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们
7月,骄阳似火。毕业三十余年的初中同学,二十多人,相聚在皇家湖。虽然,有些同学的面貌,不再熟悉,也找不到了当年的影子。但说起名字,我还是记忆犹新。初中时的点点滴滴,仿佛发生在昨天。
那时的天空,好蓝;那时的我们清纯;那时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
那时我和红卫是出了名的爱笑。上课时,没事也会相视一笑,好像在说,你懂的。当然,这也没少挨老师批评。后来红卫搬走了,到了新的城市。我俩一直保持鸿雁传书。一点小进步,一个小秘密,第一时间告知对方,分享着对方的快乐。后来,彼此都有了心仪的另一半,也不忘初衷。
记得,我第一次坐火车,是去那陌生又牵挂的城市,实现我和红卫之间的约定。在那里,我们如愿见到了对方的“他”。
现在,我还珍藏着通信时的那些漂亮的邮票。它记载着我和红卫之间的友谊。
那时通迅不发达,没有电话。我和英住在前后二栋楼里。每天早晨,她站在窗口呼喊着,我在走道应答着。窗口、走道成为了我们唯一联系通道,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她家楼下有一个防空洞,那是我们常去玩的地方。防空洞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里面是一间间小房子。我们举着蜡烛,穿走于房子之间,要走到防空洞的尽头。常常走一半,蜡烛烧完了。只能摸着墙走,一不小心,头撞到墙上了,眼冒金星。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们是去探险呢,还是捉迷藏,好像都不是。我也纳闷,干嘛总喜欢上那玩呢?
那时班上转来一位新同学,穿着一件军上装,英语棒棒的。可能是我们俩的名字都有一个玲字吧,心“玲”相通。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和玲从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她的家住得离学校很远的地方,要走过青青的田野,还要翻过几个小山坡。
我常去她家玩。我们在山上摘野果,当然摘得最多的是乌泡籽。它外形像草莓,比草莓要小,酸酸甜甜的。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我,和玲关系那么铁,却怎么没有学到英语的一招一式呢。真是遗憾!
那时平家中有一辆自行车,在当时,可以称作高档商品。 我们骑着外去玩。大家的车技真的不敢恭维,唯有胆子大,也没有什么安全意识,常在马路上骑。一紧张,人从车上摔下来,自行车的链条都掉出来了。这么贵重的车,摔坏了,回家肯定要被骂的。吓得我们手忙脚乱地修车。修车哪有这么容易,不过,还是过路的好心人帮忙弄好的。
那时还有太多太多难忘的事情。
不必说春天到尖角山摘映山红;不必说夏天会龙山的登山比赛;也不必说秋天捡黄灿灿的落叶做书签;单是冬天,在一片白茫茫的田野里,留下的那一串串脚印也足够让我们开心。还有那放学路上,同学家的红薯片、经过的晒谷场,都有着我们的故事,有着属于我们那个时代的快乐!
那时的我们,简单、幸福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