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

如是我闻

——须菩提!莫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金刚波若波罗蜜多经》

于是，就让我讲给你听。

在没有眼睛以前，

就已经有了眼泪。

在一切都未开始以前，

结局也早已注定。

——

而那瞬息万变的，

只不过是很久很久以前

我留在树下的一小片阴影。

你问我人间的疾苦。

我会说，虚实互击

便可以将痛抚平。

相对于永恒展开

它全部幽暗的画卷

这一瞬，只是我空钵内

一串微弱的跫音。

不过，每当你双手合十，

表情如玉般凝重，

我便真的死过一次，

但绝不会说给任何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