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好的再也不见吗
徒劳地行走着落寞者的悲哀,何以致微小的人们将脸庞拥入膝里,苦苦回忆起从前与现在而面对未来的悲戚。
你说,我又该如何将你比对,黑色的岩石被缠绕枯槁的绳索,另一头系着我的腰,一阵恍惚,跌落于无极穷尽的大海。而你却已是天际闪烁耀眼的北极星,每每出现夜里只有我的梦,可望不可及。我又该如何把你追寻,海水的苦涩,漆黑海底的阴森恐惧,还是我孤独地望着追寻你的目光……
点亮手提灯,他们的阴影与地面的逻辑学,许诺或探索那模糊与分明,喧嚣与宁静,繁华与偏僻的行渡,无言的苍白行驶单色调的悲哀,渡人亦是渡己。我希望你能看看,最是不过夏日的繁花锦簇,草长莺飞,可我的心却荒了,枯枝暗哑,人迹终灭,谁能将我唤醒呢?!
笙箫悄悄,我也如此这般和你悄然而过,河面轻舟,柔媚的流苏擦着脸颊儿点缀,云雾做的轻纱遮面回眸,似颦非颦,我的心就这样漾了。归隐离去,已是忘不见的虚无飘渺,形单影只,和着冷寂的微风穿过心尖划过河面。似曾相识,再回想已然遗忘,或许是脑子总将我们的记忆篡改,把悲伤掩埋,腐烂,年岁的记忆里只会是且行美好的断点,不论行经的风。
好像那是我请你吃的最后一顿饭,我不记得吃的什么,味道又如何,我只记得夕阳初始,落幕将近,正如我们早已平淡的对白,你说走了,那就走了。有人说,真正的离开是无言的散场。没错,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决然的平静宛如一沟死水一般的沉寂。
可我又好像记起,我们因为什么事而争吵,那个时候我收拾东西摔门而去,再也没有联系,谁也没对谁先开口,便是永别。头疼欲裂,记忆仿佛是一面被打碎了的镜子,我趴在地上努力想要拼好,可碎片与碎片早已混乱,面目全非,早已不是曾经的模样。我明白了,我所知道的曾经已经是早已无法挽回的过去,只能坐在历史的洪流里滚滚向前,篡改了罢,又有什么关系呢……
分不清的昨天与今天的守候,岁月也只会终止于岁月,这里和那里仿佛是停滞,永恒的,犹如提挈诺森林的热空气,苦索难耐的愤懑。
何处念想,那别离终焉的江南雨巷,那徜徉泛舟的云竹雾林,纷杂与虚妄,逝去着也永远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