱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的跟着教官,走向这个走廊尽头的一扇大门。

教官站在门口,鞋后跟轻轻挪了一个位置,这个鞋跟装载着一个特殊的能量模块,这个模块会绑定使用者的身份,就像门禁卡一样,可以传输信息,门在接收信息后,说到

“身份确认,奥萨,破军之矛特级教官,恭候您的到来。”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无数的光芒刺入梓樱的眼睛,她不得不微微遮住眼前,当门完全打开后,梓樱才看清楚,里面存放着数不清的能量模块,奥萨问到:“你的星座是什么?本命星座是什么?”梓樱回答:“射手座,本命星座是海妖座。”奥萨站在门前,说到:“射手座,人马,代表着不屈与勇气,海妖座,塞任,却代表着欲望与恐惧…真是奇怪的命之座。”随后走向存放着红色能量模块的区域,取出一块相较其他的模块更加厚的一个模块,又拿出一双中跟鞋,说:“以后这个模块就是你的身份证明,将它吸入你的血缘中,留下一小片放在这个特制的鞋跟中,作为你在这里出入的门禁卡,不用担心有什么操作需求,这个模块芯片会记录你的信息,只需要认证一次就能随意出入了,但记住,这里的引力非常小,尽量别在无人陪同下前往基地外的失重区。很容易会离开后回不来。走吧,去见见你的队友,他们也已经恭候多时了。”

梓樱跟随奥萨来到另一条通道中,这里很清楚的标识出了每一个房间,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一级休息区和二级休息区,奥萨停在了一个名为“三级十六号休息室”的房间前,说到:“请。”梓樱将左鞋跟贴在奥萨指示的位置,问到:“这些能量模块为什么要有那么大一部分吸入血缘中?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

“以后你就知道了。”

随着大门打开,门内的五个视线也转移了过来,梓樱的呼吸有些紧凑,倒不是因为激动,只是因为天生的紧张感。在看清门内的五个人后,梓樱才走进去,等梓樱进入房间后,奥萨对着他们说道:“你们也应该跟彼此互相了解一下,都是刚来,也许你们有人已经在路上碰到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破军之矛的三级战士,是第十六号小队的成员,你们每一个人不是实力突出就是经过五级战士的举荐,并拥有无穷潜力的人,我是你们的特级教师,我叫奥萨,你们可以随便给我起外号,但请你们分清场合主次,你们仍然是孩子,需要大人的教导,但是你们也是战士,都不是在温室里的花,这几个星期好好休息,接下来等待着你们的,也许是比你们想象中更加恐怖的学习训练,在这里休息吧,想要切磋就带上生命安全仪去第二个拐角处的决斗场,别把这里弄的天翻地覆。”

奥萨走后,所有人又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梓樱也没有说什么,找了一个沙发就坐下了,过了一会,才有人开口说:“那个…教官是不是让我们互相认识认识来着?”说话的是一位金发少年,长相斯文,站立的姿势中携带者一丝与生俱来的优雅。然而并没有人理他,他也十分尴尬的坐了下去,梓樱开始嗤笑,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如果没人接那就是自讨尴尬,但他刚坐下去,一旁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茶色头发男生开口道:“那就认识一下吧,如果后面还有什么有关团队的考验就惨了,我叫荒木京一准,十二岁,来自日本,可以用意识任意穿梭网络中查询信息,目前无法突破较高级别的网络防御工程。”那个金发少年瞬间转尴尬为开朗,说到:“我叫罗弗斯.杰克逊,来自美国纽约,我的血缘能将半径十米范围内的可燃物点燃,这些火焰能够被我操控并且不会伤到我自己,但持续时间和火焰的附着威力会随着我的体力消耗减少。”经过短暂的沉默后,梓樱决定还是说点什么吧:“我叫玉置梓樱,来自日本,现居澳大利亚,八岁,血缘能力是能让半径五十米内的生物按照我的意愿进入幻术,以及能感知到半径十米内的电波,包括生物电波。”罗弗斯跳起来说道:“那你岂不是能听到别人在想什么?”梓樱回答:“不会,我只能感知到人体最初的电波,无法感知具体的脑电波。”罗弗斯拍了拍胸口,说:“呼…那就好,被人听到心里想的东西真的好恐怖。”

一旁的荒木京一准看着梓樱皱起了眉头,幻术在血缘中十分稀有,梓樱的万空雷封也是小有名气,但幻术在对敌人造成伤害的同时也将自己的精神暴露在外,这样的力量伴随着的风险甚至会让队友也被卷进风暴之中,历代破军之矛中除了四年前离世的一位代号“水鬼”的四级战士外,没有任何一个能使用幻术的人,或者说能够使用幻术的人,破军之矛一律不录取,就连众人皆知的幻术之王“美狄亚”也只是破锋之刃的特殊战士,梓樱能被破军之矛录取肯定不是因为上级不完全知道她的血缘,破军之矛的筛选极其严格,完全不可能通过后台走关系这种方式进入,破军之矛的上级究竟在想什么?京一准默默的思考着。

四年前…

“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什么你要出去啊…”京一准一个人坐在家里,面对着桌上的一个大礼盒。

“不好意思啊,宝贝,今天我是真的想回来陪你的,可是妈妈今天接到了临时的任务,一个星期后再来陪你过生日好吗?”

“可是,你不是说爸爸也要回来陪我吗,爸爸呢…”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会,说到:“爸爸有工作要谈,忙到实在抽不出身回来,下个星期爸爸就会回来的,他还说要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

“可是…”

“不多说了,拆开桌上的盒子看看吧,妈妈要出发了。”

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京一准叹了口气:“每年都是这样…”随即拆开了礼盒,看见礼物的那一刹那,京一准落寞的内心被这精美的礼物填了个满,这个礼盒中存放的,是他们一家的肖像,京一准的妈妈在左边,爸爸在右边,他们用双手和身躯围绕着小小的京一准,也是在保护着他,京一准在寂寞之际也暂时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天,两天,京一准一直在盼着父母的惊喜,距离一个星期的结束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期待,也越来越害怕,期待着父母的回家,也害怕他们的失约。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京一准抱着那个雕塑蜷缩在床上,眼神早已没有了两个星期前的明亮,他的双亲依然没有回来。

“骗子…”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星期,家中的门铃被按响,京一准飞快的跑到门前,刚想开门却又想到,妈妈明明有钥匙,为什么不自己开门呢?此时,他的恐惧被放大,期待被压缩,他的手颤抖着打开了大门,门后出现的并不是抱着礼物的父母,而是几个穿着干净整洁,大方帅气的几个陌生人,两个男生三个女生,当他们看见开门的是一个孩子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心酸与心疼,其中一个女生蹲下问到:“你的家人呢?”京一准说:“我的妈妈是破军之矛的四级战士,她一个月前出去执行任务了,奶奶不在,爷爷也不在,爸爸在谈生意,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另一个女生也蹲下问到:“那你这一个月吃的是什么?”“我会自己做饭,我会做最简单的番茄炒鸡蛋,虽然做得不是那么好吃。”还有一个女生背到身后去抹了把鼻子和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这一刻,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五个人一个孩子就在这里呆呆的站着。

“告诉他吗?”其中一个男生低声问到。“你是不是脑子被你自己挖出来吃了?这么小一孩子你忍心吗?”另一个男生低声呵斥到。

第一个蹲下的女生拿出了一个盒子,说:“等你妈妈回来了,你把这个交给她,好不好?”京一准接过盒子,看了好久,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京一准说到:“我知道这个盒子,妈妈以前跟我讲故事的时候用到过,她说爷爷去世的时候,变成了这个徽章,守护着我们…”他的颤抖变得越来越清晰,已经有好几滴泪滴落到了这个勋章上,然后接着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吧,我…”那个抹眼泪的女生一把抱住号啕大哭的京一准,也哭了起来,问问题的那个男生狠狠的锤起了墙,其他人都在低头默哀这一切…

床边的雕塑砸到了地上,父母的半身都被砸了个粉碎,只剩京一准一人,因为父母的保护,只被柜角刮落了一块胸口…

随后他被抱着他哭的那个女生收养,她叫神乐栞,破军之矛的下位四级战士,她也一样非常的忙,经常无法照顾京一准,但京一准似乎不再需要别人的照顾,他自认为自己已经从小鸟变成了夜枭。京一准不断摸索着自己的血缘能力,在无数零碎的网络信息中不断辨别真假,在一次次的查询推理中,终于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东西,他的母亲死于建筑倒塌,那次任务是要去剿灭一个恐怖组织,但因队伍中有一个使用幻术的战士,因为精神力不敌对手,被压制后暂时失去意识,在恐怖组织自爆组织大楼的关头他的母亲选择去救出这个幻术师,结果未能成功,最后和这个幻术师一起被恐怖组织自爆的余波震晕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大楼废墟给活活砸死。

在某一天的晚餐时间中,京一准问栞:“阿姨,你说,我能加入破军之矛吗?”栞愣了愣,回答道:“这个问题你其实不需要问我,满足条件或通过特殊测试都能加入,一旦到了这一步,人们才会想,我到底要不要加入这个联邦,你现在无论多么成熟都只是一个孩子,无论表面上多么冷静,内心也一定会有一处被本能所支配,你加入‘亟’是为了什么,推动着你守护这个世界的动力是什么,如果你还没有找到,那么说明你还没有准备好,你可以先去参加考试,考试结束后不要急着去上学,你要获得的不仅仅只是力量。”“幻术师能做到什么地步?”京一准突然问道。“你问这个干嘛?算了…如果幻术师足够强大,那么只要他愿意,整个世界都只会活在他的梦境中。”

“你说,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会不会是幻术创造的呢…”

“幻术一旦强大就会被视为危险的象征,如果那个人足够危险,后果就是被处决…傻孩子,你的母亲并不是因为幻术而死的,而是因为善良,她是一个英雄。”

“抛下孩子不管算什么英雄…”京一准小声嘀咕到。

“什么?”

“没什么。”

回到现在…

“幻术伴随着巨大的收益与危险,如果是你自己创造的幻术为你带来了危机,我会离你远远的,我并不是想要孤立你,我只是先说好,我不会因为你的命而把我的命也搭上去。”京一准开口,对着梓樱说到:“我还是挺愿意和各位交朋友的,但请你们看清形势,不要在危险中做出更多无意义的牺牲。”一旁角落里的女生说到:“我叫宋柳玉,来自韩国,血缘是能通过参照物形成次元镜子,镜子中的我能够影响现实,我可以随意和镜子中的我换位,随时取消,随时召唤,随时换位,你叫荒木京一准对吧,我不同意你的观点,陷入危机时最需要的就是伙伴的帮助,抛弃了同伴的人,连禽兽都不如。”“我从来没有说过抛弃同伴,只是她的血缘非常危险,会让拯救她的人也陷入困境中,到时候就真的无法回头了,在绝境中,这并不叫抛弃,而叫止损。”京一准把玩着手中的短剑,说到。“你!”宋柳玉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确实如他所说,在绝境中拯救一个无法拯救的人无异于用更多的肉包子打狗,在理性的角度上看待他说的确实没有问题,在感情的角度上也一样,自己为了拯救同伴,同伴没有救出来还将自己搭了进去,自己的家人怎么办呢?他们会怎么想呢?这是自私。

“我知道,我给我自己带来的困境,不需要你们来带我出去。”梓樱回答到。罗弗斯看了看仅剩的两人,说到:“呃,那个,你们还没自我介绍吧,能不能互相认识认识?”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一脸沉默的的男生说到:“我叫洛卡帝,纯种龙,涅普出生,龙纹已经开发,我觉得能力不需要过多介绍了。”另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款老式手机,说:“我叫李卓函,中国人,能用任意金属在直径六米的球体内任意一处贴上印记,以消耗体力为代价将自己转换至印记位置,印记贴上后无法永久消失,只能通过特殊方式暂时让印记失去效果。”李卓函介绍完自己后,空气再次凝固,没有人再说话…

“你觉得怎么样?”

“你该怎么证明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觉得我已经证明过了,常子小姐,我相信你的判断,你拒绝交易的筹码你是否能负担得起,这个答案没有人能比你我更明白。”

“这对你而言是交易,对于我来说可是赌局。”

“嗯…也是,但这个赌局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我是那位随时可以作弊的发牌员,而你无论如何都无法证明我的作弊。”

“你不找我也能达到你的目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在我的计划中,你是那一个必不可少的角色,你就是这个世界的英雄,也是我的,迪亚西烈的英雄。”

“…”

“这个信号会在十年后发出,感谢你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合作愉快。”

“他们会原谅我吗…”

“会的,一定。”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