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火车去流浪||连云港
来连云港是因为我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段时间。于是在网上应聘了一个工作,在一家DM广告做业务经理。
正巧有一个旧时的“兄弟”也在连云港,偶尔相聚喝点儿小酒,聊起往事各自黯然神伤。
他曾经是一个银行的小领导,也许是做了一些违规的事情,不得不回祖籍度日,因为他的父母退休以后都回到了这里。
他经常提起高中时期的那些事儿,说我心狠手辣,从不给别人翻盘的机会。我知道他指的是他们寝室的老大,在学校横行霸道的事儿,被我直接送进了医院。
他也经常提起在他们单位旁边吃狗肉的那次,他“抢走”了我的手机,而另一个兄弟“霸占”了我的手机卡。
那时候,还没有多少人用手机。
至于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他没好意思说。我也没好意思问。
图片来自网络连云港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民风似乎有些不太古朴。
兄弟的妹夫的老母还在弥留之际,其儿女们为了争夺家产在病房里就开始“舞枪弄棒”,大有“誓死不休”的气势。兄弟约我去为他的妹夫“助阵”。
如果他不提,我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勇往直前”的社会“混混”。
曾经轰动一时的“葬礼上跳艳舞”事件,就发生在这里。我当时偶遇一现场,上至年逾古稀的老翁,下至六七岁顽童,无不伸脖瞪眼,看得津津有味。
据说,这里有一个县,百姓以素质低劣著称,很多招聘广告上明文标注“XX县人免谈”的字样。
就像很多年前的X圳某区拉横幅一样“X南人与狗禁止入内”,完全是一种地域歧视。
哪里都有“好人”,同样,哪里也都有“坏人”。打上引号,是因为好人坏人是一个相对概念。就像“大刀枪向鬼子头上砍去”一样,你能判定他们是杀人犯吗?
广告公司的同事就是那个县的人,他的嫂子为了向婆家索要8.8万的“莫名其妙的礼金”,撇下嗷嗷待哺的双胞胎儿女,毫不犹豫地回娘家了。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儿,过程就不说了,结果是同事的父亲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选择了悬梁自尽。一个完整的家就这样垮了。
不过,在这里也有可以让你开心的事儿,可以去连岛的大沙湾洗一洗海水澡;可以去苏马湾享受一下海天一色,感受一下别人的海誓山盟;可以去前三岛去吃海鲜大排档;可以去花果山水帘洞看一看孙猴子的老家;也可以去孔望山想一想孔老二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爬山。
实在不行就回到新浦的陋巷里,吃两个豆腐夹,喝一碗豆浆或米粥,只要3块钱就能让你的心和胃都填满。
花果山的凤鹅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鲜香浓郁,口感劲道,下酒极好。
还有灌云的豆丹,一种绿色的虫子,据说营养极其丰富,在饭店里价格不菲,但仍有许多人趋之若鹜。
连云港人与云南人一样,都把赚钱叫做“苦钱”,这里面所蕴含的悲苦和心酸,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连云港,面向连岛,背依云台山,所以叫连云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