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失玉而住雨下青春

1 最初消逝的

2017-05-25  本文已影响32人  302ed6ab58c9

致旗儿

1最初消逝的

本来想用‘逝郁’这个名字作为书名的,因为很多世界名著(有什么意图?)都用主人公的名字作为书名,像什么《阿娜 卡列尼娜》、《大为 科波菲尔》、《约翰 克里斯多夫》、《浮士德》、《唐璜》、《简 爱》、《娜娜》、《奥德赛》、《苔丝》、《尤利西斯》、《欧也妮 葛朗台》、、、(有点像桑丘讲500百只绵羊的故事)但 ,如果用了它,就不知道用什么笔名好了。而且自己觉得,用自己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名字,更有可能起到‘举烛’的效果。至于底下那一个小一些的蛇足,应该不言而喻了!

就像所有糊里糊涂被那柳条甩下来的泥人一样,之后出生了,在一个普通地只有以普通自得的村落里。听他妈说,刚堕入尘世时,是不会哭的,这与一般的孩子不同(也许他还不怎么觉得应该为自己的存在落泪吧!)

无知的生命都不会是罪恶,看来知识确实是‘禁果’。有哪些人反对知识呢?大多在文学方面取得一定成就的大家都是鼓励人偷食的。少数吧!像庄子认为人不应该‘为’,叔本华也厌恶别人在自己头上pao ma,鲁滨逊倒感觉世界把人的认识局限在很小的范围之内会是一种莫大的幸福,还有人更可笑,觉得‘人类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举这么多不规矩的例子,好像我是想替之后声辩一样(逝郁才没那闲情),即便吾生有涯,也应该随无涯嘛,这是动力,像自私(为自己思考)是世界不断向飘渺的未来进发一样。况且,大家都这样走,不走会被鄙夷为稀有动物(人并不因自己是动物而自豪)。不要发问吧?那大诗人的《天问》就够吓人的了,你又何必自怨自艾呢?况且,不会有答案的。

人为什么会存在?人为什么存在?人应该去哪里?人为什么要去那里?人是什么?什么是人?、、、有些科学家科学地为人下过定义,说是会制造工具和使用工具的高级动物,这么看来猿类、猴子、猩猩都可以科学地被称为(还是不要太直露了,有些人是非常鄙视自己的同类的)。之后后来也给人下过定义—人是唯一认为幻想是最真实的存在的一种低级动物(有点像周星驰电影里的那一段台词—下面有请什我师父的叔叔的儿子的好朋友的小姨子的隔壁邻居家的一条小狗)(还有点像新闻主持人在称呼领导时,在称呼芳名时所加的前缀。)。

出生后的几年,人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之后并不记得母亲奶嘴的气味?也不知道自己发育未熟的器官被多少个调皮的大孩子拉扯过?或是什么寻死觅活地哭泣(只为吃这一本能)?那几年应该不是虚度的!不知是谁说,结果好就什么都好,反正长大也算是一种结果嘛!谁会想‘死’这么远呢?活在当下是多少目光比灵敏的老鼠还要好得多的人的至理名言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因为人一远望,就难免忧愁满怀,看虚无缥缈的未来,像无边无垠的大海一样横呈在自己的视野里,谁都会不寒而栗。没几个是那《暮光之城》里的短发女孩,对未来有依稀的透视。明天,多么美好而又虚幻的安慰,希望之后活到明天之后

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性格形成的时期)的那段时光,可惜,之后家里并不怎么富裕(农村嘛,可以理解),没有什么能把时间定格的照相机把幼时的模样保存下来。长什么样?谁知道?可能是有些美的,后来之后的母亲在谈及他越长越不好看的时候说过,小时候,他生的还算俊俏,这应该不是母亲的虚荣心在嘲弄他,不过,小时候谁的长得还可以(胖嘟嘟的脸蛋再加上十分的幼稚和五分的好奇),还有,就是,在你爱着一个的时候,你是不会觉得他丑陋的。倒不是想说,之后的母亲对之后的关爱有什么质的变化。

开始有些雾影的是母亲带他去城市(很有可能是广州)(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卖花边‘音译’)的时候,那时很小,记得一些的只有捡到一个与车有关的什么证、和被跟母亲在池边休息时被狗吓得害怕、还有湖里的一些大得可以坐几个人的‘大鸭子’、好像还遇见一个买了母亲一块花边的人(后来之后的母亲就认为他没有什么财运,因为带着他弟弟去那边的时候,收成好得多)。

记得比较清晰的是上幼儿园之后的事,不过,大部分,也是在学校,就是在整个学校能够一个人在下课的时候出来上厕所,其他的学生好像都没有他这个能力,下课了都地老老实实坐在课桌上,之后那时一定是因为能够在尿还没有完全挤出来之前(湿了大半边裤子)做完所有的数学作业,并且获得一百分。从小学到初中,之后的成绩一向比较乐观,只是到后来,勉强考上重点高中之后,就不怎么行了(把心思都用在不切实际的文学上去了)。

之后幼儿园的老师是一个瘸腿的嗜酒者,瘸腿应该也与嗜酒有关,他走路时,一高一低,至于长什么样?之后略记得一些的只有旗儿了,那鬈曲的秀发,姣好的面颊(之后有幸亲了一口),耳朵背后有一个小小的(有点像多出来的小耳朵)(之后也有,就是他的还要小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应为他们这样的个共同之处,让他们在对方眼里独有一些不同的感觉)还有成绩总是在他之前,他一直爱慕着她,就是这两天,异常深刻,在他谈及小时候的恋情和之后师父所说的—在去年过年时有多事的媒婆去给哪个该死的单身汉说过亲,之后那晚写了一首她不可能看到,却深藏在他心里的诗。(还在末尾妄求—不要嫁)那女孩很美,谁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之后想,可能只有还是孩童的时候,那些纯真的感觉是上帝眼中唯一不用被挖苦的,长大了的,那些混杂有生命延续所必须的本能的感觉,并不是在伊甸园里受到颂扬的。不过人在睡醒和刚出生的时候是比较纯洁的,孟子不知道是如何看到这一点的—在几千年以前?好像尼采也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里讲过类似的话,似乎他们都对纯洁有过过高的要求?尤其是高级动物的!孟兄到还可以勉强(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勉强’这个词)称得上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但尼采,之后就不知道怎样为他的‘怡红’史辩解了,即便是之后自己喜欢的人物,有什么办法呢?庄子也只是在少数隐士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而那些‘隐士’大多都被贬得没有动物样,托尔斯泰倒是很受欢迎,一身都没在哪里留下不可用泪水洗净的污点,他的脚印深深地印在整个地球之上,孤单而又清晰,再没有谁的脚可以合缝的放上去,他的背影是诗人心中永恒不动的意象,是人爱着、走下去的勇气。那没有墓碑的坟才是最美的花朵。济慈不知是在效仿谁?却也不同,好像他还对盛名有过什么期望。

在之后读幼儿园的时候(农村里的幼儿园只是半年级吧!),可以记得很多可供自己垂朽时温顾的事情了,如果可以顺利活到二十七岁—之后曾滑稽地说‘如果到了二十七还没有获得认同时,应该自杀’,而且还没有如自己所想的—背上行囊,独自去旅行的话,之后喜爱的很多诗人(济慈、雪莱、叶赛宁、莱蒙托夫、、、)都是在生命还没怎么开始时就结束了的,因此,他倒觉得在生命里留下很大的遗憾供后人扼腕也是一件美事(好像自己受到了很大的迫害似的)。殊不知,自己的驾崩会并不比一只蚂蚁更轰烈。天真真的很好,幼稚也还不错,整天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挂张笑脸在眼睛下面,就不会被骂地无地自容,开心时活蹦乱跳,生气时嘟起着嘴。随心所欲,甚至肆无忌惮。做错了,不就是白嫩的屁股上生几个牛角,说错了,除了在过年时,长辈们也只是一笑了之。有时在女同学面前表现一下,那次好像还受伤了,左退膝盖旁还缝了两针(在河边跟和平学侧翻、空翻等特技时摔倒,被玻璃碎片刮的),当看到旗儿在注视自己(很可能只是那伤口有些特别才、、、)只是觉得,之后的这种感觉很泛滥,至于她有没有看到之后两手拿着棍子的两端、双脚从中间跳过这一串优美的动作(自己倒觉得体坛世界冠军也不是那么了不起),之后并没有看到崇拜、赞赏的目光,回到家时,倒被爷爷骂‘伤口还没好,就到处跳,想飞天?伤疤崩了,又得打针!这么不安分!看还有得你你去河边洗澡吗!’。

本来之后是喜欢另一个女生的,现在,不知道长什么样了,反正,那时是不错的,因为她母亲投河后,之后就改喜欢旗儿了,娟好像也没怎么埋怨之后,当他问及旗儿喜欢班里的哪个男生时。那宽宏大量还是很值得学习的,不过,他又有点酸酸的,好像娟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似的,之后没有亲过娟,倒不是她脸蛋没有什么吸引力,也不是没有什么时机,娟是降班来他那班的,比之后要成熟一些,羊尾巴也很好看,之后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下嘴,当然,现在是很懊悔的,要是当初凑上去体会一下,现在的诗歌里又会多一个纯美的意向了。吻娟是不肯能的,之后想,要是娟主动一些吻自己就好了。女生大方一些没什么不好的,当代女士不就很向美利坚合众国看齐!

好玩一些的还是每天跟娟的弟弟打架,之后高一些,跳起来,凌空一脚的力量全部被艺化为己用的感觉确实很不错的,加上艺又有点胖,一两次这样的进攻还承受地了。艺很倔,也比较温和,肚子上挨了一顿暴力后,会像气球一样反弹,他迅速地向之后靠近,之后不得不在脚步上表现出敬畏,但,又一脚,艺差点下跪,口吐出了一点什么有点青的水,手捂住肚子,起来,再一次更猛的反抗,只要之后后退一些,借一点窗子的力量,艺就只好也使出绝招了—艺跟娟的姐姐—指着之后的鼻子就训,‘你以后若是再敢欺负我弟弟,你等着瞧!’之后等着瞧很多次,就是不知道瞧什么?跟艺打架玩确实很不错,比跟那些肌肉比之后多、身子高出很多、骨骼坚硬(农活作太多了)的同学玩起来舒坦地多。

艺,最搞笑的一件事应该是上厕所太急把内裤也弄香了、不得不脱下来,之后觉得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艺尽然说,被丢弃在乒乓球桌旁的贴身衣物是他的。要不是之后的器官告诉自己一切安好。之后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再加上旗儿也在场,他可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即便长大后会九年多也从未见过面,但印象也是很重要的,活在别人的印象里,好像卡夫卡说过,似乎人是不能自己活的?!

之后除了死活不承认还能怎样?还好娟认识弟弟的护理品,澄清了实情,不然,他真的可以做得极端一点的—把自己的内裤展示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后以后倒是觉得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被冤枉在之后看来只比虚伪稍逊一些。

无独有偶,有一个女孩,之后记不得她叫什么了,应该是头发有点短,剪得是农村里成年妇女的法式(只有之后这么觉得),穿的鞋子有点像是由水靴改制而成的,把水靴的上面大部分剪去就很像了、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的鞋子记忆犹新?为什么不是那傲慢而略带些憎恶的脸?不是不苟笑言的木讷性格?不是她对他若有若无的爱慕之意?

似乎很难再继续愚蠢了。不知是谁说过,当人开始回忆时,说明他开始老了,看来托尔斯泰在开始着笔写《童年》、《少年》、《青年》时就开始走近那没有墓碑的土丘了的。

正如李白的感悟—人生得意须尽欢,生命在无知、幼稚时应该尽量挥霍时光,那些都将变得可爱,是行将就木的垂死之躯唯一珍视的懊悔,之后倒觉得终其一生都在幻想的紫色光芒下是最美不过的了,只要没有一个因无聊而想在别人身上获得快感的母鸡类型的动物用自己迟钝的刺戳穿气泡,那真实与虚幻将在庄子的蝴蝶梦中融为一体。

只要少了那些现实的叫嚣就好多了,永远沉睡在虚无的幻梦之中,没有什么比那更真实的,我们活在一个只有对照的世界里,我们是不能靠自己认识自己的。

应该也只有走过路之后,我们才会抱怨自己的足迹零乱不堪、足音没有回旋在哪个少女的心怀、没有赶到夕阳没去前说出—我爱。除了叹息、无奈、痛悔,好像生活就不会施与其它,之后因此不会让自己老去,不要那一段慢慢枯朽的时期,应该向叶赛林一样用生命捍卫生命。给那个世界留一些遗憾,从而让自己的世界完美无缺。

开始变老吧!有谁会在意,之后无数次叮嘱自己—上帝不会为你一人流泪,世界是大众的,真理亦然,什么存在、什么真实、什么正常都是以他们为基准,人有时只是一粒沙、一滴水,只能淹没在沙漠,只能隐遁在海洋,独自离去的都是竭力向太阳飞去的蜡翅。

无论如何让,有记忆的动物都应该感谢咬苹果的自己,欢乐,应该就是生命的终极意义吧(别跟我讲那虚伪得不切实际的贡献,真的,一听到就反胃)那些把自己束缚在痛苦之渊的智者无非也是想更好地认识欢乐,那些说要奋斗、要贡献、要爱的都只是窥见一斑而已,除了欢乐,还能有什么能生命更快、更轻松、更没有觉察地流逝呢?

多数形体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或者什么都没意义。顺流而下,就有了虚无主义,活在当下,纵情欢愉的变质的伊壁鸠鲁信徒。之后倒看得开,只要那些把享受生命当成生命的价值的人(没必要打什么引号)在享受时不伤及不属于他的生命就行了。每个人都有其经历,每个人都仅有一次自己经历,这也许就是每个人认为自己的痛苦比别人的要深得多的原因。

37应该是一个好数字,倒可能47会更加合之后的心意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曾在那一段最为抑郁的时期总是想做得于大众截然不同,好像标新立异就是把自己与他们分开的唯一方式似的。他像一个已经被挤得不能再继续下去的气球一样,一心只想着反弹,好像再忍受些微的嘲讽就会爆炸了一样。在那时,之后几乎几个星期不说一句话,而却会对只宿一夜的非亲弟弟讲完几个月积蓄下来的‘沉默心得’,会对那个站在她面前就期望自己是贾宝玉的妹妹的问候也无动于衷,会想着用什么办法把那个只允许自己的画像能大幅展示的朱熹(谐音)带嘴的面部全像印染倒厕纸上去(关于他的这件小事,之后是听弟弟说的—是初中课本吧!扉页有一幅很大的《父亲》,还说那时候是不准许的,之后也不知道这画是怎么保存下来的),会想着跟第一次亲吻的女孩躲到哪个幽僻的角落里进行不是第一次的亲吻(有很多晚上,之后都这么想,有时还强迫自己落泪,应该可以说,那时,他就不怎么与正常有确切的联系了),会想到很多,要是有什么意识记录器的话(能用语言翻译的那种),那将会是一部比《追忆似水年华》还要厚的‘鸿篇巨著’,可能比《战争与和平》、《红楼梦》还要繁琐、复杂。当然,零乱、有头无尾、纯意识流动的痕迹是免不了。那时已经流逝,至于那浮云一样的经历能在记忆里残留些什么淡没的水渍已不可查,人应该是不能百分之百地认识自己的,要是行的话,耶稣就白白地被钉死了复活都没什么作用了)、释迦摩尼也不用再微笑了(暗语还有什么用)、宙斯也不能到处制造半神半人的孽种了(那样的话随处都可以见到上帝了)。

记忆中的五总是跟定一起,定看上去就是五的跟班,因为五在那时看上去壮实得多,各类游戏都很优秀,如跳远、打假架、四格版、珠子、、、应该只有吸引女孩的注意力要比之后逊一些(成绩也)。之后再次见到五时是在一艘船上(那时还有船这种交通工具—水还是按季节规律涨落),五就坐在他对面,之后总感觉好像见过,而且五也微笑着看着他,感觉五有点胆小、腼腆,那应该是农村孩子的共同之处吧,当看到对面一个衣衫朴素的小学玩伴的硕大的脚趾时,之后问了一声,“你是五?“啊”之后感觉到他应该是这样应了一声,就什么也没有了,为避免尴尬,之后就起身到船尾吹风去了。

至于定,之后知道他母亲是一个幼儿园教师,之后有一次应定邀请,在他家里吃过干豆腐团什么的,还有应该是之后至今还切他一根黄瓜什么的。是之后把他弄哭了而央求他不要把那件有损自己好学生名的事像老师报告,之后答应翌日给正流着两行浊泪的定带一条黄瓜和几个橘子(这应该不是同一个季节里有的),之后对他们的印象并不深刻,还能有谁比旗儿更能在他空茫的心中占据更大的角落?

还有丽,一个女孩,一个没旗儿漂亮的女生(之后还没看到过比旗儿更漂亮的),一个跟之后玩过成人游戏的女孩,一个用杨梅罐头瓶子装茶喝的女生,一个短发女孩,一个、、、一个跟那个穿剪短了靴桶的鞋子的女生一起诬陷之后再媛的水壶里撒尿的女孩(之后以人格担保,绝不是自己或自己与后代之间的联系做得—应该是艺的闹剧—就是不知道艺是怎么做到的—毕竟是在上课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穿鞋子的女生知道之后不喜欢她了—怎么她就一口咬定是之后往媛的水里加了一些正宗的茶),一个在教室里换衣服而叫所有的男生遮住眼睛—应该没有男生是按她的不合理要求做的(当时之后倒没觉得对不起旗儿—甚至是她揭露了之后的指尖并不密缝的时候),

女孩一定不止一个,只是其他的缺失了些许特色,之后记不得怎么清楚了,一个上嘴唇有一个很明显的日本人特有的标志,因此,不知是谁给她去了一个雅号—日本,她还是一个左撇子(之后觉得左撇子独有一些特性—可能是小时候被嘲讽得太多,影响到思想性格的发展—之后的母亲就是),日出的国家有一个妹妹,可爱多了,谈不上爱,但喜欢确实是的,碎花布衣服,两个辫子,就是少了一些特性,之后记不得什么与她有关的事了。谁都没有强迫谁记住谁,一个人在另一个的心里能留下什么,当时光悄无声息地从生命里云雾似的淡去,像流水远送的落花,什么还会铭记在心!什么人的泪永远保存在爱人眼里?在最初的心动时,在最远的记忆力,记住了什么?淡没了什么?之后只能说,‘对不起,每一个在我生命中走过的旅人’,‘我不盼望蓦然的相逢,也不等侯已逝的青春’,‘时光流逝,我已踏上了陌生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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