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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杀(变态病娇混血攻×重生烂好人受)【连载】作者 桃戏戏

2017-10-06  本文已影响9086人  f0a019c47c27
重生之三杀(变态病娇混血攻×重生烂好人受)【连载】作者 桃戏戏

第一章

天色有些黑了,高庸将头缩到长衣领里,似是害怕什么,左右张望了一番,赶紧加快步伐往自己租住的三楼小屋走。

“平安,平安..”高庸嘴里默默念叨着,一声狗叫,吓得高庸拔腿就冲向楼梯,颤抖着双手,摸索着钥匙 ,总算把门打开了。他一进门,就立刻将门反锁了好几道,这才心安的喘了几口气,脱下大衣,将灯打开,极为疲劳地坐在了沙发上。

手机震动的声音,高庸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是他妈给他打的。高庸接通了电话,“妈..”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里面立刻噼里啪啦:“庸庸啊,今天回来没遇到什么人吧?门窗要锁好,外面有人敲门说什么也不能开...”

而高庸则一直“恩恩..妈我知道了,我没事。”

这样的对话已经维持两个多月了。

电话打完,高庸颓然地揉揉太阳穴,想着必须得马上重新找个地方了,再呆下去,不仅是他,就连他家人都要得神经病不可。

他的手触碰到眼前桌子上的一份报纸,报纸的头版是“东华区又一独身男青年惨遭杀害。”这已经是两个多月的第五起了,杀得五个人全是25岁左右的独居男青年。                   

而这个东华区,就是高庸目前所住的普通小区。这五起杀人案,根据警方判定是同一人所为 ,但是直到如今还没找到那个人。一时人心惶惶,不少人都选择搬离这里,尤其是那些单身男青年,而高庸因为工作的事耽误了几天 ,于是这段时间一直战战兢兢,生怕被那变态杀人犯盯上。高庸觉得身上出了点汗 ,不知是吓得,还是跑的,他站起身准备去厨房倒点水喝,却是突然浑身像是顿住了,一股寒意从脚直到全身,“滋滋滋滋”两把刀相互摩擦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来,悠闲地好像带着节奏。然后一个男人吹着欢快的口哨也随着那越来越近的“滋滋滋滋”声响了起来。

高庸后退几步,立刻转身就往门跑,可是因为太紧张了,竟是撞到沙发上,越是害怕越是爬不起来 。他随手摸到一把凳子,一个用力就往身后越来越近的人砸去。

他也不管砸没砸到,站起身子就冲上门处,焦急颤抖的转动着门把,可是刚刚他锁了几套,此时,却是怎么也不能很快地打开。“咔嚓”最后一道保险开了,高庸赶紧拉开门把,正要冲出去,身后的人已经一把长刀插入他的后背,然后那人的胳膊牢牢勒住高庸的脖子,将他拖了回来,紧紧压在高庸的身上。

高庸想大声叫”救命”,可是此刻那一刀几乎从后背戳穿前面,他能感受到身后已经是一片血腥的濡湿,意识模糊,张开嘴,想要喊出声音,却是怎么也发不出。

他瞪着双瞳孔放大的眼睛,想要看清这个杀他的人。

“呵呵”杀他的人戴着着黑色的连衣帽子,似是知道高庸想什么,他放下帽子,低身凑到高庸耳边,:“别来无恙啊,老同学。”

高庸看着面前的人,他张大着嘴,用尽全身力气:“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手起刀落,头身异处。

2

高庸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他看着镜子里小小的身子,恍惚地拍拍自己的脸,疼,是一场梦吗?究竟被杀是现在的一场噩梦 ,还是现在正 在梦中?

“庸庸啊,快点穿好衣服,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刘桂丽看着儿子站在镜子前发呆,赶紧将他抱回床上,拿起一边的衣服就帮他穿起来。高庸看着面前年轻的妈妈,脑海里乱了又清,清了又乱,他应该26岁了,他大学毕业几年,在一家普通公司上班,也早就搬离家了,他的爸爸在他工作一年后得了肺癌死了。然后他也被杀了..可是,现在究竟怎么回事?

高庸的目光落到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圈出来的“1995年9月16日”,“妈妈,今天是1995年9月16日吗?”“对啊,好了,下来洗漱,吃饭了。”刘桂丽帮儿子穿好衣服,然后又去厨房端饭菜去了。

高庸伸开手又握紧,握紧又伸开,然后像是想通什么,抬起眼,笑得灿烂:“好嘞。”他想他是重生了,重生到他五岁的年纪。太好了,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了。高庸被刘桂丽骑着自行车送到幼儿园,他在车子上看着身后一幕幕倒去的人和物,想着二十年后,哪些人不见了,哪些物替换了。

“庸庸!”刚到幼儿园,一个流着鼻涕的小胖子,就朝着高庸跑过来,“看,我妈妈给我新买的玩具车!”高庸看了看他手上的玩具车,在未来是很旧的款式,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毕竟是孩子,又毕竟是90年代,高庸也是一副很欣喜的样子,“哇,真漂亮!”

小胖子听到这么一夸奖,更开心了,笑得鼻子鼓起了两个电灯泡,“走,我俩去玩。”他拉着高庸的手,就往幼儿园的小操场跑。“庸庸啊,妈妈先走了,别忘了上课时间!”刘桂丽在他们身后喊。

一群五六岁的小孩子都围着小胖子的小车子,各个眨巴眨巴天真的眼睛,都跃跃欲试着。

“雄雄,我给这个糖给你吃,你借我玩会。”一个瘦瘦的男孩子从口袋里摸出几个红色软糖,递给小胖子。“好,只能玩五个数,我数着时间哩。”小胖子接过糖,一下就拆了,往嘴里送。

瘦瘦的男孩赶紧点点头,蹲在地上,拿着小车子就往前冲。

“1,2,3.,,”小胖子在旁边计着时间。

高庸看着这些本是记忆久远的孩童,也好笑地摇摇头,这些人,以后好像就再也没联系过,如今,这些模糊的身影又清晰起来,缘分实在奇妙。“哇啊啊...”一声孩子的大哭声,将高庸从感叹中拉了回来 ,他看向本该玩闹的孩子群,却是见到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孩正用力地踩着刚刚小胖子当宝似的车子。

那车子已经四分五裂,毁了。

小胖子坐在地上大哭,那金色头发的小男孩却是指着小胖子笑弯了腰 。而此刻高庸却是冷汗淋淋,浑身僵硬不能动弹,眼前的金色头发小男孩,碧眼雪肤,就像西方电影里诡异俊美的吸血鬼,但是,他的五官又不完全像西方人过于深刻,这是一个混血儿,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混血儿,以至于,只要看过一遍,就绝不会再忘记的人,“冯..冯寻柯。”那个摘下黑色帽子,20年后,笑得低沉的杀掉他的人。显然周围的孩子都是怕冯寻柯的,他们以冯寻柯为中心点,各自后退几步,不敢做声。

“我可以毁掉任何我不喜欢的东西。”像是宣誓一般,还是幼童的冯寻科,嘴角残忍的笑容,却是让26岁的高庸感到害怕。没事,没事,现在的冯寻柯才五岁,他还不不是变态杀人犯,他还不会 伤害你,你别怕,高庸这样安慰自己,然后,他走到小胖子面前,蹲下身子就要拉小胖起来,“雄雄,我们去别的地方玩。”他刚刚听到别的小孩叫他雄雄。

小胖子坐在地上登了登双脚,哭叫着:“我车...我的车。”高庸蹲下身子,哄道,“我家里也有一辆新车,比这个还好,明天带给你,你先起来,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小胖子抽抽搭搭地被高庸拉起来,“真的.。。吗?明天带..给..给我。” 他哭的有些噎气。

高庸刚刚想说,当然是真的,可是脑袋“咚”地一下,空白一闪,伴随着小孩子的尖叫声,他在倒下去的那一刻,看到冯寻柯笑嘻嘻地对他说,“我也会杀掉我讨厌的人哦。”

高庸的最后一丝意识是:难道又要死了吗?又死在同一个人手里.庆幸的是高庸这次没有死,他绑着脑袋醒来后就坐在医院的病床上,被刘桂丽抱着哭,就连一直在外面忙的不见人影的刑警老爸,此时也在身边。

“妈妈,爸爸。”高庸喊几声,抬眼再见到还年轻健康的爸爸,止不住泪流,“爸爸,爸爸。”

高传德以为儿子是被那小崽子扔的石头一下砸害怕了,忙说“庸庸啊,爸爸在这,别怕。”刘桂丽又再次忍不住哭起来,她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没法活了,“把我家庸庸吓成这个样子,那砸人的小崽子,现在不管,以后还不成杀人犯啊!”高庸摸摸后脑勺,他的头被冯寻柯砸了,记忆中,五岁时也有这么一出,因为冯寻柯那张好像用了无数最明艳色彩画出来的惊艳的脸无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时间,只要他出现了,就会将记忆深处的黑白涂成染色,变得清晰起来,以至于,十几年未见的冯寻柯,在高庸重生前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还能一下就认出来,与他那艳到有些可怕的相貌是分不开的。所以,高庸肯定地想起,五岁时,冯寻柯确实也砸过他的头,但是不是为了小胖,仅仅是冯寻柯说讨厌他,然后砸了他。“请问这里是高庸小朋友的病房吗?”一个漂亮到让人失神的女人站在门前,她的旁边就是罪魁祸首冯寻柯,两人极出色的外貌,让人马上就猜出她就是冯寻柯的妈妈了。

刘桂丽看到女人身旁砸了她家庸庸的小崽子,气就一下子涌上来了,“你们家有没有家教?这么小的孩子就用石头砸人,怎么这么恶毒!”

女人的脸色也有点难看,她微低下头,“对不起,你们的医疗费用全部都由我来付。”她拉着旁边的冯寻柯,“快去给同学道歉!”冯寻柯极不耐烦地从女人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他的眼睛一开始一直望着脚下的那双洁白的鞋子上沾染的一点血迹,那是他早上踩死了一只小鸟的。他觉得很漂亮,吵闹让他抬起了眼,他看到高庸坐在床上,苍白着一张小脸,头上包着一圈圈白布,眼睛一亮,立刻近前,来到高庸的床前。高庸被那么一双本该是极为美丽的眼睛盯上,那种熟悉的可怕感觉又来了,他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几下,不管怎么样,这个上辈子杀了他的人,从心底他还是深深的恐惧,尽管现在的他还是个孩子。

“你为什么不会死呢?上次我用石头砸了一只猫,立刻就死了。” 他呵呵地指着高庸头上包的白布,正当大家都对这话感到吃惊时,冯寻柯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把它扯下来,太丑了,真是让人讨厌!” 说着就要动手。一旁的高全德反应很快,他一下就拎住冯寻柯的衣领,把他带离了高庸的病床,他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但是还是能听出难掩的怒气,“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要逼疯我?你这个神经病!”漂亮的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她一把近前,猛地扯住冯寻柯的手臂,将他从高全德的手里拉出,然后“啪”得一声,一巴掌用力打在冯寻柯的脸上。这一幕将房间众人都吓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印在冯寻柯白皙的脸上 ,那额前金色头发软软地搭在冯寻柯的脸上显得极为可怜。

所以,刘桂丽不忍心了,她打圆场道:“哎,算了,算了,也没出什么大事, 别再这打孩子了。”

高全德也摆摆手,昧着良心说,“五岁的孩子,也确实分不清轻重。”冯西知道自己失态了,她抬起头,勉强地笑笑,“他一直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育他了。”她拉过冯寻柯的手臂,就把他往高庸病床边带,“快点向同学道歉。”

冯寻柯也不说话,就那么睁大这碧蓝色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高庸。高庸被看得发麻,他躲开冯寻柯的眼光,看向冯西,“阿姨,我没事,没事了。”他很想说,不需要这小崽子道歉,他可是未来的变态杀人犯,快把他带走了,我有点怕。

“快点道歉啊!你哑巴了吗?”冯西抓着冯寻柯的手臂的手着急地摇晃着。

她的情绪并不稳定。高庸默默想着,奇怪的冯寻柯,奇怪的阿姨。 “阿姨,不用了,没事了。”高庸奶声奶气地说,这是个五岁的孩子的身体,无论怎么说得通情达理,都是满是稚气,柔柔软软的童声。

冯西看着病床上同样五岁却这么懂事的孩子,她一下捂住脸,哭了起来,“对不起,我教不了他。”说完, 她站起了身,再次朝着高传德和刘桂丽歉声道,“你们的医药费我会垫付,对于你们的孩子,我..我真的很对不起。”还未等夫妻两人说话,冯西就拉着冯寻柯走了,冯寻柯回头,突然朝着高庸笑着眨了一下眼睛,漂亮到里面好像有星星。

高庸愣住,很震撼的美,同是也很震撼的惊。

医院的走廊里传来冯西的尖锐的声音,“你究竟是想我死,还是你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孩...”随着越来越远的高跟鞋的声音,终究听不见了。

刘桂丽摇摇头,“那孩子也真难教,他妈妈也是操碎了心。”然后她一脸慈爱的摸摸高庸的小脸蛋,“还是我家庸庸好。”

高庸,庸而无为也没事,只要能一辈子平平安安,这是他做刑警的老爸对儿子的希望。

可是被恶魔看中的人,又怎么会一直安安静静,没有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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