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词俗语(校友聚会篇)
《一封不寄的信》这篇文章进行了很多很多段铺垫,有些是追忆——往昔时空或者场景内的真实故事,有些是男同学间的对话,有些是内心的想法,夹杂着诸多合理的想象,过去的她与将要见面的她,在心里互相撕咬着,让作者无法宁静,把一个非同班却是低一年同学,只是半个"战友",非朋友却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子——青春启蒙者衬托得无与伦比,美轮美奂。——题记
旧词
(线条)曼妙流畅。难掩那张皱纹的脸。
坐卧不宁。午后,出发前。选衣服,最后还是本色(老一套):牛仔裤、夹克和球鞋。
搞手。开玩笑的能手。身高一米八的车夫高佬,“搞手”的同班同学老丙和“才子”的我,应该还有两位吧?
强作镇静。内心却忐忑不安(梦到的呈现和破碎,青春的复活与陨灭,方生与垂死的对撞)。
青春(美少女)。水灵。摄人魂魄。年龄十五六岁,短发,短袖子春衫、长裤,轻软浅淡,衣襟飘飘。早春二月,在广东台城天气已经返热。无论如何,她在作者心目中就是一个圣女。手中的诗集掉落在地上,——我哭了——我的脚步焊在地面——渴望倒在铺满落英的路上死去,为了吸引她的回头——洪水进来溢洪道。
机缘(却在运动中)。英姿飒爽。成功策划倒戈。一个时代红人。
淡淡。微微。见面却是如此的意外,因为她是作为东道主,既要照顾婆婆,还要接待所有参加见面会的校友。“你在人堆里谈笑自若”,我尴尬、失望,甚至直接被“无视”。
忘却。想不到你给我的,是彻底的忘却。把1967年的那一次直接接触也忘了。这恐怕又是一次让人意外的吧?不仅仅是作者,还有作者的同班同学丙,也感到失望。
万中无一。性感。混血。平和,温婉(脾气)。循规蹈矩。一个漂亮的老太婆。
天成佳偶。盲婚。下对赌注。
晚景。流速平稳。白头相守。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妇女。
由一个美少女,时代红人,变成一个漂亮的老太婆,一个普通家庭妇女。岁月是那样的无情,又是那样的庆幸(编者语)。
俗语
青春启蒙者。你是吹遍原野的春风,我呢,幸运地充当湖畔铁青色柳枝上爆开的万千新芽中一痕鹅黄。虽然是长句子,但表达得特别清楚特别有韵味。通俗地说,是否就是“一家囡百家求”的意思。
寻春。青春早已成为地平线尽头一个小光点,要找它谈何容易?
蒸角子。
浅水养田螺。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4月28日早上和下班后
注:本篇词汇摘自于刘荒田先生的《一封不寄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