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她肿么可以这样?
她肿么可以这样?这不明摆着是鸪占鸠巢、欺负女主好脾气吗?
今天上午的事儿。
不知是节气的原因,还是天儿本来就该这么热,总之,我这个本来不怕热的人,一大早在屋里就坐不住了――感觉太闷。
搬张椅子和一个马扎,去院儿里选了个阴凉处放好。刚要坐,可屁股还没沾着马扎,我家的猫妈就不客气地瞅准机会纵身一跃,把整个身子都蜷在了椅子面儿上。
我试着用言语命令她:“下去”。怎知,自己竟忘掉了一个重要环节,那就是:对于人类的语言,猫们是绝对有权利选择“充耳不闻”的。
不信,瞧瞧猫妈旁若无人的继续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并旁若无人地做起各种动作――或抓耳、或挠腮、或举足、或瘙痒――就由不得你不信了。这会儿呢,居然还懒懒地伸直身子,头朝下耷拉在椅子下面,眯瞪上了。
自己想做的事做不成,只好在一旁再做一回猫妈的摄影师。看着她的样儿,季老在《心安便是归处》中提到的三只猫的影儿好像跃然眼前了……
咪咪
她大概是一只波斯混种的猫,全身白毛,毛又长又厚,冬天胖得滚圆。额头上有一块黑黄相间的花斑,尾巴则是黄的。总之,她长得非常逗人喜爱 。因为我经常给她些鱼肉之类的东西吃,她就特别喜欢我。有几年的时间,她夜里睡在我的床上。每天晚上,只要我一铺开棉被,盖上毛毯,她就急不可待地跳上床去,躺在毯子上。我躺下不久,就听到她打呼噜——我们家乡话叫“念经”——的声音。半夜里,我在梦中往往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冰凉,是小猫用舌头来舔我了,有时候还要往我被窝儿里钻。偶尔有一夜,她没有到我床上来,我顿感空荡寂寞,半天睡不着。等我半夜醒来,脚头上沉甸甸的,用手一摸:毛茸茸的一团,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甜蜜感,再次入睡,如游天宫。早晨一起床,吃过早点,坐在书桌前看书写字。这时候咪咪决不再躺在床上,而是一定要跳上书桌,趴在台灯下面我的书上或稿纸上,有时候还要给我一个屁股,头朝里面。有时候还会摇摆尾巴,把我的书页和稿纸摇乱。
虎子
刚到我家来的时候,比老鼠大不了多少。蜷曲在窄狭的窗内窗台上,活动的空间好像富富有余。它并没有什么特点,仅只是一只最平常的狸猫,身上有虎皮斑纹,颜色不黑不黄,并不美观。但是异于常猫的地方也有,它有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两眼一睁,还真虎虎有虎气,因此起名叫虎子。它脾气也确实暴烈如虎。它从来不怕任何人。谁要想打它,不管是用鸡毛掸子,还是用竹竿,它从不回避,而是向前进攻,声色俱厉。得罪过它的人,它永世不忘。
咪咪二世
咪咪就完了,为什么还要加上“二世”?原来我养过一只纯白的波斯猫,后来寿限已到,不知道寿终什么寝了。她的名字叫咪咪,她的死让我非常悲哀,我发誓要找一只同样毛长尾粗的波斯猫。皇天不负有心人,后来果然找到了。为了区别于她的前任,我仿效秦始皇的办法,命名为“二世”。
想更多知道她们与季老的故事吗?那就等明天,一准儿“借来”在这里分享。说好了,还在这里,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