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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观的另一个我

2017-03-04  本文已影响9人  编者唯

怀我的时候,父母怕会像失去哥哥一样失去我,便一并回乡休养,放弃了外面的建筑团队,三年后,我大了些,便只妈妈带我,爸爸外出做电器工人,早出晚归,那年,我三岁,爸妈一共九十五'。

妈妈在我小时候很严厉、很泼辣,贼有主意;而爸爸则相对来说很慈祥、很宽厚,十分大度。典型的中国家庭,喜人的老来得子,这让我的童心分外柔软,但也让这幸福格外短暂。

幼儿园起,我很爱玩,虽然不是孩子王,但却总是“东道主”,游玩场地总是我找,与大家很和得来,爸妈也总是看别人家孩子有什么就给我什么,可以说我的童年是普通幸福而今又很遥远的。

小学初,真是轻松了点,记得我还曾踢足球呢!

四年级时,发生了一件事,它翻折了我的一生,令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纠结,令我……变了。
(抱歉,我至今不能释怀,无法下笔)

初中,在同学父母的撺掇下,我报考了远城中的一所重点初中,学费有三万,每周来回一次需四十,住宿饭食一月交三百。第一次,我发觉了省钱这一说,第一次,我发觉了找父母要钱的无力。初一,我考了全年第二。

我以为,换了新环境一切都可以重来,但小学后期多年养成的孤僻已深入胃髓,加上我计厌球类活动,不喜欢搞笑段子,新环境成为了一种挑战,缺少了归属感,进而便会关失安全感,变得不自信。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怕起黑了,也怕起了冷。

初二,我开始学着找回自我。另外,也开始幻想有一位像哆啦A梦一样的好朋友。

于是,我看中了一个人,他人缘很好,阳光而青涩的普通孩子。我傻乎乎地开始了自己的交友方式——恶作剧。

后来,我们果然成了朋友,因为我像电视剧里的人一样问过了他:我们可以做真朋友妈?

我记得,他说好——但我不该信的。

初三上半一年,我的四位祖父母一个个离我而去了,世上,只留下了一家三口,那时,我十六,父母一共一百二十一。

我深感压力的重,不光是中考冲刺,还有父母的花发。然而,我却愈发的叛逆,愈发的不知所措。

我变更加脆弱,而正当我徘徊于骨感的现实门前时,妈妈——
进了重症监护室——
脑溢血——

我才发现人是一瞬间变老的,当母亲拖着肢干还问我冷不冷时,我,哭了……

我曾问过那位“朋友”很多事,也请求过他很多的事。虽然听到的多是“no”,但我从来视他为太阳,以至于令我自卑。终于,我受不了,我们不再是所谓“朋友”了。后来,他仍旧是人人爱,甚至“喜当哥”;而我则沉浸于过分沉重的回忆……

如今,我好了很多,常常出门散步,浅识朋友很多,青春期也该过了,但偶尔也常会睡不着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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