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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张友文”上“公安文学”第二课

2022-09-15  本文已影响0人  双11张友文

 编者按:本来不准备打理“双十一张友文”微信公众号(这几天都没侍弄它了)。可是这几天心情颇不宁静,不吐不快。虽然深知“精神到处文章老,学问深时意气平”,也深知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你”和“她”之间,也不是地球与其它星球之间,而是“知道”与“做到”之间(这大约要算是“双十一张友文”所谓的名言)BUT……

“双十一张友文”:幸亏裤扣松了(小说)

     昨天上夜课,我以为比较投入,而且利用学习通现场直播,因此显得有些累,22时过一点就挺尸了。今天得空,觉得有必要梳理一下:

“公安文学”第二讲主要围绕“什么是公安文学”讲,至于其历史,我就省掉了,请同学们看学习通(自学)上的资料,因为那些“历史”有些boring.

第一个话题是说公安文学不是“公安派”文学。明神宗万历(1573-1620)年间以袁宏道及其兄袁宗道、弟袁中道三人为代表的文学流派,因三人是湖北荆州公安县人而称为“公安派”文学。它是古代文学的范畴,而公安文学是建国以后才问世的,属于当代文学范畴

第二、公安文学不是“侦探文学”,也不是“警察文学、警营文学、推理文学、罪案文学、警探文学、法制文学、法治文学、公安法制文学、公案文学”等。建国后没有“侦探文学”,因为“侦探文学”与国体及国情不符。

公安文学是“公安文化”的一个分支。第一任公安部部长就定名为“公安文化”。“公安文化”不是“警察文化”,“公安”与西方的“警察”(舶来品)有区别(“警示” 在前,“侦察”在后)。“公安”不仅是破案、维护治安,还有热情服务( “为民” 意识与“人民公安”这一称谓相契合),只有“公安”(公共安全),社会才和谐。而且“公安”符合中国国情,具有中国特色(公安文学具有中国作风、中国气派);“公安”不含司法、法院、检察院、“国安”中的人民警察等。

张友文:关于猪尾巴有没有毛的争议(小说或散文)

第三、公安文学声音依然微弱,哪怕在公安系统叫得山响,但是在系统之外,仍然寂寂无名,如“中国作协共设10个专门委员会:小说委员会、诗歌委员会、散文委员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军事文学委员会、影视文学委员会、文学理论批评委员会、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作家权益保障委员会”(《文艺报》2012年04月13日) ,却没有“公安文学委员会”。

某平台问:“你见过情商最低的人是怎样的?”

第四,公安文学具有认识(公安工作)、教育、娱乐、补偿、审美(想象力)功能。譬如教育功能,重点突出其价值立场和忠诚意识等,因为它富含思政元素(包含普法),“习近平法治思想”是本学期公安文学课的红线

还可以从中获取智慧、吸取教训。

第五、公安文学重点突出“公安”特征。

“双十一张友文”新学期第一课说“改变观念”

陈源斌《万家诉讼》、王跃文《漫天芦花》、李治邦《撞车》、杨少衡《702疑问》(2011年第11期《小说选刊》)、马晓丽《杀猪的女兵》(2011年第9期《小说月报》)、张庆国《如风》(2011年第1期《芳草》)和徐岩《去康旗镇》(2005年第5期《天涯》)等就不能划归为公安文学。

陈源斌的小说《万家诉讼》发表在(《中国作家》1991年3期),同年《小说月报》第8期头条和《新华文摘》第8期转载;《中国文学》将其译成英、法两种文字。后来由张艺谋导演成电影《秋菊打官司》(巩俐主演)。由于小说主人公农妇名“何碧秋”与某地方言结合,有脏话之嫌,遂将电影名《碧秋打官司》改为《秋菊打官司》。

“双十一张友文”童心常绿

正是由于这部电影,台词“讨个说法”成为流行词,并增补收入2005年6月新版《现代汉语词典》,国家领导人当年为《秋菊》邮政纪念封亲笔签名……

《万家诉讼》事因是何碧秋男人被村长王长柱踢了下身。她要村长赔礼道歉。村长不理,并对她说你有本事去告。村里李公安出面调解,村长赔医药费、误工费等,可是村长有意把钱扔在地上羞辱何碧秋。她就告到县公安局,公安局维持原判;她又到市公安局复议……后来转向法院。

自古就有“穷不和富斗富不与官斗”之说。此文本实际上讲的是一个“民告官”的故事,旨在配合行政诉讼法的颁布与实施。

“双十一张友文”先走窄路再走宽路

小说《万家诉讼》与电影《秋菊打官司》还是有些区别。电影更直白:正式法律的干预破坏了社区中人们传统上形成的默契和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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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文的小说《漫天芦花》中的苏白秋(秀才)替同学打抱不平,打了三猴子。苏白秋的父亲苏几何(苏校长)把他送到派出所,所长马有道以为苏几何主动把儿子送交派出所,白秋就是“主犯”了。当时马所长与校长商量:只把白秋关一周,就是教训一下白秋。一周后,马所长变卦,说白秋对三猴子下手太重,并对白秋实施三年劳教。

三年后苏白秋的心态大变,遂对马有道和三猴子进行报复……

原来,城关派出所的副所长老刘,同马有道共事多年,有些摩擦。马有道升副局长后,没有推荐老刘当所长,而是从上面派了人来。老刘对马有道就更加恨之入骨了。白秋回来后,有天老刘碰到他,专门拉他到一边,说,当年送你劳教,全是马有道一手搞的。所里所有人都不同意这么做,马有道要巴结三猴子在地公安处的姐夫,一定要送你去。马有道他妈的真不是东西,领导就是看重这种人。他也别太猖狂,这么忘乎所以,迟早要倒霉的。白秋相信老刘的话。见老刘那激愤的样子,白秋就猜想他巴不得早一天把马有道整倒。(王跃文:《漫天芦花》,雷达主编中国当代法制文学精萃·中篇小说二:《万家诉讼》,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33页。)

双十一张友文

不用说,白秋堕落的主因是所长马有道“不作为”和“乱作为”所致。在大力倡导法治思维的今天,警示意义十分明显。白秋本来是一块读书的料,因为派出所没有公正执法,导致他的青春被毁。小说结尾是白秋走上刑场,也是“乱作为”所致,起因是白秋帮人家把枪给找回来,反倒把他定性为黑社会的头子……

“双十一张友文”也学会了自我开脱

李治邦的《撞车》(《创作与评论》2014年3月)中的某市市长张二手到另一城市去看望老师与初恋情人。他从那里借了一辆旧车开着去老师家。路上被逆行的车撞了,头上出了血。撞人的司机喝多了,不但不认错,反而耍横。司机的老板武总支持司机。交警中队不处理肇事的司机虎子。武总在交警队大摆威风,强令张二手给他下跪。张二手身份被交警中队查到了。接着,本地市长、市委书记也来了。故事发生反转:张二手到老师家去吃饺子,市长和市委书记也跟了去,留下武总在交警队打自己的嘴巴……

    最后,“双十一张友文”对公安文学进行定义,重点突出的是“公安”特色,即凸显人民警察的职业特征。

    课后有学生与我私聊,我就知此生不是21级的,上面的对话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因为南院21级的本科生(非专升本),我给他们上过“大学语文”。他们仍然选修由我讲授的“公安文学”这门课,估计还是想学一点,以前没有上过我的课的学生也许是想来尝个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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