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7《身份的焦虑》

2019-02-16  本文已影响36人  杂草青

【今日搬书】

核心书摘

《身份的焦虑》从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等角度剖析了身份焦虑的根源。为什么我们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同?是什么让我们变得势利?金钱的欲望之壑总为何也填不满?说到底,身份的焦虑源于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当你学会重新审视自我,就能舒缓和释放焦虑。

适合谁读

· 为晋升焦虑的职场人

· 渴求身份和地位年轻人

· 想弄清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的人

关于作者

阿兰•德波顿,英伦才子型作家,毕业于剑桥大学,通晓英、法、德、西班牙、拉丁数种语言,深得欧洲人文传统之精髓;他左手小说,右手散文,在文学、艺术、哲学、评论中自由进退、恣意穿插。著有小说《爱情笔记》《爱上浪漫》及散文作品《拥抱逝水年华》《哲学的慰藉》等。

学什么?用理性认知释放焦虑

亚里士多德说过,人是一种社会性动物。

在他人眼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是个成功者还是失败者?如果你曾经问过自己这些问题,那么相信你一定体会过由身份引发的焦虑。

一个人对自己身份的认同,往往建立在别人的看法之上。明白这一“悖论”,你就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因追逐名利和地位产生的焦虑,本质上是对尊重和关注的渴求。但是,从他人眼中看自己,永远无法终结焦虑。

亚里士多德说,真正的幸福存在于追求自我实现的投入之中。今天的文章将帮你从哲学、政治和艺术等五种角度重新审视自己,澄清种种心性的困惑和社会的壁障,用理性的自我认知来释放焦虑。

你还会发现:

· 为什么新闻媒体加剧了社会的势利倾向;

· 真正的幸福该如何实现;

· 为什么平等价值观反而会造成身份焦虑。渴望尊重、势利倾向是你焦虑的心理根源

在拆书之前,需要明确的是,我们在这里所说的身份,指的就是社会地位,不是“张三的妻子”,“小明的爸爸”这样的自然身份。而焦虑呢?就是一种担忧,担忧自己在他人眼中没有价值,或者不够重要,无法成为社会认同的成功典范。马斯洛的需求模型,提出了人有五个层次的需要:首先是生存需要,总得吃饱穿暖,其次是安全的需要,再次是爱和归属的需要,再高一级呢?就是自尊的需要,最后是自我实现的需要。关于身份的焦虑,其实就是担心满足不了自尊的需要。

接下来我们将从心理根源、价值观念、制约因素、解决方案四个维度对本书进行拆解。

我们为什么需要身份?这来自于两个重要的心理根源,一是渴望尊重,二是势利倾向。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追求身份,就是追名逐利。但名利只是表象,本质上我们是为了获取别人对我们的关注,对我们的尊重,甚至更简单点,就是为了获得别人的爱。小时候我们渴求父母的爱,长大了,我们就渴求别人的爱。然而,父母的爱是无条件的,但别人的爱则是有条件的,你得有成就、有地位,别人才承认你的价值,才会给你爱。问题在于,虽然这种爱再不是无条件的,但你对爱的渴望却依然是无条件的。

以前我们“读史记学管理”时讲过苏秦的故事。苏秦一开始跟着老师鬼谷子学习纵横之术,毕业了,外出游说,就是自我推销,结果没人听。家里人,包括他嫂子,百般嘲弄讥讽。好在苏秦的抗挫败能力很强,“头悬梁”、“锥刺股”,发奋图强,终于一朝翻身得志,挂六国相印,封武安君,衣锦还乡。这时候,先前给他冷脸看的兄弟、妻子、嫂子全都匍匐在地,甚至不敢正眼看他了。苏秦就问了嫂子一句话:“何故前倨而后恭?”,嫂子以面贴地,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因为看到您地位尊贵,财物丰厚啊!同样是苏秦,贫贱的时候,被轻视鄙薄,现在富贵了,连亲人都敬畏到这个程度,何况外人呢?

一个人或许可以淡泊名利,但却不能没有爱?首阳山隐居的伯夷、叔齐,高山流水的伯牙、子期,漂流海外的鲁滨逊、星期五等等,这些遗世独立的小集团,一般最少也是二人组,这说明,人类无法逃避社会性,人始终是社会动物,所以也始终需要关注,需要关系,需要爱。而相对于尊严,物质倒不见得是最严重的问题。一方面,穷人也可能快乐。比如孔子的门徒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生活那么困苦,还是相当乐观,为什么呢?因为精神富足。另一方面,富人也会有焦虑,去年网络上最著名的一个段子就是“王健林哭完马云哭,马云哭完王石哭”,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也有他们的“不容易”啊!

势利,虽然不是一个好词儿,但不幸的是,势利倾向一般人都有。势利,并不是简单的社会歧视,而是把人的地位和人的价值完全画等号。如果说渴望尊重是源于爱,那么势利倾向就是源于怕。如果你对自己的地位很有自信,你会去歧视别人吗?当然不会,你根本没这种心情。正因为你不够自信,总感觉自己不如别人,所以才会去矮化别人,让别人觉得他不如你。

除此之外,势利也是社会给我们的价值观。媒体热衷报道的娱乐明星的八卦绯闻,就算对当事人是负面的,也都强调了他们的身份。比如,婚变,出轨,娶一个白富美,嫁一个高富帅,一般人已经可望不可及,换一个白富美,换一个高富帅,当然更不可想象。媒体就这样把身份和一种高级的爱的自由联系在一起。谁不想活得更好,更自由呢?要拒绝这种流行价值观,太难了。

过度期望、精英崇拜加剧了现代人的焦虑

引起身份焦虑的价值观念中,第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平等精神。

现代社会的身份焦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为什么呢?因为身份的焦虑成为一个问题,还是近代的事情,以前,生产力低下、阶级固化,这个问题并不突出。著名学者亨德里克·威廉·房龙就曾经提出,“不要贸然以现代的语境去阐释过去,所谓‘黑暗的中世纪’的人们,也许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生活在黑暗中,相反,由于笃信上帝给他们安排的位置是不可改变的,人们并不具备改变的期望和动机……”。

然而,宗教改革、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和工业革命,开始使人们意识到,人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改变既定的地位的。马克斯·韦伯指出,早期的资本主义萌芽发生的地区,与新教最初兴起的地区具有重合性,他据此认为,正是倡导以个人成就去赞美上帝的新教精神,激发了资本主义初期的狂飙突进。不管怎么说,贵族社会最终让位给了资产阶级社会,以出身决定地位的价值观也最终让位给了以金钱财富决定地位的价值观。人的社会地位,以及与其绑定的社会价值,完成了一次推倒重来。而在这样的观念革新之下,平等精神才成为一种人类共识。

平等精神催生了第二、第三个因素,分别是过度期望和精英崇拜。

平等精神当然是件好事。然而,凡事至少都有两面。平等精神带来的一个负面影响就是,人们开始有了过度期望。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我们一直批判的“美国梦”,的确,不能否认,一个人靠着自身的努力和奋斗可以争取到极高的社会位置,白手起家直到富可敌国的例子并不少,然而更多的却是奋斗一生最后输掉了行囊里原有的最后一块钱。现代人在收获自我实现的希望的同时,也不得不放弃中世纪那种安分守己的精神宁静,取而代之的,就是所谓的“精英崇拜”。

精英崇拜,源于社会观念的变化。过去,有所谓的“三个老故事”,目的是让我们不要羡慕富人:第一,穷人最重要。农民伯伯种粮食,知识精英才能吃饱去做研究;第二,身份低下不等于道德低下。富人上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儿还难,耶稣也不过就是个木匠;第三,富人掠夺穷人,腐朽堕落。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讲的剩余价值,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讲的都是这个。而现在呢?也有三个新故事,目的是让我们崇拜精英:第一,富人才最重要。凯恩斯认为,富人的钱可以生钱,可以投资,可以生产,但穷人的钱只能拿来消费;第二,身份与德行绑定。精英之所以是精英,就因为聪明、能干,所以就该享有更高的社会地位;第三,穷人的穷,在于懒惰和愚蠢。过度的福利会鼓励穷人更加堕落,给他们钱,正是败坏他们。这三老三新六个故事,哪个对,哪个错,是见仁见智的事,但从中我们不难看出社会观念的变化在其中产生的影响。

5个因素制约你走向成功

说到底,身份的焦虑源于理想与现实的落差。那么,是什么因素阻碍了我们走向成功呢?《身份的焦虑》一书,提出了五个制约因素:

第一,受制于才能。才能这东西,不是护身灵兽,不能随意召唤;积极心理学之父塞利格曼说人大概有20多种优秀品质,多元智能的倡导者加德纳也说人有7-9种智能,但是,清楚自己的优势,然后恰当地使用它,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这或许是一种能力的能力,或者说“元能力”;

第二,受制于运气。运气,就是不确定性,如果世间的成功都是一个Y,那么它的原因可能是N个X,问题是,我们不知道N究竟有多少,更不知道哪个X才是决定性的。这就是运气。运气还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后果,就是你用运气来解释你的成功时,你会显得谦逊,因为大多数人不相信运气,只相信奋斗造就成功;

第三,受制于雇主。大多数人都受到雇主优先的制约。在金字塔式的雇佣结构中,上升阶梯并不总是顺利,有时候,并不是你的雇主不重视才能,而是因为才能高低并不容易评估;

第四,受制于公司盈利状况。被雇佣工作的稳定性取决于公司能否应对市场竞争。一旦公司陷入困境,脱困的直接手段往往是裁员。近年来人工智能的发展,也可能威胁到一部分人的工作机会。

第五,受经济发展规律的制约。经济发展的历史,是一个螺旋式上升的过程,呈现出发展、紧缩、衰退、再发展的周期性,每当经济紧缩和衰退时,各个国家呈现的图景几乎都是相似的。大气候决定小气候,这是你的雇主也无法左右的事情,甚至此时,他比你的焦虑更严重。

缓解焦虑的哲学方式:让理智和良心来决定你的身份

以上,我们梳理了催生身份焦虑的心理根源、价值观念和制约因素。怎样缓解身份的焦虑呢?

有一次,有个人看见哲学家苏格拉底在市场上遭人侮辱,但却心平气和,于是就问他:“你难道不在乎别人辱骂你吗?”苏格拉底回答:“为什么要在乎呢?难道你认为一头驴踢了我,我就会恨它吗?”。哲学的方式告诫我们,对于别人的论调要加以理性分析,让理智和良心来决定我们的身份。

哲学家给我们的另一个告诫是,不要过度重视舆论的负面评价。心理学研究发现,一般人在解决问题时,不会自觉采用逻辑演绎的方法,而是会依靠感情、直觉和经验。书中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位心理学教授在给一些刑警学生讲课,课堂上,他向学生们提出了一个问题,他说,“前天下午,野生动物园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如果你们去调查案件情况,你们第一个问题会问什么?”。很多学生的回答都是:“死者是男是女呢?”教授反问道:“你怎么肯定死的是人呢?如果死的是一只老虎呢?所以,你应该问死的是什么?”

由此可见,由于信息不对称和认知误区,公众舆论也同样具有局限性。

缓解焦虑的艺术方式:以道德水准来评判身份高低

诗人马修·阿诺德指出,伟大的艺术绝不是不可理喻的胡言乱语,而是一种帮助我们解决生活中紧张和焦虑的途径。我们看到,在许多文学艺术作品中,都强调了以道德水准来评判身份高低,而不是用金钱和财富来判定一个人的价值。

正如法国大作家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所描写的那样,又丑又聋而且贫穷的撞钟人卡西莫多反而具有善良、忠诚、忍耐、勇敢等等美德,而道貌岸然的神父克罗德则是一个阴险、好色、自私的典型代表。那些致力于关注日常生活、描绘日常生活的艺术家们,正是这样不断质疑和批判着我们习以为常的等级观念,从而让我们对世间什么人应该获得尊重,获得荣耀,得到重新的认识。

其实在我们身边,很多人都是象电影《芳华》中的主人公刘峰一样的人,他们并没有丰功伟业,但他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善良,始终坚持着为我们这个世界提供善良。乔治·艾略特说得好:“世上善的增长,一部分也有赖于那些微不足道的行为,而你我的遭遇之所以不致如此悲惨,一半也得力于那些不求闻达,忠诚地度过一生,然后安息在无人凭吊的坟墓中的人们。”

缓解焦虑的政治方式:改变评判身份高低的标准

历史学、人类学的研究告诉我们,并不是每个时代,以及每个社会都遵守同样的身份等级秩序,比如古代斯巴达人崇尚的就不是财富,而是强健的体魄和战斗力。在我国的北宋时期,最受尊重的人也不是高官和富商,而是才华横溢的文人。所以,关于身份高低的标准,绝不是一成不变的。

今天,我们普遍地把优秀品质和财富等量齐观,甚至把财富和幸福等同起来。这来自于我们这个社会对消费欲望的精心培养。比如,大多数关于奢侈品的广告,都存有一个目的:让我们把那些本来不是人人必需的东西,看作是人人必需的。但这些广告不会告诉你的是:一旦你拥有了那些被称为“你值得拥有”的东西,立刻就会发现它不像广告说的那么值得。这就像那句俏皮话所说:想要停止欣赏某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与其结婚。

说到底,这些流行的价值观念,无非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控制,靠的就是让自己无处不在和看起来不可改变。但事实上,意识形态并不真的那么坚不可摧,想想女权运动,想想美国的黑人民权运动,观念是可以改变的。

另一方面,就算世界不变,我们还可以改变自我。事实上,亚里士多德早就指出,真正的幸福存在于追求自我实现的投入之中。而得到标的物,差不多已经是结束一段快乐,开始另一段快乐的时刻了。而这种投入、这种忘我,并不一定非得是为了财富。物质积累只是决定我们生活方向的诸多因素之一。

缓解焦虑的宗教方式:从死亡的角度看审视人生

《冰与火之歌》中有一句名言:“凡人皆有一死”。死亡的威胁,往往会让我们去除对身份的过度关注。当我们身体健康、事业发达的时候,我们几乎从不去关注他人对我们的好评是不是真诚,我们从不去问:“他们究竟是尊敬我,还是尊敬我的地位?”,但当我们濒临死亡时,我们就能够让真实回归社会生活。那时我们就会意识到,要想清理我们的社交通讯录,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他们之中,有谁能够在此刻到医院里来探望我们。这无疑告诉我们,那些财富买不到的感情,才是证明我们身份的真实凭据;那些身份变化腐蚀不了的人际关系,也才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不知死,焉知生?”从死亡的角度看待我们的生命,或许一切都会大不同。基督教伦理学家有一个惊人却合理的论断:要安慰一个人,不是要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而是要告诉他,一切终将化为尘与土。面对广袤无垠的浩瀚宇宙,我们甚至比不上一粒微尘。从这个角度看,也许你就不会那么纠结。当然,这并非要我们终结一切追求,走入虚无与消极,而是让我们站在更广阔深远的时空中去审视人生的各种细节,此时我们会发现,那些被商业社会轻视的意义,比如真诚、善良、谦逊、友好等等似乎更有价值。

宗教还有一个更为有趣的建议:要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对待成年人。此时,我们对待他人的看法立刻会有一个180度的大转弯。理解他人的需求,理解他人的弱点,理解他人的任性,认识到他人与我们,从本质上,从真正重要的东西上来说,并无不同。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平等精神。

缓解焦虑的“波希米亚”方式:看轻物质生活,注重精神品位

这种方式非常独特。19世纪初期,一些被称为“波希米亚式生活的人”,开始在西欧和美国出现。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看轻物质生活,注重精神品位,特立独行,亲近自然,不在乎他人的目光,而且刻意远离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其中一位最有名的波西米亚人就是亨利·梭罗。1854年,他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县的瓦尔登湖畔花很少的钱修建了一间木屋,身居其中,为的是证明一个人可以把物质生活的贫乏和精神生活的充实结合起来。梭罗成功了,留下了传世名著《瓦尔登湖》。

一些激进的波西米亚人,在现代主义运动中,成为“达达主义”者,达达主义,就是用各种出格的方式抗议社会主流生活方式。达达主义的主将,马塞尔·杜尚最著名的作品是把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复制品画上了两撇小胡子。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就是这部作品,在2016年苏富比拍卖时,估价达到了40-60万欧元。许多批评家说:一向视金钱如粪土,倡导最简单生活的达达主义代表人物的代表作,以这种方式完成了对此前不屑一顾的资产阶级生活的皈依。但作品的主人杜尚却不这样认为,他说:“我最好的作品,就是我生活的时光”。

他想告诉我们,波希米亚式生活并不是真的拒绝物质生活,追求财富地位,不是生活唯一的选择,当然也不是对追求道德和智慧的必然否定。将财富与德行绑定在一起固然片面,把二者隔离开来,也同样偏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能够在收获财富的同时,传递价值、提高精神境界,何尝不是最好的选择呢?

总结

以上,我们分析了身份焦虑的起因、以及解决方案。

其实焦虑不只具有负面作用。新精神分析学家罗洛·梅有一本书叫做《焦虑的意义》,其中就肯定了焦虑对人生发展的正面作用,比如增强期望、增强动机等。所以现在也有一句流行语叫“无焦虑者不成功”。真正的问题还在于一个度,超过限度的焦虑,就会成为问题。

本书的作者阿兰·德波顿是著名的英伦才子作家,他通晓英、法、德、西班牙数种语言,深得欧洲人文传统精髓。他在文学、艺术、哲学、评论等领域都有极高成就,著有《爱情笔记》、《拥抱似水年华》、《哲学的慰藉》、《旅行的艺术》、《身份的焦虑》等。

他以敏锐的视角观察当今社会的喧嚣与浮躁,以清透有力的言语剖析时下青年人的焦虑与渴望,在《身份的焦虑》这本书中,他明确表示,写这本书的目的并不是要消除焦虑,书中给出的方案更重要的意义是告诉大家,我们的选择都不是单一的,追求财富也绝不是人生的终极目的,我们每个人需要的,是财富可能带来的、但并不是只有财富才能带来的:幸福。

《身份的焦虑》金句:假如我们不能停止忧虑,我们将会用最珍贵的光阴为不值得的错误而担心,这才是最痛心疾首的事情。

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的看法。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