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蚁和夜的荷尔蒙
2021-01-31 本文已影响0人
小曼的岛
极短暂的擦碰,搪瓷缸滚烫时飞离皮肤,
像留余的一根针刺进淤血,
火焰仍在继续进入。
心门的中轴,停泊一些涌动的粒子,
熔岩的蓄蕴,
当你理解稀疏的白鹭的平复,
一只或成行,没有什么区别,
你需要几年的时间,折返。
动心的人,留住表盘上针的指向,
女人和男人神情热切的时刻,
像一粒胶囊,一片枯叶,扭转,
互为彼此的红房间,浸吞那处庇荫的强光。
黑夜不停的旋转,不再需要认出你自己,
每一个黎明结束,你便自持无名的火苗。
一个修辞,耳朵无需进住微弱的音腔,
黑夜献出自身,绿衣与一团背影的合歌。
没有人能留住爱情飞驰的速度。
你躲入桃色的棉被,理解那一时刻,
抽刀断水的悲哀一再涌现,
你将后来的麻木,质押给了四面红墙,
滚沸的平原一滴月光,呈银色,吞没星夜。
冬天,皮肤风化,抽象寄放的魂,
吃,喝,生,死;
睡眠,你从不询问他为谁修饰。
一个抽烟的人,那团烟雾塞进喉舌下,
让它干扰肉体的步伐,它用下巴学会说谎。
几个男孩学会偷走父亲的酒瓶,
换一个地点,旧伤仍未痊愈,
半夜,红蚁涂抹你深深的蓝色荷尔蒙,
而所有的囤货教会明天心满意足。
油画 克里米特 奥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