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丨奇怪的梦
一早,从梦中醒来,外面下着雨,应该很大,窗外雨打屋檐的声音很响。
梦中是我曾住过的将军的屋子,现实是三室二厅三阳的屋子,很早年就已经卖掉。
梦里这间屋子被改成一室一厅双阳的屋子,我把单位同事领到这个西边屋子里,有老唐,老刘,老王,说是值班,有一部电话放在窗台。这几个同事在现实中都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他们几个坐在双人床聊天,说是值班条件比以前好了,最起码床大。
说起值班也是早些年的是,床也都是单人床。现如今单位原来有人值守机房都变成无人值守了。
正聊着天,我看见兵兵来找老王,他是老王的儿子,我也陪读过的孩子。他跑到我梦里来了,前两天想过他。梦里有点想不起来什么事,好像也是想知道他是否考过研究生。
邻居进来了,女的,应该是将军一楼那个姐,咋成四楼的邻居无从得知。看我在,解释一下房间改造了,她在厨房东侧连着放两张破旧很窄的单人床,床上堆放一些破旧被褥。阳台窗户都是破纸壳子遮掩上,她好像一直在用这个屋子。
梦里的我居然还挺高兴她这么改,感觉屋子宽敞不少。我告诉她这个屋子以后值班用,以后没事别来敲门,同事们会害怕。
她走了,又有人进来,怎么会是小姨,现实中人是去年离世。她后面还有三张陌生面孔,很清晰,但不认识。说是来打麻将的,看样子平时没事总到这里打麻将,撞见我在。
我让他们进来打了,人都来了就打吧。看样子,这屋是他们的聚点。我告诉他们这个屋子以后是值班用了,言外之意就是以后别来了。他们几个也没客气,直奔阳台窗下的四方桌坐下,玩起来了。
这个桌子邻居来时没见得有,啥时有的也不清楚。
这两屋子人,得吃饭呀,买点啥呢,就进西屋,同事们还在,问问他们都想吃什么,我出去买,他们也没说吃什么,妈妈在呢,随便什么吧!奇怪她还和我说话,我居然没生气,也没哭,很远。
现实中,我有近两年没回娘家了,心里的坎总是过不去,这两年没少与母亲梦中相见,每次不是生气,就是伤心,通常是哭着哭着就醒了。
这次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转身要出去,奇怪,又进来了一个人,小姨夫,他没和我说话,看见他和谁(背影)在阳台窗户下的炉台做菜,已经做好很多盘韭菜炒什么,还在忙活。那边四人麻将也没闲着,乌烟瘴气的。
看着这屋里一切,突然就醒了,外面的雨声越来越清晰,原来是一场梦。
这场梦里看见十三个人,认识不认识的,死的,活的,都有,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