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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写诗

2023-01-10  本文已影响0人  半公斤的风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生合:木原,我以为你叫原木更好,再给我讲一遍“木石前盟”的故事吧。

木原:生合,你的前生是不是一朵百合,开得明净,没有前盟,只是《长干行》。

【壹】缘起一座城

生合好像我们曾多次说起一个关于开始的问题,是网吧相遇加为好友,还是路上邂逅一句“请我吃饭”的寒暄。也许都不是,那就从一座城池说起。

枫桥,你曾多次说到的哪个南方小城。是不是一直在下雨,要不山为什么那么绿,像欲滴的绿色眼泪。一直说你不像南方的孩子,有点任性,十分要强。难道是关于江南的诗词误导了我,小巷深闺,依门回首都有点超现实主义吧。是你让我重新诠释江南。

你说为什么小时候在山中整天玩都晒不黑,为什么在北方出去逛一趟街就晒黑了呢。也许这就是南方北方的差别吧,一个凛冽,一个婉约。生合,告诉我枫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城市,告诉我那儿的山里开着怎样的野菊,告诉我那儿的天气为什么总在下雨。

七月,作为一个过客路过枫桥,怕打扰一座城的安静。放轻脚步,听的出它的呼吸。江南雨,原谅我迟到的到来。一个城市在一片云烟里沉睡,安静像熟睡的孩子。告诉我,我该用怎样的方式与你道别。枫桥原谅我的冒失,原谅我们之间那6cm的距离。她说她要把你的美用眼睛拍给我看。

生合告诉我在板栗成熟的季节,那些可爱的“刺猬”会变成什么颜色。如果你愿意我会讲家乡木兰的故事和你交换。

【贰】那年的九月

生合,你知道一个人和一座城的纠结吗,喜欢一座城是因为喜欢装在城里的故事,而与一座城的告别只因为那儿没有了期待。如果说开始不喜欢这里,谢谢你,因你我改变了立场。

九月,踏上北上的火车,第一次没有期待,好像目的地都那么模糊。梦想让人南辕北辙。无所谓遇见,无所谓失去。一只提线木偶它不关心演出。“一山一山的寂寞,一世一世的哀愁”,在群山的怀抱中我要写怎样的心情那。

想哭却发不出声音,想逃却没有勇气,写“天空没有文字,为什么抬头看天空时会想起你”,写“灰色的教学楼,绿色的爬山虎都达不梦想的高度”。坐在窗前看山生硬的棱角,想起谁与谁那句铮铮誓言——“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阵阵,夏雨雪,乃敢与君绝”。对不起,我们卑微的生命都见证不了历史的沧桑。

Q上的头像灰了又亮了,亮了又灰了。生命中的人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谁谁怀念我们一起同桌的日子,谁谁感谢你复读那年的鼓励,我依然让大家失望,谁谁谢谢你到母校看我,对不起,开封那座城我一直没去,谁谁与谁谁以后喝酒我们真的要量力而行了,谁谁谁谁,霸王和虞姬的故事已经完美,我们没必要拍续了,那一个绝唱我只会在我们“布袋帮”中上演,谁谁和谁谁还有谁谁,彼此安好,如果2012没有意外,说好的2022不见不散.......

“你是中原人”,“你怎么知道?”“听你声音像”,生合原谅我只记得这么几句开场白。“我好像见过你”,“是在老乡会上吧”,也许我们的寒暄完全可以成为一种形式,像很多很多人相见留下电话永远不会去打,像“有时间我请你吃饭”他会永远没有时间。可是我们没有,九月,我喜欢把九理解为“久”。

【叁】 那个冬天有点冷

生合你习惯北方的冬天吗,好像十月尾就下雪了。灰色的远山有剑的寒光,坚韧而冷酷。河水冰冻的很厚,游鱼停止的姿势像千万年前的化石,记忆在零度以下会不会苍老,鱼没有说话,因为它的记忆只有七秒。千年不老的远山和七秒记忆的鱼都是一生。一时间不愿拿时间比喻。

习惯了呆在学校不出门,习惯了在被窝的坟墓里想如何重生。依然不习惯用热水洗脚洗头,怕习惯了一种温柔它们不愿走出。其实只是懒不想打水。习惯在失眠的晚上听英语听力,感谢我的专业成为最好的催眠。有时突然起来站在阳台寻找太阳,忘了我们的阳台朝北,是我站错了方向。

生合,你们南方会不会下雪,你喜不喜欢下雪的天气。要不要为你讲一个关于雪人的故事。它的一生都在守望期待。守望孤独,期待天气冷一些再冷一些。想起小时候下雪时小伙伴一起扫出的路,我们的口号是“为人民服务”。

“三月三风筝飞满天”,那是江南吧,北方的冬天他们在冰上放风筝,也许一切只和心情有关,无关季节。只是不知道鱼型风筝在寒风中会不会很冷。

冬天是蛰伏,你穿着洁白的衣服,是不是也要隐藏在最美的雪里。

【肆】一棵开花的树

北方的春天来得是那么的晚,有人说这儿没有春天。不习惯从羽绒服到短袖的直接过度。五月了,树才发芽。生合,说好了要请我吃饭你要当真啊。在春天看一看这个城市吧。让我班门弄斧做个导游。怎样的路线才能把心情串起来。沿着凌河说关于凤凰朝阳的神话,误入的路线,有意外的别有洞天。花开的季节,我认出了那棵苹果树。

看天主教堂想有没有万能的耶酥。外国人也会理中国的内政吗?南北双塔,慕容古街,在三燕龙城信步,我把你写进史书吧,故事只关于一个城市,两个背影。在“佑顺”你所提到的山门,三个门洞究竟代表什么意思那。空,空,空。穿越一片荒草地,一起去看飞机。就像小时候那些看火车的日子。想起婚礼的现场问“你愿意嫁给他吗?”,我想换成“你愿意和他一起飞吗?”更合适。

生合你说你最爱听佛塔上的铃声,而我最爱看你佛塔下那虔诚的表情。打个赌许个愿。在人群中高喊“我中了五百万”。看谁比谁笑得灿烂。看,起风了,天冷了,我们回去吧。

【伍】我们的单车旅行

  “起来没”,“有什么事”,“我带你去玩”。生合,我一直在怀疑你的预见性,没带防晒霜晒黑皮肤别怪我。沿着一条路向前走,看山的柔润,想一条路后的一个村落。你所说那条像家乡的路,几曾跌宕我的梦魇。给两辆车拍张照片吧,它们不会说话,怎样摆他们的姿势。听一段音乐《做我老婆好不好》,来为你拍张照,你自己要微笑。

想起一个人去的锦州,一个人看的海。说去海边为你拣最美的贝壳,我看到了海,很山寨,一点都不蓝,可我没有看到贝壳,对不起只能在商店购买。你曾说要走我走过的路看我没看的风景,也许同样的风景也会视角不同,我记住了你没记住的,你忘记了我本该忘记的。

单车旅行,说怎样故事,看怎样的风景。当我见过南方的山后才明白你的平静。这儿的山真的一点也不绿,水也不那么清澈。不管怎样在他心中这已经是最美的山了,已经是最美的花儿了。

【陆】你所说的纳兰

“人生若只如初见”,认识纳兰原于这句诗。一句原本不关于爱情的诗。我一直误解多年。你说的他与他表妹的故事,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那,失意了他一个人,成就了一文坛巨匠。如果当初他们勇敢的在一起,就不会有以后那么多故事了。所以他要感谢一种没有的成全。

生合,你是一首用典太多的古体,告诉我怎样去读,把往事写在记忆里尘封没有注释。在怎样的一个夜里说李清照的少年,“依门回首,欲把青梅嗅”。在怎样的一个晚上说起林徽因和那多角的恋情,“你为我承受了太多的生命之重,我要用一生去报答你 ”。又是在怎样一个晚上与你讲曹佩卿对胡适的执着,死后要埋在他回家的路口等他回来,“鱼沉雁断经时久,未悉平安否,此去若能相遇说他听,朱颜青鬓已销改,唯剩痴情在”。

李白《长干行》说,“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梅竹马,我一直联想到爱情,太片面了吧,想起疯桥,想起山中嬉戏的你们,那是十分快乐的吧。

为你写诗,告诉我应该用怎样的一种格式那?

【柒】邂逅一场雨

天阴了,起风了,下雨了,原谅我没有带伞。

我一直再想如果这个九月我不再来,你怎样把枫桥的故事说给我听,你还会不会把那儿的风景说给我看。生合你所说的短发那,是不是头发有时间的长度,不愿修剪。生合为什么我们同一个目的地,却不能路过相同的城市。

说好的一起吃饭,我们习惯用“欠”。一场雨来的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恰赶上了。站在枣树下希望雨下的小一些,可是雨越来月大,枣树叶子的密度已阻挡不了暴雨的侵袭,我们逃吧。淋湿了衣服,希望没有淋湿心情。想起落汤鸡一词,为什么不是落汤鸭落汤鹅那?

周杰伦一句歌词说“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和你一起 避雨的屋檐”,没有屋檐,我该借什么抒情那?

一川烟雨的记忆,在晴天会不会变的遥远。

【捌】一场烟花的表演

“遇见一场烟花的表演,用一个轮回的时间”。生合你梦见的哪个河中小洲是在哪儿那,如果我们找不到来时的路了,你会不会害怕担心。月迷津渡,是却少了一轮圆月,有花没月,我怎用花好月圆这个词那。

天空升起了烟花,我们可不可以停下来。静静的看完它那瞬间的怒放。说昙花一现,烟花又是为谁那。不放音乐,就那样的一份安静。我用眼睛定格永恒。

“红楼梦中醉一醉,宁愿长眠与你相随”,你说:如过一切无法逃脱终将老去的生命,请你记得,在满树繁华的季节,我曾走过你的生命  。

木原:生合,你后悔遇见我吗?

生合:........

【玖】 九即是久

我感到文字的苍白

写不出颜色写不出味道

更写不出你   

那一晚烟花盛开的温度

那一夜佛光普照的温存

用遥远的梵音为你唱一段心经

你爱听的风铃

在风中又把前尘歌颂

..............

九就是“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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