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一个新的地方
前言
曾经为了逃离那个地方,开始病急乱投医的找逃离的方法。然而终于逃出来了,确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泥潭。在逃出来的这大半年时间里,把之前所有的积蓄和精力都花光了,还背负了一身的债务和愤怒。
正文
我们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带着孩子和狗子们,干回了老本行,虽然有很多的不情愿,但是更多的是生活的无奈。
租了一套十多年的老房子,楼层高到每爬一次就像掉了半条命一样。因为租金低了旁边楼一千大洋,所以一点没有犹豫的租下来了。
老旧的房子,热水器是太阳能的,基本保持在26度左右的温度,最期盼的是出大太阳的天气。家里的电器还停留在小时候,DVD、音响、混响设备、有线话筒等……衣柜、床、床头柜、书柜都是定制款。十多年前,这样的装修,电器,是很不错的了。在这个老旧的房子里,仿佛回到了那年少轻狂的时候。
老房子距离我们新的起点,两三公里的路程,还有9层楼的楼梯。天没亮就出了门,夜深了才回来。每天打照面的时间只有一两个小时而已,也是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
今夜,下着雨,是特别的黑,因为电路老化,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手机微光不时的照亮着。
白天,家里有一大一小两个人,三只狗。除了小孩子diediedie的说话声和哭声,也就只有偶尔的狗叫声在屋子里回响了。
每天他们的上下班,是我每天带娃时间。早起,第一件事情,给他换尿不湿,一岁四个多月的小伙子,每一夜都要尿很多尿,很容易打湿他所有的衣裤,那么我的工作步骤又多了几步。换完尿不湿,就要开始给他穿衣服裤子袜子鞋子,一通穿完也要花不少的时间,因为他根本不会让你乖乖的穿好这些繁琐的东西,对他而言,光着最好。
当在这个新地方胆囊炎的第一次发作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依然在一个独自带娃。佝偻身子,像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用他的话讲,像极了外婆。行动缓慢,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声音低迷,这是我病发的状态。这么疼的胆囊,我依然下不定决心去割掉它,好像少了它,就觉得什么不对劲一样。因为它的原因,我达到了十几年的体重最低点,80斤不到的体重,让人一看都觉得被虐待了一样,不知道我妈看我的时候心里会不会酸起来。该庆幸,别人想尽办法的减肥,我这么容易就达到了,只是过程会疼得满地打滚而已。
每天窗外都有轰隆隆的声音,估计楼下有家餐馆,这是抽油烟机的轰隆声。怀孕的时候每天都听,所以小孩子在这样的声音下睡午觉也会睡得特别安稳。
天上会路过飞机,每天都在飞过来飞过去,不知道是什么飞机,声音会特别大。白天夜晚都能听见它飞过的声音,可能是因为住顶楼的原因,会听得这么清楚。
隔壁栋的房顶,我可以透过窗子看到,一家在楼顶养了两只鹅,三四五只鸡,两只鸭,还有四只狗,犹如一个小动物园,还种了很多菜,又是一个菜园子,他家楼顶太丰富了。另外一家,养了两只狗,只见过一次, 经常听见狗子在笼子里面嚎叫,对,就是会嚎叫的哈士奇。她家的楼顶就没有那么多丰富的动植物了,显得宽敞了点。
现在我遛狗的方式,就是打开门,让他们自己上楼顶去遛自己,拉屎、撒尿,随他们高兴。满楼顶都是他们的屎和尿,所以每隔几天我就要上去给他们清理,一抓一大推的屎,真的,估计有三五斤重。我妈说我用手抓屎,不嫌脏,我说手套了塑料袋,抓了快八年的屎了,早就习惯了。
记下的是琐碎事情,然而每天都在经历着,重复着。
静是白天的孤,小孩子呼呼大睡的时候,能听见的只是窗外嘈杂的车流喇叭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的玩具,笼子里的狗子,内心是一片荒芜。
夜的静,是所有人和狗子熟睡后的独。每天都是最晚睡的那个,因觉得当所有人和狗子都睡着了,这个时间才归于自己支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任性得可以飞起来。可惜只有短短的一个两个小时的飞起来时光,多么想长一点,再长一点,能让我飞个够。
然后新的地方,是个新的开始,有了一个新的伙伴——小胡子,你好呀,请多多关照。(Na-Mo-Da-Sa,Pa-Ka-Wa-Do,A-Ra-Ha-Do,Sam-Ma-SamPu-Ta-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