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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搞真幽默《艺海风云》第18章 黎光初现

2021-10-29  本文已影响0人  一阿简

见莫少行没那么抗拒了,馨儿的情绪才稍稍安稳了些。

俩人又是一前一后地往前走着,只不过这次是馨儿在前、莫少行在后而已。

馨儿走得从容且踏实,而莫少行却是拖沓着两只脚,如个死囚犯一般磨磨蹭蹭。

“馨儿,都是我不好,你容我回去考虑考虑行嘛?”就这两句废话,你说你犯得上整先前那出么。

馨儿抹了把泪,又回头瞧了莫少行一眼,她大叹了一口长气,径自往前走着。

“馨儿,我觉得我们越来越不般配了。”

那孙子扯着一张郁色的脸,馁气道:“你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等你将来升了高职,你一定会嫌弃我的。”

此时,俩人正走到了公园的一桩座椅处,便前后脚坐了下来。

妹子若有所伤地瞅了莫少行一会,又轻轻地挽起双手揽了揽莫少行的胳膊,劝慰道:“莫莫,你别这么不自信,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莫少行刻意地往回缩了缩胳膊,还是那句废话:“你让我考虑考虑好么,这周我一定给你个完美的答复。”

说罢,这孙子便搓了搓冰凉凉的手,从兜里掏出了烟火。

“我答应你,但你必须要把感情放在第一位考虑,因为你是我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初恋。”

馨儿这话说得很和缓,但同时又强调得那么严肃。

“嗯!”莫少行站起了身子。

又是同样的一幕,俩人脚前脚后,莫少行在前浮荡着、馨儿在后飘摇着。

他给馨儿叫了辆出租,待她走后,他又一人返回了公园。

爱情是什么,这个古今中外千百年、都无法准确定义的概念,就像那首歌唱的:‘爱情是一种很玄很玄的东西。’

那么接下来咱就得较个真了,这玩意到底玄在哪里,你得说出来啊。这心惊胆战的,弄得人路过民政局都得绕道走,特么吓死宝宝了。

行啦,既然你唱歌的不说,那就由我写曲的来论道论道吧。

即:你只要给定其概念并试图诠释的时候,那么我可以当即拿人头担保,你所得出的任何结论,均与爱情无关。

因为,爱情是一种超验态存在,像佛家的佛、道家的道,是追究不出本源的。

依我简某人看来,想要追究出超验态的实在本源,只有两种可能:一、你over了,二、它over了,绝不存在第三者插足。

此时的夜,已经彻底将秋裤给制服了,莫少行只觉得小身板在瑟瑟发抖。

诸君您且瞧好了。

三四级的西北风凌凌厉厉,莫少行仰着满月、背靠在一围老柳树下。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指间那忽明忽暗的烟火,仿似刚才发生的那幕、恰要重演一回那般。

他裹着身子猛吸了口烟,举愁长叹着:‘你说他吴刚不是个傻逼是什么,人月宫仙子本来就没拿你当盘菜儿,咱凡人不要脸、你仙家也不讲究个面儿?’

渐渐地,月光便愈显凄冽了,凉风也似乎紧了许多;那周遭的穿车行客之熙攘,此时也随夜黯却了。天空只寥寥地嵌着几片若隐若现的残星,那么深不可测、那么遥不可及,一切都静止住了、一切都封订死了。

莫少行准备离开公园,因这此情此景、万不是一个凡人所能消受得了的。

次日,莫少行便患病卧了床。

当家里人张皇地将他送到门诊时,他已经高烧到了三十九度多,且烧得是胡言乱语、指天画地。

谁料,那诊所的大夫忙活了近个把小时,这家伙的体温不但半刻没降,反而还升了一些。如此见大夫也慌乱了手脚,那莫家爸妈当即便拨通了120。

到了医院才知道,莫少行是因长期感冒患上了急性肺炎;于是,大夫便紧急实施了物理降温。

一番下来,他莫家大宝贝的体温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说到这里,我简某人很有必要强调两句——发烧感冒,打针吃药,不怕麻烦,医院报道。

次日中午,莫少行便强行出了院,他只拿了些大夫开的抗生素;然而,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离家不远处的一所琴行。

据他自己交待,他在发烧时做了个特别真实的梦,梦里有位大咖告诉他说,他是个艺术全才,将来不但在绘画界呼风唤雨,且在音乐界也是自成一派。

对于这个梦境,莫少行记得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我们说,梦这个东西,有时候还是起点作用的,比如心理学上讲的某些暗示等等。倘若你能从积极的角度认知这种暗示性的话,它就很有可能防止你偏离正途。

不过这里得声明一下,此言纯属我简某人的一己之见,不具备任何科学支持。另外,咱说句不好听的——你没庄周那个天赋,就别参悟什么梦蝶。

这天恰是个周六,琴行的大厅里零星地坐着几个小学生,有练钢琴的、有学吉他的;箫笛相错、琴瑟交合,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神清气爽。

那琴行的老板是位中年妇女,姓刘,论相貌大抵属于和善型那种。

“老师,这孩子学了多久了,好学不?”莫少行指着一位垂头拨吉他的孩子道。

刘老师瞅了瞅莫少行,蔼然答道:“好学着呢,这孩子才三年级就能弹十来个曲子了。”说罢,她便招呼了招呼那小家伙。

莫少行走上前去,便抚了把那孩子的后脑勺道:“小朋友,能给哥哥弹一曲你最拿手的么?”

小家伙乔怯地瞅了眼莫少行,又萌稚地翻了眼刘老师,待老师点头默许后,他便全神贯注地弹了首《雨的印记》。

孩子弹得尤其投入,莫少行听得也甚是走心。一时间,那悠邃清脉的音律、竟差一点没教莫少行淌下泪来。

余音消去,莫少行是边鼓掌、边惊问琴行老板道:“这孩子学了多久了?”

“你告诉这位叔叔,你学了多长时间了!”琴行老板显得很自豪。

“半年居然能弹到这个水平,真是天才啊。”我们说,莫老弟切不必如此感慨,不就是弹个吉他么,你跺你也麻!

待稍微平静了会,那刘老师便闲问了几句,当她得知莫少行是画系出身时,脸上更是堆了番敬意。

这位老板说,他们以前曾合作了位画家在琴行开过课,并且学画的学生曾一度超过了学琴的学生。

后来嘛,因那画家老师琐事太多,不是今儿家里有客、就是明儿单位有活,以至于最后却也只能潦潦草草地收了场子。

这会的莫少行呢,他是只顾着听曲了,并没怎么注意刘老师的闲谈。

“对了,莫老师,能拜赏一下您的作品嘛?”刘老师见莫少行似听非听,便也站起了身、凑到了莫少行身边。

见此,莫少行才回过了神,便张口道:“大学里学的是水墨,现在主要画抽象。”

没过一会,他便意识到了这种回答近乎于答非所问,所以又加了几句道:“老师高抬我了,谈不上拜赏,明天如果店里不忙,我拿两幅过来。”

“不忙、不忙,正好给孩子展示下咱青年画家的风采。”

俩人又闲谈了番,莫少行便辞别回家了。

这家伙如个幽灵一般在卧室里打转,他总觉得那刘老师的话似乎有什么弦外之音,只不过自己一时半会还没参悟透而已。

想罢,这家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翻箱倒柜物色了好半天,终于挑了两幅曾在学校获过奖的山水画。

嗯,不错、不错;孙子笑不呲地审着自己的大作。

诸君您且说了,这才是我们的莫老弟嘛,咱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干嘛老玩自卑呢,对吧。

一个不懂得自我欣赏的人,老天爷都懒得正视你一眼;咱得学着人叫‘小芳’的那位,人妹子三期孤独症医院都不留了,都不忘欣赏自己。

既如此,那就好好表现喽,莫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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