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离开 都是蓄谋已久
周冲的《愿你温柔且坚,可攻亦可守》,是我舍不得看完的一本书,每次打开书都小心翼翼阅读着其中的每一个字,生怕落下哪个字而影响所构成的画面感和场景,就像是看到爱不释手的东西一样,不舍得碰却又按耐不住内心得到的一种喜悦之情。
就这样,每次怀着激动喜悦的心情,我读到了书的三分之二部分,后边的内容越发变的珍贵,里面的语言用的恰到好处却又不庸俗,字字句句都能触动到我,感慨,原来这就是人世间,原来这就是坚硬而又脆弱的感情,原来所有的离开,都是蓄谋已久。
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那一年,程南分配到小县城,成为了他的同事,在一次的办公室聚会上,小牧为程南被逼的喝点酒出手解围,英雄救美,后来他们就变熟悉起来,再次看到他,就感觉他像是个英雄,她送了他一大串香蕉作为谢礼,虽然年轻,但心存感恩,礼尚往来,这样的开端与善意有关,与暧昧无染,但一个月后,就这样每天南的早餐被小牧承包了,小心翼翼放好精心准备的早点,成了小牧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慢慢的他们成了彼此在这个城市里的依靠,爱情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很开心吧!下班一起做饭看电视,周末一起沐浴阳光。
但小牧家里突然爸爸住院,给原本就贫困的家庭厚厚的又盖了一层霜,小牧那年26岁,一心想要提拔,家境赤贫,底层出生,考学,端上铁饭碗,是整个家族的希望,就是家里出事的这几天,局长把闺女介绍给了他(小牧和程南的关系外界一直不知道),第一顿饭在局长家了,之后小牧内心想过之后,决定选择局长的女儿,慢慢软暴力逼程南离开,如他所愿,小牧和局长的千金结婚了,他在单位自然而然成了香饽饽,程南知道后辞职了,最后移居国外———
多年后,南回来了,距离她离开小城已经20年,这二十年,他依然在她的悲伤里溺水,她已经别有洞天,在渥太华的日色里,她变成新的人。聚会上,他们彼此叫了彼此的名字,你好吗?对不起———
他想在知天命的年纪,重新牵起她的手,李牧47,她46,都是中年,都离了婚,什么也不缺。
留他如梦,送他如客,一切都在一念之间,说到底,她拼搏半生,只为了想爱时能爱,想离开时能离开。
我和世界和解了
那一年,李南和蒋白同时去劳动局讨说法,偶然就碰到了一起,过程不顺,两个灰头土脸的人面面相觑,忽然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便一起去吃饭,饭桌上诉说着彼此的辛苦却拖欠款项等等一些过往,就这样,一顿饭,一来二去成了离不开的两个人,最后许多天的事情也都得到了解决,行善有好报,好人都有福,皆大欢喜。
在地铁旁,他们租下一个出租屋,当成两人的家,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可是,世间总有许多“可是”埋伏在时间之中,一不小心就会冒出来,像火车扳道工一样,弄一条岔道,让事情脱轨,朝着相反方向疾驰而去。李南有魄力,想在城市扎根,一直在找工作,3天后,他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去了一家专门做短视频公司做摄影师,薪水是原来的双倍,而蒋白,刚刚结束上一份工作,只想休息,无限期的休息。最后,她想了想说:我要做自由职业者。
李南沉默一会儿,眉心微微一蹩,他知道,自由职业太不容易,首先得有职业,其次才轮自由。“我会画画”,出于一个男朋友的责任和爱,接受了蒋白的决定,“你画吧,有我呢。”她立刻备齐设备,准备做一个专业插画师,虽不知前途如何,但就着三分热情,两分兴趣,五分幻想,还是画了下去。
此后的一段时间,天一亮,李南就上班,蒋白披上他阔大的格子衬衫,坐起来,打开手绘板,一画就是一整天,等李南回来,他才发现,地未扫,衣未洗,垃圾未扔,快递未取。一开始是接受的,蒋白由于没有收入,变得低声下气。时间慢慢,他对她的微词终于越来越多,“到底是逃避,还是兴趣,自由职业者要有惊人的自律,你有吗?”渐渐的,她感觉到他可能离开,他想成龙,可惜我不是天空。
李南出差的那一周,蒋白最痛苦的一周,他远了,打电话打不通,她才明白,一个人要消失,可以多不容易,又可以多彻底。一遍一遍拨打电话,一条条微信,都没有回音,凌晨三点,对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发愣,已经拨打了1367个电话———一周后,他回来了,她搬去闺蜜家不在,他打她电话,关机。
最后,加上彼此的怀疑,猜忌,不信任,不奋斗———李南说出了:“分手吧!对不起!”
多年后,她才懂得,想爱不是儿戏,相爱是有条件的,它要求相爱的人是两个健全、能成长、能自我负责的大人。倘若你永远长不大,看不见他人,结局只会是两种一种是互相折磨、另一种是劳燕分飞。
她知道,该正式告别了,也该和往事和解了。再见了,李南,再见了,我蒙昧的曾经。
故事很多,让我们懂得爱之间的种种因素都会成为彼此没在一起的燃点,只能接受,才会更好的放过自己。
感情失意的你,这篇文章送给你,望你在以后的岁月,不忘初心,依旧绚丽。
在风中,你会觉得,峥嵘往事也不过尔尔,辛酸岁月终将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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