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观影 | 我不是药神，我只是卖药……
《我不是药神，我只是卖药……》
文/邹小星
126. 观影 | 我不是药神，我只是卖药……
电影，对于我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必需品，喜剧不爱看，恐怖片不敢看，战争片太悲惨剧情片又觉得太无聊，所以我不是影迷。
看电影，对于我来说，很多时候看的只是一份心情和气氛，或者就是想找个地方发发呆，就是这样，挑的很，看的影片不多，所以我不是一个“会”看电影的人。
一个不是影迷，也不太会看电影的人，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午后，去看了这场电影《我不是药神》。
文牧野导演。
徐峥主演。
整部电影都是围绕“药”展开的，救命药，天价药——格列宁。
吃药的人，慢粒白血病人。
药的价格，一瓶几万，不走医保。
一
卖药，是为钱，也是为人
徐峥饰演的程勇，开着一家王子印度神油店，卖保健品，生意萧条。
房主催着交房租，他交不上。终于有一天，房东锁了门，只留下一把锁和卷帘门上一张写着“交租开门”的字条。
与此同时，父亲住院，急需高昂的手术费，离婚的妻子要带儿子移民。
房租、手术费、儿子的抚养费，桩桩件件都是一个“钱”字在为难着程勇，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情急之下，程勇想到了邻居介绍的一位托他买印度格列宁的人吕受益，那是一个年轻的慢粒白血病患者，患病多年，曾经万念俱灰，却因为刚刚出生的儿子而特别想活下去。
他找到了程勇，托他买印度格列宁。
可是，被程勇当场拒绝。
而程勇在万般无奈，走投无路之下，答应了吕受益的请求，只身到了印度，用尽方法拿到了印度格列宁的代理权，并带回了药。
药带回之后，销路却成了问题。他们跑了很多地方，却推销不出去一瓶药。看着一大堆的药，老吕想到了病友群的群主思慧，一位女儿生着病，丈夫跑了，靠在酒吧跳舞维持生活的女人。
后来，又有了牧师和黄毛的加入，他们组成了一个团队。在程勇的“领导”下，药销得很快，也帮助了很多病人。病人可以用几千块的药来代替几万的药维持生命。
而程勇，挣到了钱，交掉了房租，父亲的手术成功，儿子也留在身边了。
一切顺利。
之后，在假药贩子的威胁之下，程勇考虑再三，最后没做任何解释，在众人的不解和怨恨中，解散了卖药团队。
这就是影片的上半部分，程勇卖药，为了钱，为了生存。
程勇，是人，不是神。
二
后半部分故事是从一年以后开始，程勇办起了工厂，成了一位小有成就的小老板。直到有一天，吕受益的妻子来找他，告诉他老吕因为吃不起药而自杀的事。
程勇在医院见到了老吕，听到了他清创时的惨叫声，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他决定重新卖药，以500（批发价）一瓶的价格，只为了让病人有药吃，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这一次，他选择了什么，放弃了什么，我不敢轻易用哪个词来表达。只感到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头顶是有光环的，而且是很耀眼的那种。
后来，印度供货的工厂被政府勒令停止生产。格列宁失去了批发源头，要的话只能从当地药店以2000的零售价买。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程勇依然继续卖药，以500一瓶的价格，这意味着每个月程勇要亏十几万，但他依然毫不犹豫，只是为了多几个人能够活着。
毕竟，谁活着都不容易，更何况是身患白血病的病人，没有什么能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除了——贫穷！
穷，是一种治不了的病！
程勇再次卖药，是为了人，是为了温暖的人。为了那些脆弱的生命，程勇不惜以身犯险，以身犯法。而这样的事，对于以前的他来说，是不可能的。
程勇，是人，更是神。
一群人，为了活着，拼尽全力。
三
结果，是悲剧，也是喜剧。
终于，在上头的重压一下，公安部门一直追查着印度格列宁。在一次取药时，黄毛为了掩护程勇，被车撞死。而程勇也在不久之后的一次送药时被抓了现场。
审判的过程，影片语言很短。
寥寥数语，就对这样一个承载着无数情感、责任，关系着许多爱和良心的人宣判了。也许，正如程勇所做的事情一样，他知道自己是错的，是触犯法律的，但还是这么做了。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题不需要问，答案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当法官问程勇还有什么说的时候，他只说了几句话，没有一个词是为自己辩驳，只希望“越来越好”。
是的，越来越好，多么简单的词，多么恳切的愿望。他用自己来唤起人们对医疗，对药价的关注。
鉴于法，止于情，程勇被判有期徒刑5年。
这样的结果，是悲剧，一个一心为了别人的人为什么要受惩罚？这就是法。
这样的结果，也是喜剧，好人终究还是没有太坏的结局。这有情。
法中有情，情在法内。这大概也不错吧。
最后的最后，程勇提前两年释放，格列宁被列入医保。
是悲，还是喜？或者，不能用悲喜来定义。
三
场面，有热闹，也有安静
影片一开场，浓郁的印度味音乐响起，充满了欢乐的气氛。一开始的场面，如此热闹，就像海报上的他们笑得那么夸张一样热闹。
然而，热闹的另一面是安静，这两者因为互相衬托，彼此对立，才有了各自不同的力量。
在这部影片中，热闹和安静运用得恰到好处，徐峥让两者相得益彰，各有力量。
片中，热闹的场景大多在前半部分。
一开场，王子印度神油店的镜头推出；寻找思慧时，酒吧里的喧闹；赚钱时大家开心的镜头；和假药贩子打架的镜头……吵吵闹闹之中，甚至让人错觉这是一部纯喜剧。
然而，影片中具有冲击力的镜头是安静的，那一份安静的力量无声无息地冲击着观众的泪点。
第一个。
程勇的前妻的弟弟警察曹斌逮捕了假药贩子之后，药仍在继续卖。在一场夜晚的突然查抄中，警察抓捕了一群有违禁药印度格列宁的病人，曹斌在做思想工作，劝说着他们，甚至告诉他们证据确凿，不说话也没用。
可是这群人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
沉默之间，一位老太太的声音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领导，我求求你别再追查印度药了行吗？我病了三年，四万块钱的一瓶药，我吃了三年。房子吃没了，家人被我吃垮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药。你们非说它是假药。那药假不假我们能不知道吗？”
“那药才500块钱一瓶，药贩子根本不挣钱。谁家能不遇上个病人，你就能保证你这辈子不生病吗？你把他抓走了，我们都得死。我不想死，我想活着。行吗？”
镜头慢慢推出的老太太声泪俱下，一番话让人心痛，更让人心酸，这无奈的现实正是观众的泪点吧。
第二个。
程勇被判刑之后，坐在刑车上。突然发现，道路两旁全是送行的人。那几分钟里，程勇的脸几乎占据了整个镜头，而背景之中虚化了的，缓缓而过的一个个戴着白色口罩的人纷纷摘下口罩，对囚车行注目礼。泪光中，他看到了去世的吕受益，看到了被撞死的黄毛。
这个镜头，没有一句台词。也是，此刻没有什么词语能表达。安安静静的目送，就是那些病患对程勇最高的敬意。
闹静迭替，悲喜交加。快乐的时候越快乐，悲伤的时候自然更加悲伤。
这是一场人神之战——人性的温暖战胜冰冷的死神。虽然我们的生命会有终点，但努力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胜利。
这一切的一切无问对错——在活着面前，对错都不算什么。值得去做的，就去做吧，从心而行。
以我的认知层面看到的一些，仅此而已！
2018.7.7（断断续续写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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