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号鸟的梦想
今天是真的冷了,早晨骑的赛车,记录了一下,骑行4.78公里后,身上才暖和起来。而天气不太冷的时候骑一公里左右就暖和了,到学校时后背都是汗,戴的素红姐给织的毛线帽子,一摘,额头能甩出一圈儿汗珠儿。今天就是比较热,但是没出这么多汗。
幸亏冬天不总是这么冷,要不真得冻死。下午回家时,骑得是电动车,感受了一下极寒天气,刚坐上车子时,还不屑:冷吗?这冷吗?没骑一会儿,就在车子上缩成了一个点,这——真冷!没处藏没处躲,帽子吹透了,风透过毛线洞往里灌,羽绒服领口也钻风,把围巾再勒紧点,往胸前挡挡,也管不了多少事。
冻得脑子发硬的时候,就不会记录骑多少公里身上感觉冷了。只是感觉腿上的血流速慢了下来,好像要凝住,然后麻了。手冷,手指冻得发疼。
虽然很冷,但是我仍然用最快的速度前进,路程是一定的,速度和时间成反比,快速的钻进家就好了。
每次冻到极限的时候,头脑里都会想到同一个假设:如果我处在一个特别冷的环境,其一,我可以冻着,很冷,但冻不死;其二,我可以找东西生火取暖,但生火的所有东西需要付出辛苦去寻找,这个过程中会感觉更冷,但此后火生着了,就会很暖和。选哪个?我一次都没例外,选第一个。其实我觉得我就是寒号鸟,能凑活着过就行了,实在不行了,再说。为了以后的暖和,先要打破安逸,经过更寒冷的准备再得到温暖,温暖没看见时,准备过程先就怕了。
但老娄就是另一类,每次回老家,冰天雪地的,我进屋是想先找个地方围个更厚的衣服,缩着待会儿,他却又擦又扫,打烟囱,生炉子,烧热水,这个劳动的过程也挺折磨人的,哪儿哪儿都冷,闷了一两个月不住人的房子,冷的跟冰窖一样,还得伸着冻得僵硬的手干活,挺痛苦的。
所以,还是做只候鸟更好,天刚微微凉,就拍拍翅膀飞走了,一路游历山河,然后在暖和的南方躲过寒冬,天转暖,再飞回来,在北方躲避酷暑,南北山川风物在迁徙的过程中又都尽收眼底,真好!
老到抗不过寒冷的时候,做只候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