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姐与咖啡
文：coffee
1
姐递上一杯咖啡，还热气腾腾的飘着香气。
“喝吧，一会球赛会看到很晚，喝咖啡还是很有用的。”
我拿起这杯咖啡，有点烫，幸好还有杯耳可以捏住，碰到了姐的手，有点肉，很软，也很白！
姐不是亲的姐，甚至她还比我还小一岁。但是她出来工作比我早，我还在大四的时候，她已经工作一年了，从四川毕业就到山东工作，现在又转到了北京，也算转战了大半个中国吧。
我捧着嘬了一小口，闻着挺香，但是喝起来真的好苦，我就放在桌子上，说：“好苦啊，姐，为啥要喝这么苦的东西？”
“苦吗？如果你喜欢它的香和甜，你就不觉得它苦了”，姐盯着我的眼睛回答。
“香啊，但是我还是觉得太苦了”
“好吧，那就看电视吧，应该差不多开始了，你最喜欢的欧洲杯，待会困了你还可以喝的”
我们就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黑暗中，盯着电视看广告，因为害怕吵着她的舍友，所以声音开的极低！
一会，姐打了个呵欠，说她要去洗个澡先！
剩下我盯着电视，无数的光线从我的眼球反光射出去，仿佛是耀眼的火球。
我在等待着广告的过去，也在等待着一个未知的想象。那种想象，似乎已经深深的烙印入我的脑海之中的某一块地方。
至于咖啡的香与甜，为什么总觉得那么熟悉的感觉呢？
2
我和敏是02年就认识的，那时候我失恋了，然后我就拼命的在qq上寻找“女”，“16-24岁”，“大学生”，敏就是那段时间其中一个我成功加好友的人。事实上，那时候加qq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却也是很难的事，一般你搜索到异性的话，只要年纪不是相差太多，都很容易通过，但是前提是你要成功找到一个便宜的上网的地方，以及有好的机器和网络。我们上学那段时间，曾经在北理的电脑室上过网，也在北图的电脑上上过，大部分都是上的QQ，唯一一次不同是看到一个稍显古板的舍友在北图拿着5块钱一小时的机子在学打字，为此我们还在夜谈会上对他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和建议。当然，后来我们学校通了内部网络，很多同学也开始挤压生活费买了电脑，上QQ变得不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敏很容易就让我加上了她，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容易让我加你的qq啊，她说，因为你加我那句话很打动我啊，你说“我有咖啡的苦，也有咖啡的甜，你愿意品尝吗？”
我后来调笑她，“这是一个很烂的情话，你这么天真就相信啦”。
“是啊，我就相信啦，与其怀疑，为什么不能相信呢？去寻求远方的友好，这不让我捡到了一个弟弟了吗？”
也就是那段时间，我开始可以一天不断的上网聊qq，或者用手机发信息，又或者用街边的IC卡打电话，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姐聊天。她的声音很好听，她的人也应该长的好看，至少从她发给我的照片来看，的确是这样子的，如果那些照片都是真的话。不过那时候也没有那么容易发照片，大家对这种远程的交友还是抱着新奇的态度，所以也不会太过去怀疑真假。至少我是不管的，如果我不跟这个捡来的姐说话的话，我会不知道干什么好，我无法面对那个，让我每个教室，每个教室去找的人，让我时时刻刻坐下来就窜入脑海的人，我也无法去听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掌心》，哪些歌词，仿佛是一把把针，扎入心底。
“你手中的感情线 是不肯泄漏的天机
那也许是我一生 不能去的禁区
我到底在不在你掌心 还是只在梦境中扎营
在茫茫的天和地寻觅 一场未知的感情
爱上你 是不是天生的宿命
深夜里 梦里总都是你倩影
而心痛是你给我的无期徒刑
摊开你的掌心 让我看看你
玄之又玄的秘密
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 有我有你
。。。。”
3
经历了刻骨铭心，伤心欲绝，无比郁闷的半年后，我跟姐联系却又开始少了起来，一方面我沉迷上了网络游戏，一方面有了雨的恋人一起在游戏里倾诉，或者说这两件事根本就是一体的。很奇怪，明明大家都是网上的朋友，但是因为雨离得更近，我反而更多的跟她一起聊，她也会时不时在游戏里充当我的恋人，甚至我们都有了我们自己的房子（游戏里可以用钱购买），雨非常的温顺，很多事情都是任由我去说，去做，她只充当一个“恋人”的角色。那段时间，如果有一件事是可以让我彻夜通宵去做的话，我就宁愿去做这件事，也不愿意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和学业，而游戏，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不过，我始终没有真正的见过雨，就好比我也从来没有在敏来北京之前见过她一样。
这样子持续到了03年，敏说她毕业了，去了山东。然后又过了半年，她说调到了北京，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是很惊讶的。因为在那之前经常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一些在公司的事情，她说毕业之后，在公司就很复杂，跟学校完全不一样了，她一个人在公司经常要面临艰难的选择，根基也不深，同事们都表面和气， 背后两面三刀之类的，甚至老板居中都有各种各样的表现之类的，各种巴拉巴拉给我听。我在学校的时候是很不理解的，工作不应该自己努力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吗？老板或者上级不应该团结大家一起做事的吗？直到N多年后自己，也在工作中面临几个老板和几方势力角逐一些利益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姐，已经在刚毕业一年不到的时间，就卷入了公司的内部斗争并把这些宝贵经验告知了我，她是真的把我当弟弟啊，而我，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错把它当做过耳的余音，忽略掉了。
然后还有一点就是，她在闲聊当中说她爱上了喝咖啡，爱上了它的香和甜，也接受了它的苦，也问我是不是喝过真正的咖啡，我当时稍显无言！
4
初次见面是在学校门口还是哪里，自己都忘记了，可能是因为场面不够激动，也可能早已经看过姐几张照片了，又或者是中间联系断了好久，直到她来北京，安顿好了才联系的我。我记得她的宿舍是接近顺义那边，要坐城轨过去，那时候还刚开通，所以就让姐过来我们学校，她上班也是在三环这边，所以并不太麻烦。但说不太麻烦，其实以我仅有一次去那边的经验来看，却又挺麻烦的。可惜，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不记得了，就当做是校门口吧，我看到了姐，初春天气有点冷，她穿了一件长长过膝的大衣，脸圆圆的，跟照片差不多没什么分别。这也是我跟她一开始就聊了这么久的原因，我们都是直接给真实照片的，且不带虚假，而且，我们当时也想不到为什么要欺骗对方的理由，所以，很自然的就聊的比较多。但，更多的是我跟她讨论我跟前女友相恋相恨的故事，以及家庭发生的变故等等。在那个孤独的日子里，姐，就成了我真的姐姐一样的依靠。
我带她在学校逛了一圈，带她看了我们的逸夫图书馆，走在图书馆下面的走廊下，记得天空很蓝。姐直接在无人的走廊张开双手转了一圈，带动那长长的大衣飞舞，露出里面姣好的细腰，高兴的跟我说，“弟，你看，我终于来到了你们学校，真的很不真实一样，但是这个天空，这里的空气都很真实，我太喜欢这里了。最主要的是，我有个弟在这里，这才是最舒服的。”
“对了，你说你经常在这里逛图书馆，是不是又看中了其她女孩子，你那个前女友应该忘记了吧，我的好弟弟。”
我笑笑，都快毕业了，哪里还有心思追女孩子，但是我想我还是得挣扎一下。
“姐，啊不，妹啊，你说你年纪比我小，怎么老是要我叫你姐呢？哪怕大你一岁也是哥哥，赶紧叫哥。”
“你看你，像个小孩一样，姐都工作了，看透了很多事情，而且女孩子更容易变老，到时候你还年轻，再改口就难了，来，弟弟，以后就让姐照顾你把“，姐的表述非常完美，我没法反驳，反正姐也叫了一两年了，我也改不回去了，算她吧。而且，从过往，我都感觉对敏，有一股亲情的感觉，在她面前，我始终有一种被照顾的感觉。
5
第二次见面是在学校外面，离我毕业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每天不是在课室里画图，就是在去课室的路上。我约她先在东门会面，天气稍微暖了一点，姐穿了件白色薄羽绒，显出傲人的身姿。见面之后，我自然地拉着她沿着东街往北走，那里有一个元朝时代的古城墙，不过城墙基本上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一堆的土垛。
这个土垛被东街切分开，我们沿着东街往北走，看到左右各一堵泥墙就到了，如果不仔细看，没人知道这里是元大都城墙遗址。这里左右都是城垣遗址公园了，再前面是一条桥。记得那时候我们宿舍的人经常走这边闲逛，逛着逛着，这里就有很多抱着婴儿、穿着有点朴素的大妈，阿姨，拉着你的袖子问你要不要片子，懂得自然也就懂了，据我后来在宿舍的夜谈会来看，他们是懂得的。
我也忘了为什么要带姐来这里，兴许是这里的银杏树吧，落叶下来的时候特别壮观，满地的金黄色树叶子，天空也会洋洋洒洒的飘下来，感觉整个天地就是金黄色的世界。又或者是这里是比较近学校一点的公园，姐说找一个不用坐车就能走到去的公园逛一圈就请我吃饭，作为她刚来拿第一个月工资的庆祝吧。
我们从这里走进西边的公园内，人很少，这时候天空也很晴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北京经常遇到沙尘天气，或者天气雾蒙蒙的，每次出去回来，用纸巾一擦，那张纸巾就变成黄褐色的了，甚至感觉有沙子的感觉，擦着擦着就感觉一块砂布在脸上打磨脸皮，所以，很奇怪的事，好几次跟姐出来，都是天空放晴的状态。
姐挽着我的手臂，一开始没什么，但是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受到她羽绒服里面的饱满，以及肘尖传来的柔软。我偷偷瞄了一下她，她好像毫无所觉，领着我走上走下，随着身体的晃动，那种温暖而又柔软的感觉也越来越刺激到我。姐应该很开心，大中午的跑出来约我吃饭，也没有太过关注时间，就慢慢的跟着我沿着土坡上下走着，高大的银杏树以及不知名的小树在午后阳光下摇曳，阳光透下来，我们就找有阳光透下来的地方走着。初春刚过，天气还有点微寒，除了身上被洒下来的阳光温暖的部分，就是右手最温暖了，这时候肚子饿的我竟然不舍得这个时间走得这么快了，只希望这条路越走越远，没有尽头。
终于，姐说脚有点累了，找了个台阶坐下来，我坐在更高的台阶上，看着姐脱了鞋子整理。我说，我帮你揉揉吧，姐抬起头，阳光照进她的领子里，很白，还有一弯惊人的弧度，一刹那我的眼睛感觉要亮瞎了。但我又有点疑惑，感觉哪里好像有点东西，像是小股红绳子一般，有点狰狞。“不用啦，我只是鞋子里好像进了点东西，你扶着我一下。”
姐转过身，一只手扶着我，单脚拿起另外一只鞋子往地上敲击，随着弯腰，也漏出了那一抹白白的腰身，我赶忙转了转头，扶着的手感觉到了一丝潮湿。
“我好了，你干嘛？”，姐转过头看着我。我盯着姐，突然大胆说到，“姐，我可以亲你吗？”
姐显然愣了一下，把领子收了收，转头开始走路。我觉得我唐突了，我不该这么莽撞说出这种话的，是不是那手肘的温暖，还是那领子里的洁白，让我的心冲动起来了？我赶忙跟上去，追着她的脚步在后面，不敢跟她并排走。一会功夫，姐回头看着我，不做痕迹的一笑，等着我走前去，又挽住我的手。“你这小混蛋，想干嘛？我是你姐啊”
“又不是真的姐，按年纪你还是我妹呢？”
“有这样的哥哥的吗？像个小孩子，还想亲姐，你哪里动的坏心思？”
“真的，我只是想亲亲而已，就跟姐弟一样，给不给嘛？！”，我打起了小孩子的招数，还摇了摇她的手臂，那惊人的柔软显得更加真实了。
姐显得很无奈，”等等吧，那只是亲亲哦，可不能乱来，知道吗？我是你姐。“
“知道了，什么时候嘛”
姐不说，挽着我的手，在跳跃的阳光下寻找那一点点斑驳的温暖，像是一对小精灵。
我也陷入那一丝丝摇曳的温柔之中，仿佛不可拔除。
“好了，我累了”，姐不走了，停在又一个台阶，坐了下来，并指了指更高的台阶，示意我坐下来。
我坐下来，看着姐，说“可以了吗？”。
"你真的想亲亲吗？“，姐白了我一眼，但还是把脸颊递了过来，弯腰的时候又露出了那一抹白。
我有点颤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依然如初恋那阵子的感觉。我轻轻的凑过去，眼前是一张白皙的脸，这个白一直延伸下去，直到脖颈，我忍住脖子想往下的趋势，都差不多听到嘎吱嘎吱的骨头摩擦的声音，没有往下看。越来越近，我已经好像闻到了一种味道，有一种清新感觉，能看到姐嘴唇周边的细细绒毛，嘴唇抿着，红里透着用力过后的白，然后我就直接亲了上去，对着嘴唇。
我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用嘴唇触碰着她的嘴唇，鼻子触碰她的鼻子，这样子似碰非碰。可能过了五六秒钟，姐的嘴唇稍微松了一点，我能很敏感的觉察到，我便轻轻的挤压了过去，能够闻到口齿的芬芳和温暖。这样一会，她打开了嘴唇，我感觉到她想说话，但是我没给她机会，直接咬住了她的嘴，我感觉到她的嘴稍微挣扎了一下，也就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她推开了我，手很小的力，但我知道我不能抗拒她的力气。
“你还说亲亲，怎么就吻上了，你是不是这样骗其她女生的？说。” 姐看起来有点生气，但声音听起来又不像，胸口在推开我之后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才平静下来，轻轻收了收领子。
“哪有？我就是喜欢姐，才吻你的啊。”
姐白了我一眼，又带头走了开去，我连忙跟上，感觉今天一天都是跟屁虫一样，不过看着姐摇曳的身姿和想着那一抹白白的腰身，我心情又变得无比开心，晴朗。
一会，姐又挽着我的手，依然走在斑驳的光影下。
“再亲一口嘛”
“不要”
“就一口”
“就不要”
“那怎么才给嘛，姐” “姐？”
“嗯。。。”
6
我摇摇头，看来真的有点困，电视上正播放着欧洲杯足球，但是我的视线一直在飘忽。客厅非常的简单，沙发靠着这边墙，对边是电视和另外一间房的门口，左边什么都没有，右边便是姐睡的房间，右前方是洗手间。姐从房间出来，换了一身睡衣，坐在沙发旁边。
“困了吗？”
“有一点”，我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咖啡，转头看着姐。她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睡衣上有一些咖啡的图案和文字，但是太暗了，不是看的很清楚，露出一对白白的小腿和手臂，圆圆的衣领盖住了凝滑如脂的脖项。
姐轻轻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说，“那我陪你看吧”
旁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很好闻，我一向都喜欢这种味道，但还是第一次在姐身上闻到。我靠着她，轻轻嗅了一下鼻子。
“好香啊啊，姐，你刚洗澡拉”
“嗯，你看电视啊，干嘛看我‘”
“我只想看你啊”
“蓬”，电视柜旁边的房子打开了，一个小脸的女孩摸摸头走出来。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只是出来拿我的小狐狸”，那姑娘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的从电视墙走过，从另一个沙发椅上拿起一只狐狸公仔。
然后又蹑手蹑脚的往回走，打开房门转身回去。
我疑惑的看着姐，她笑了笑，“我的同事，我们住一起，不是跟你说了吗？”
“叽...“ 房门又打开一条缝，小姑娘伸出头来，”敏，我下个月就生日了，你到时候可以叫你弟一起来过生日吧，我锁门拉，今晚都不会出来啦“
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但我仿佛看到姑娘脚边的小狐狸闪了道光出来，兴许是电视的反射吧。
....
然后，好长时间，我都定定的看着电视，或者看看姐，再看看那门。
7
自从那次之后，我和姐的关系突然变得突飞猛进，她时不时过来找我，我也时不时跟她吃饭、逛街、静静的看天空。她公司离我们学校有两站地，离宿舍还要换成城轨，我们学校不远的地铁站就变成她的中转站了，虽然离学校还有一段路要走，但是我们仍旧乐此不疲的在路上走着，在站台站着，在路边小馆坐着吃着。
我抱着她在站台外面，列车已经过了两趟，我和她亲吻着，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探索她唇齿的每一寸空间，用手伸入大衣里面，激情的时候就象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似的。这个位置比较隐秘，我们经常在这里等待地铁，经常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以及偶尔经过的人们。终于，我们停止了接吻，姐抱着我，翻了翻衣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但我其实已经知道，那衣领下面的一些秘密，或许，她也知道我的知道，只是，谁也不说而已。
“咋了，姐”
“你为什么这么会接吻？是不是经常练的？说”
“真的吗？没有啊，这个要练习吗？”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之前和前女友的练习内容。
“你什么时候离京？你真的不在这边找工作吗？” 姐有点幽怨的抬头问我。
“可能还有个把月吧，等论文和证书出来可能就要走了。” 我突然狠狠的抱着姐，因为我看到她眼角的一丝闪光，我受不了这种，但是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
转角里，转眼间，两张脸又互相密合到一起了，看上去就像一颗心，但其实，那是两颗心，所以，始终有分离的时候吧。只是，站台里，又一列城轨车以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去。
“姐，欧洲杯了，我能去你那里看电视吗？”
“嗯，呜呜...”
8
“我好困，我要躺下了，姐”，我坚持了好久，看到那个门没啥动静，就把头躺到了姐的大腿上，一个是的确困，那双大腿仿佛一个睡前的枕头一般吸引着我。
“你这个混蛋，小心月月又出来捡猫猫狗狗拉”
“我不管了，咦，你的同事叫月月吗？”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很快就把头枕在姐的大腿上，我没想过是这么的舒服，一层层的香味扑鼻而来，有沐浴露的味道，也有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我肯定不是香水，或许，是荷尔蒙的味道吧。
姐触摸着我的头，一咕噜从沙发坐了下去，我的头猛然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然后又弹回来，一张脸在我面前，轻轻的移动稍显冰冻的白唇，向我靠过来，贴紧我的嘴唇。
我跟敏激烈的吻着，靠着沙发，电视墙的电视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丝毫阻挡不住我和敏的纠缠。我抱着她的柔软的身子，伸手抚摸着，一步一步挪近。
“不要”，敏轻轻的触碰我的大手，我从另外一边伸过去，她又抓住我的手，但是喉咙间却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最后，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间，直到，电视的光影好像都停止了。
姐推开了我的手，也顺势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和衣领。
“我好困了，弟，你去洗洗吧，你要是困了就进房间睡一下吧，电视也不用关了，好吗？”
我盯着敏，感觉眼睛有一道红光，我感觉自己现在可能就是一条狼，姐就是那个猎物，但是...我不敢，我知道一些秘密。
9
等我随便洗漱一下，推开姐房间的门，姐已经睡着了，还是那件睡裙，应该还加了一条紧身裤。我轻轻的掩上门，门旁边有个小夜灯，就着小夜灯，我在床上找了个角落躺了上去。
听着姐旁边睡觉的呼吸，我将头靠近了一点姐的头，那呼吸声音仿佛带着芬芳，直直的传入耳中，鼻间。我探寻着味道，将嘴唇靠近了那呼吸之处，姐稍微清醒一下，就更加凑近了过来，两个头又合在了一起。开始只是轻轻的亲吻，闻着彼此的呼吸，后来，随着探索的加快，我们开始激烈起来，敏也激烈的回应，她的双手开始不知道哪里放，后来抱着我的腰，也不再管我的手放在哪里了。
我开始蹂躏着它，敏的鼻子开始发出噗呲的声音，我知道她也动情了，我想伸进去。我开始把手放下来到腰间，摸到了她的腰，很软，也很扁。我经常取笑她，说她是扁形人，因为给我第一眼就是她的胯很宽很扁，臀部和脚看起来就跟倒三角的美人鱼一样。她就说我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我手往上移，姐身子一扭，把我的手甩开，仍旧跟我亲吻着。我不放弃，继续往上，又移开，继续，又移开，我们就跟八爪鱼一样，纠缠着却又斗争着。终于，她抵不过我的力气。这时候，另外一只右手极度的不平衡了，它也要争取它的权利，它循着右边的路径从腰间往上，想要探寻那个属于它的猎物。挣扎中，姐的睡裙从领口撑大了许多，那条细红的纹路从左边锁骨往左胸伸进去，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仿佛已是永恒。
敏仿佛清醒了一点，挣扎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并把胸口掩盖了起来。我装作不知道，继续双手朝下，去扯她的裤子。她不敢放开胸口的手，另外一只手又纠缠不过我的两只手。
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悬崖之处，再不爆发，我就要爆炸了。我抑制着自己激烈的声音，喉咙里闷着声音发出来。
“姐，我，我顶不住了。”
终于，我们都累了，一起躺在了床上，姐一手扶着胸口的衣领，一边平复急喘的呼吸，望着黑黑的天花。
我睁着通红的眼睛，急切的呼吸着，手里还紧紧抓住姐的另外一只手。
“别这样了，弟，睡觉了好不好？”，姐轻声对我说。
“嗯“，我抑制住声音，用极低的声音回应。
“别这样，对不起啊，弟，我也喜欢你的”，敏撑起身子，对着我的嘴巴又吻了下去。
我们在黑暗中静静的吻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触碰着彼此的鼻梁，我甚至能触碰出她嘴唇边的绒毛。
我把手伸到了她的紧身裤，敏挣扎了一下，没有太过激烈。我挣扎着起来，从上往下亲吻着她，试图放松她的警惕。
刚把手伸过去的时候，姐开始激烈起来了，把手挡住，嘴巴咕囔着，“不行，不行啊”
敏这时候突然好像变得非常激动，非常恐惧，声音也加大了，带了一点哭腔，“弟，不行，你不要这样，我要给我未来老公的，姐没什么东西了”
我已经脱开了自己的裤子，这时这声音犹如一个惊雷在头顶炸裂，粉碎了所有的一切。
10
在站台上，姐穿着一件绿色的裙子，白色的上衣。离欧洲杯之夜已经过去两天了，但实际应该只有一天吧，那天晚上，我记得我彻夜没睡。
“你怎么样，弟？”
“你要赔偿我啊，我一晚上没睡，而且，我还得了病”，我揽住她的身子，一把吻了下去。
“你，你，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别吓姐”，姐连忙把我推开。
我又把她揽了过来，手隔着裙子在她腰间抚摸着，不知道是丝质的裙子还是她的腰身，触碰上去特别柔软，然后嘴巴也没闲着，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唇。
“没什么，就是怕以后不行了，呜呜，姐，我怎么办啊，你要赔我啊”
“噗呲”，姐笑了起来。
11
咖啡馆，最后一天，姐约了我在咖啡馆见面。
“为什么给我喝咖啡，这么苦，我连期末考试都不喝这个的，这个比速溶的还难喝”
“记得你最开始加我qq的时候说的话吗？“ 姐露出了一点左边胸口，那里显露出一条稍显狰狞的伤疤，像一把红色的短剑，从脖项边缘直接插入胸口！
------“我有咖啡的苦，也有咖啡的甜，你愿意品尝吗？”
记忆的大门就此停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