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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12

2019-11-12  本文已影响0人  李阿哥

童年拾趣(三)玩具  烟壳没错烟壳是我儿时的玩具,那些牌子有的现在还在,大多数都已烟消云散了。香烟于我儿时来讲,我觉得这个名称怪怪的,明明闻起来又臭又呛的,怎么可以称之为香烟呢?然有一款却是例外——凤凰牌,那清香真是到现在还能回忆得出来,每次得了凤凰的烟壳,都会使劲嗅嗅烟壳上残存的香气。它的图案我觉得也是当时烟壳包装中最美的,金黄色的底色显得好有皇家气派,正反面一对金凤凰展翅凌空,红色底板镂空镌着黄色凤凰的中英文,显得格外醒目,这款烟是当时为数不多带过滤嘴的,所以烟壳包装也较之于其他香烟长,再加上它产自上海,所以它如上海人般藐视着其它土不拉叽的烟壳。大前门现在还有,但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和当年大相径庭了,当年的大前门可是送礼的标配,现在再抽大前门的,总觉得已经是社会底层,同一个香烟品牌历经几十春秋,抽它的人层次地位发生了巨变,那么烟的品质是随之而变还是没变?这就莫名其妙喽!我通常会把收集起来的烟壳折成三角形,上学时放在书包里,和小伙伴在学校里拿出来,互相在地上扇,谁将对方的烟壳扇翻过来,谁就可以赢得对方的烟壳。玩到小学快毕业时,我把这些三角烟壳套在一起,足足可以凑成一对大水牛的犄角,这牛角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好不壮观!要是能保存到现在我估计也颇具价值了,可惜没了......

弹子,玻璃做的,有的是透明的,有的是中间有花瓣的,有的大有的小。从哪里弄来的?还是真记不起来了,反正那时候小伙伴门都有。玩弹子游戏规则,有点像台球亦或有点像土高尔夫,在地上挖一个小洞,在同一起跑线将珠子弹出,可以撞击对方,总之谁先进洞者为胜,那个球洞好像有个名称叫“老虎”,男孩子们玩弹珠是很“敬业”的,在地上或趴或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凝神瞄准,弹出后起跑追逐弹珠,若是进了“老虎”或是撞击了对方,会发出高兴的嗷叫!一场球下来,手上、衣服上、嘴里全都是泥,但身心绝对是快活的!

枪男孩子都喜欢玩,那会已经有玩具枪卖了,但我更喜欢的还是父亲帮我做的火柴枪。看着同学有火柴枪,我很眼红,这种枪是买不到的,只能自己动手做。没有办法我天天缠着父亲帮我做枪,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经不住我磨终于答应帮我做枪了。做枪实在是不那么简单,需要粗细合适满足强度的铅丝、需要废旧的自行车链条、需要铆钉、需要电工胶布、需要强力皮筋。这些东西找齐了才能开始制作。父亲先用粗铅丝折成一个枪架,然后用冲子卸下旧链条,一共卸了10节,把链条分两组,前面一组用两节用铆钉相连,后一组用八节用电工胶布缠绕粘紧,将它们穿到枪架上,用皮筋固定住。到这步还有两个部件需要制作,一个是枪的撞针,另一个是枪的扳机,材料还是铅丝,撞针最难做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针头也得仔细打磨;扳机最讲究工艺,不仅得灵活还得美观。这把枪父亲做了好几天,试枪的那天,我是真的兴奋!父亲装进火柴,拉好撞针,扣动扳机,“呯”的一声!火柴梗飞了出去,空气中弥漫了一点淡淡的火药味,那个味道我闻着很开心。这把心爱的枪,如同我的掌上明珠,上学放在书包里带着、晚上睡觉放在枕头下枕着。但是它的结局不太好,一天上课我没忍住把枪从课桌里掏出来想看看,但走火了,枪被先生没收了,人在教室外站了一天。

其实儿时虽然物资是匮乏了些,但我们上树爬墙,做火柴枪,打陀螺,推铁环,没有玩具却能创造玩具,我觉得我的童年过的一点也不比现在的孩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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