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宇的跨年演讲讲了些什么?

2017年罗辑思维的跨年演讲其实就说了三件事,用8分钟为你解读(

2018-01-08  本文已影响189人  知行分子

2017年的最后一天,罗胖终于穿上了西装,用四个小时的时间开了六个脑洞,解答了2017年的六大问题,并以“人生算法”点题,把所有观众带向2018年。

演讲全文大约43000字,我将用3700字左右为您解读演讲精髓,分为上下两部分,阅读大约需要8分钟。

演讲全程其实就是从国家、企业、个人三个层面表达了三个观点:

第一,经过四十年的高速增长,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仍然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第二,在大局已定的后互联网时代,每一个中小企业都依然有机会成功;

第三,在个体层面,每个个体成功的底层逻辑就是找到大概率会成功的小事然后投入其中,不断重复。

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从国家(产业)层面,罗胖用三个问题总结了所有人的疑惑:中国的经济增长会不会有刚性的制约因素?会不会赢得一个良性的全球空间?会不会有可持续性?

这三个问题分别从内部的资源制约性、外部的竞争抑制性和发展模式的独特性三个方面来分析中国经济的未来。

从内部来看,前40年的发展依靠的是资源的开发,包括自然资源和人力资源,但资源不是无穷无尽的,这使得我们的经济发展面临着天花板;

从外部来看,中国的崛起伴随着西方的敌视和压制,“反全球化”正在成为新的趋势,民粹主义再度流行,西方各国相继通过货币竞赛和贸易保守主义来维持自己的利益,作为全球化的最大获益国,中国的处境不无尴尬;

从发展模式看,中国制造模式的崛起似乎只是历史的宿命,就像当年的日本、亚洲四小龙,随着劳动力成本的上升,由廉价劳动力带来的人口红利正在消失,“世界工厂”似乎正在向劳动力成本更加低廉的东南亚国家转移,制造业如果无法转型升级,似乎必将老去。

为了回答这三个问题,罗胖开了三个脑洞:

01拔河脑洞

过去的世界是以国家分割为基础的块状世界,是被人为割裂的,因此讲的是地缘政治,像中东等重要的资源产地、马六甲海峡等重要的交通枢纽都成为大国强国的必争之地,控制了资源和交通要道,就掌握了整个世界的经济命脉,这样的世界就像一个拳击赛场,只有强者才能登上舞台,弱者只能被击倒退场;

而现在乃至未来的世界是通过大量的基础设施和经济贸易联通的点线网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你要击沉全世界最大的集装箱船,你的攻击对象其实是模糊的,因为这艘船的运营者是丹麦的马士基,船主可能是开曼群岛注册的一家公司,买的是美国的保险,船上的货物是中国造的,在这样的世界中,更像是一个拔河比赛,所有国家都可以上台,无非就是选边站,而胖子多的(规模大的)、人数多的(争取更多人站到自己的一方)更占便宜。

从这个角度来看,要拓宽视野来解决内部的问题,只要规模够大,就能争取到更多国家与我们产生连接,发展所需的资源就会通过连接源源不断地输入,因此,中国的发展不会遭遇资源的刚性制约。

02枢纽脑洞

世界的互联互通加剧了人口的世界流动,因此,当今西方世界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就是难民问题,这些难民带来的除了经济问题还有恐怖主义的问题,对西方国家而言,“你不输出繁荣和秩序,就会被输入贫穷和动乱”。但直接捐助的方式不仅行不通,可能还会适得其反,就像扶贫,如果直接给贫困户拨款,可能反而导致其好吃懒做,天天等政府接济 ,而当地的工厂依然招不到工人,导致当地的经济进一步恶化,这也是我们扶贫的时候要花更多的钱修路、提供产业补贴而不是直接给钱的原因。

中国作为世界贸易的枢纽,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一方面,西方国家的技术、创新能力、资本通过中国制造变成产品投放到全世界;另一方面,非洲、中东国家的原材料通过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建设输入中国,被中国变成制成品,投放到全世界。

在这个意义上,中国成了世界秩序的自变量,西方要维持繁荣和秩序,必须依赖中国,从长远来看,我们必然赢得一个良性的全球发展空间。

03终点站脑洞

在产业创新时代,技术是进入一个产业的主要壁垒,掌握专利技术的公司有绝对的定价权,下游的制造业只能拼成本,因此,日本提出了一个“雁阵模型”,日本是领头雁,随着人工成本的上升,亚洲四小龙承接日本,而后中国承接四小龙,因此得出结论,中国制造不过是中转站,现在制造业正在向人工成本更低的东南亚转移。

随着创新经济时代的到来,创新的速度成为了新的壁垒,知识的获取成本已经变得非常低廉,必须不断的创新才能赢得竞争,而不断创新就需要高度弹性的制造业,但是高度弹性又会对效率产生影响,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矛盾。比如当年的诺基亚,它并非做不出智能手机,而是对上下游的垂直控制成了它的沉默成本,那些生产线无法适应创新的弹性(智能手机的生产),效率越高产量越大死的越快。再比如如今的苹果,特朗普和库克谈到把工厂转移回美国给予税收优惠时,库克回答,不是成本的问题,言下之意,美国即使能够使制造成本降低,却无法提供弹性和效率兼具的供应链。

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国制造的超大规模解决了效率和弹性的矛盾,因为规模的超大性重新定义了分工,通过无比精细的分工和供应链网络的组合,在确保高效率的同时,还能保证高弹性,一个生产手机的工厂会因为手机产品的技术创新而倒闭,但一个生产按钮的工厂却不会,因此,超大规模性的不可复制使得中国制造成为了世界产业转移的终点站。

那么中小企业的机会在哪里?作为个体的我们在未来又该如何崛起?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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