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故事（卷七·十九·鬼津）

津，意为唾液。

李某白天躺在床上。

忽然，墙上钻出一人，面孔被长发遮挡，瞧不清是男是女。来人爬到床前，抬手分开头发，露出一张肥黑绝丑的女人脸。

李某惊叫一声，起身要跑。

女子猝然上床，按住李某脑袋，咬住他的嘴巴，顺着舌头传送唾液。

李某只觉冰水进口，滚滚入喉，不咽下去则喘不上气；可一咽下去，唾液又涌了进来……

如此挣扎许久，直到门外有人经过，女子方才撒手离去。

随后几十日，李某腹胀反痰，始终吃不下饭。有人教他一个偏方，将人参、芦根捣碎冲饮。李某饮后呕吐，吐出物好似蛋液，其后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