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31

2018-08-01  本文已影响0人  初一的墩

艾伦还是回归正常生活。去荷兰,一个他生活的国度。飞机上我有点兴奋,看着窗外慢慢变小的景色,看看旁边的人,相视一笑。“喝点水吧,嘴唇看着有点干”艾伦说。我点点头“橙汁”。飞机降落的时候我就醒了,身上盖着他的外套有点热。他牵着我下飞机,我什么也没带,我想我应该把以往的记忆封存。我甚至不明白我对艾伦的感情,我只觉得在他身边舒适安全,有种依赖感而已。我抬头看看他,他也在看我“想什么?”。我摇摇头。

一位老伯来接我们,艾伦和他讲的应该是荷兰语,和英语有些像。荷兰人至少会说三种语言:荷兰语、英语、德语,有的人会四种,加上法语或意大利语。其实在荷兰会英语就畅通无阻。艾伦示意我和老伯问好“hello”。

艾伦的房子在半山腰上,光开车爬山就要十五分钟左右,一整天的奔波整个人都有些颓,都是窗外风光又很吸引我,艾伦心疼的拨了拨我额前细碎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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