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知更鸟
前天下午打了第二针辉瑞疫苗,昨天早上起床后胳膊疼得厉害,我还暗自庆幸没有太大的反应。等到中午时分,我开始感觉到骨节疼痛。量了一下体温,果然发烧了,而且近39度,所以索性在客厅躺着休息了。
昨晚回卧室休息时还在发烧,开始怎么躺卧都不舒服,后来渐渐地睡着了,依稀还梦见了喜鹊。今天早上醒来时,窗外艳阳高照,我的烧已经退了,打过针的胳膊也不再疼痛难忍了,看来梦到喜鹊不是无缘无故的。
在北美我还没见到过喜鹊,不过最近对美洲知更鸟特别感兴趣。美洲知更鸟是一种鸣禽,在我这个地方很常见,它们喜欢吃野果和小虫,我们在我书房外喂鸟器里只放了谷物,所以秋冬时节没怎么看到它们。
拍了那组蓝知更鸟的照片后,我就开始对美洲知更鸟好奇了。美洲知更鸟个头比蓝知更鸟大,体型看上去有点笨拙,羽色也不很夺目,所以我一直把它们当寻常的鸟看待了。虽然往年在室外活动时常常能看到它们,我却从来没有想过查一下是什么鸟。
无意中得知它们的名字后,今年我格外地关注它们。美洲知更鸟也是徙鸟,春暖花开后,它的身影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这段小鸟的录音是前几天在我家后院的松林里录的,松枝高大繁密,当时我没找到是什么鸟在叫。最近下午散步时常听到同样的叫声,循着声音向枝间看去,原来就是美洲知更鸟。
我们小区里有一位退休的医生,他是一位越战老兵,也是一位爱鸟护鸟人士,他家的院子里挂满了各种喂鸟器。得知我也喜欢上观鸟以后,每次散步遇到他,他都会给我们讲一段莎士比亚和鸟的故事。他说美国知更鸟不是莎士比亚剧里的知更鸟,他说得很对,美洲知更鸟其实不是真正的知更鸟。因为它们鲜艳的胸部羽毛和体型很像欧洲知更鸟,当年的欧洲新移民就叫它们American Robin了,但它们跟欧洲Robin只能算远亲——同科不同属。
我家后院的电表盒上有一个几层的鸟巢,今年春天在我们没留意的时候鸟巢又被添了一层,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鸟这么不舍这个旧巢?我悄悄地开始留意起巢里的动静来。前两天一大早我就跑出去看了,一只美洲知更鸟正端坐在巢里,算是被我抓了一个正着。电表盒的位置就是我的卧室的外墙,这对知更鸟真是我隔壁的邻居了。
我现在了解了它们的远近亲属,知道了它们的名姓,识得它们的模样,辨得它们的叫声,就等着看它们的雏鸟了。
(英国Robin体型比较小,胸部长了鲜艳的红色羽毛,robin hood(罗宾汉)的造型应该就是受它们启发了。)
这两张是今天拍的,它正在梳理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