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的成渝双子星
图/文 星月恒
在四川盆地有两座双子星城市,成都和重庆,它们像一对性格不同的双胞胎,似乎有着各自的自然禀赋和发展逻辑,现在来谈谈我眼里的成渝两城。
成都的风格我想用“水”来形容,道法自然,海纳百川。想到《道德经》有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成都位于四川盆地西部,成都平原腹地,境内地势平坦,河网纵横,良好的自然条件加上勤劳的人民,因之物产丰富,农业手工业发达。享有“天府之国”的美誉。在这里,道教文化似乎影响很深远。地处都江堰的青城山据说是道教发源地之一,据说张道陵在此设坛传教,创立了道教。秦国的李冰父子用火烧加淬炼的方法,在玉垒山上开出一道宝瓶口,引岷江之水入平原,从此旱涝从人,不知饥馑,早就了天府之国。我欣赏蕴藏在都江堰里的智慧和道理。人们用疏导而不是阻塞的方法治水,尊重并运用自然规律,有一种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意味。而我想,这种思想也多少影响到了成都人的生活。成都作为一座全国文明旅游城市,慢生活的情调在这里蔓延,包容的氛围在这里生长。一杯盖碗茶,一张麻将桌,品得了人间百味,容得下春夏秋冬。一家茶馆里写着牌匾,“余生很长,何事慌张”,何尝不是人们一种洒脱豁达的人生态度。成都也处处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市井文化在这里生发。人民公园的茶馆,九眼桥的酒吧,玉林路的串串。这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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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风格我想用“火”来形容,热情似火,拼搏不息。想到毛主席曾写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重庆位于四川盆地中东部,川东平行岭谷区,长江和嘉陵江在此交汇,以山城、雾都、桥都等扬名,最近还被称为8D魔幻城市。相较于平原城市,重庆的自然禀赋算不上好,既有高低起伏的山岭,又有波涛汹涌的江水。但事情也需辩证来看,得益于具备通航能力的两江在城内川流而过,水上贸易在此兴起,来自各地的商贾在此云集,贸易得到了不断发展,也形成了具有特色的码头文化。据说驰名全国的重庆火锅,最早来自于江上拉船的纤夫。在一天的辛苦劳顿之后,他们选择成本较低的毛肚、鸭肠放在有花椒辣椒等佐料的锅里煮,而辣椒又有祛寒除湿的作用。要说这里的特质,我认为便有人们敢于和自然拼搏,敢于创造的精神。自然禀赋不足,就用意志和智慧打造一座城市。房屋依山而建,高低错落,土地面积有限,就建起了栋栋高楼,是全国高楼最集中的地区之一。江水阻隔交通,便架起了各式各样的桥,数量和种类众多,成为了桥都。还有众多盘山公路、立交桥、隧道、轻轨,都构成了8D城市的轮廓。这是一座留给人们无限的期待和惊喜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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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两座城市的差异是人与自然关系在不同条件下的不同显现而已。条件适宜时表现为适应性、协调性,条件复杂时表现为斗争性、创造性。这两方面都有渗透于两座城市中,只是看哪方面占主导作用而已。
如今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如火如荼,相信文化想通、习俗相似的这两座城市会携手走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