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者记 · 序
2020-11-20 本文已影响0人
玉木云
本人平泰,小时离家,随父母走南闯北,如今小有成就,却念念不忘家乡之风土。脑海记忆已模糊斑驳,不知曾经穷乡僻壤之地变化如何,今独自归乡探之,心中盼盼,竟有一丝惴惴不安,更多的依然是激动不已。
回乡路途遥远,归心似箭般,急忙买了票,坐上了归家的火车,思绪却早已乘风而至。坐上启程的列车,辗转反侧,儿时的一幕幕,竟调皮地蹿了出来。
还记得那时的夏天,让人印象最深的便是村前的大槐树,犹如撑起整个村子的天,像个巨人一样,守护着我们明槐村。听爷爷说,在他小的时候,便有了这棵大槐树,“粗壮得十人才可合抱得了,可都长了千年哩!”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我便对她肃然起敬,还要跪在大槐树前磕头呢,现在想想,竟突然有些自嘲,但更多的是期待。
除了大槐树,便是与同伴们一起在大槐树上爬来爬去的,最让人难忘的便是去树上捉知了,也不知是大槐树的叶子太甜美了,还是我们村子水土好,那知了大的,可是我工作的城市的无法比拟的,几乎有婴儿拳头般大小了。在我的印象里,那些知了都好傻啊,就一动不动地乱叫个不停,我们捉它们,它们也不反抗,就那么心甘情愿地被我们当做盘中餐。烤知了的味道啊,那叫一个鲜美呀!想得我口水直流,恨不得快些到达,先尝上一尝。
小时的趣事儿,还是蛮多的,但那些个杂乱的小事儿,便不在这儿多言了,小屁孩儿的糗事儿,也都大同小异,没什么可深入谈的。
现在,也只是想记录下回乡之情,也好在日后供自己无聊时回忆一二,打发时间罢了。
一九年六月九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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