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小住散记(三十八)

孩子住的小区傍晚时分
小雪之后,北京就真的很冷了,白天零上一二度,晚上是零下四五度了。
这个时候跑到哪个景点去玩我都没很大的兴趣了:一是寒天冷冻的,走到哪里哪里的风吹在脸上都是不舒服,穿再厚的衣服置身室外在哪里都是觉得冷,走得有点吃力了,你还不能坐下歇会儿,一歇浑身都是透心的凉,弄不好就会着凉流鼻涕。二是这公园里的阔叶树的叶子,已经都落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一些树梢树枝真是没啥看头了,松呀柏呀一些不落叶的常青树的小针叶也是暗淡无光,看着它们在寒风中挺立还怪心疼的。
所以呀,我这段时间就不跑公园或爬山什么的去看啥风景了。
昨天北京阴间多云,上午十点多钟跑到小区每天晒太阳的地方等着太阳晒,可太阳若隐若现,这身上是越晒越凉了,是想与老曹聊会儿白话的,可能是他老人家怕冷,他一直没下来,无奈,我跟一位八十七的大爷聊了几句后就回去了。
不出去玩,那就有的是时间搞卫生和给孩子们做点啥好吃的了。
昨天的晚饭,我做了这么几个菜,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碗猪里脊肉炒豆角,一盘白勺大虾,一碗清炒碗豆苗尖,一个猪排骨炖平菇汤,还有女儿在网上买的卤菜,女婿在四川登上五千多米高的娘娘山后回来了,晚上我与他一起喝了点酒,因为有这么多的菜,再者为他能与同事登上这么高的山峰而高兴。
一个人是要有点爱好才行,我北京这个女婿业余爱好还挺多的,他在他们业余的小乐队是打鼓的,在他们业余足球队是踢前锋的,这打鼓好像最近几年没有怎么去打了,这踢球还每周踢一次,从不间断。今年他调到这个支行,这个支行的同事中有个登山爱好者,他这次去四川登山,是那个同事带他去的,因为那个同事上次去登过这个娘娘山。有了登山爱好者的同事,我女婿他不会是喜欢上了这登山运动了吧,登山那不是闹着玩的,那是有点危险的。
哦,这段时间我这老疼的牙病没犯了,周一中午与全总文工团退休的刘六福同学喝了高度酒也没事,周四晚上又喝了也不疼。我先前就有个观点,这人老了不这里哪里疼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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