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短篇总裁婚恋《1251》盛初清厉溟
1.章
厉宅里,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今天结婚了,但却没有婚礼,甚至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见到新郎。
但……她还是很开心,因为她终于离开盛家那个吃人的地方了!
这时,婚房的门被推开,坐在轮椅上的厉溟淡淡打量了一番她。
“名字?”
“我没有名字……”
盛家的人没给她取名,她只有一个代号——垃圾。
但她说不出口。
一抹讥讽爬上厉溟的脸庞,为了应付那个所谓的后妈,他选择了盛家联姻。
结果盛家就给自己送来了这么一个玩意?把他厉溟当成收破烂的?
他冷哼一声,身后推轮椅的管家就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一步,客气疏离的陈述着:“盛小姐,抱歉,你不符合少爷的标准,请回吧。”
她一听,恐慌的立马跪了下来,爬行到厉溟的脚边,一个接一个的头不要命似的磕了下去。
“求求您,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您留下我。”
尊严、脸面对她而言都是奢侈的东西,只要能活下去,就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今天她就这样被送回去,她可以肯定盛家母女绝不会放过她。
厉溟眯起眼,看着她额头磕出了血。
这个女人倒有点意思,这样的人应该很适合厉家这滩浑水。
用一个破烂,来对付另一群破烂,想想都觉得般配。
“以后你就叫盛初清,跟上。”
她有些忐忑的跟上厉溟,自己是成功了吧。
都说厉溟可怕,可对她来说却是一搏的生机。
到了厉家主屋,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轻的贵妇人,正阴恻恻的打量着自己,眼底闪过的算计让她心惊。
方媛眼眸一转,冷冰冰的说:“好了,敬茶吧。”
盛初清顺从的敬完茶,方媛含笑看着她递过了一个小盒子。
她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
一卷垃圾袋!
“盛小姐,听说你曾经外号叫‘垃圾’,这个见面礼你应该很喜欢吧。”
盛初清的脸色几不可察的一僵,随即恢复正常。
厉溟在一旁看戏,仿佛被羞辱的只是个跟他无关的陌生人。
方媛倒是有些意外,瞥到了一旁的餐桌,冷冷一笑。
盛初清在厉凕的示意中,推着他到了餐厅,拉开椅子准备落座。
方媛突然指了指地上摆放着的小碗,笑了笑开口:“听说盛小姐在家都是这样吃饭的,我怕你上桌不习惯,特意准备好了。”
盛初清搭在椅背上的手瞬间僵硬,她垂下眼睑,想起在盛家她专用的“狗碗”,面无表情的挪开了身子,站立到一旁。
方媛在心里咬牙切齿起来,想不到这个盛初清脸皮如此之厚,这样都不为所动。
厉溟倒是看的很有兴致,方媛这个女人作威作福惯了,已经很久没看见她吃瘪的样子。
一顿饭没吃完,厉溟就先上楼离开,盛初清还没跟上,就被方媛叫住。
“盛小姐,我这个婆婆是敬过茶了,但在你前头进门的那两位,你也该去尽尽心意吧。”
2.章
盛初清跟在方媛后面进了后院一扇小门,昏暗的房内是两个巨型的玻璃罐,每个罐内居然是一具浮肿的女性尸体!
她惊吓得浑身僵硬,背后却被人推了一把。
她跌倒在罐前,眼前陡然就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腐烂人脸,血肉模糊。
这一下着实吓得盛初清魂飞魄散,她尖叫出声,连滚带爬的从门口跑了出去。
身后还传来方媛阴测测的声音:“她们俩在这寂寞很久了,你不陪着说说话吗?”
盛初清一路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厉溟的房间,跪倒在他的脚边苦苦哀求:“溟少,求求您,求您救救我,我不想变成她们那样。”
厉溟看着又在不停磕头的盛初清,卑贱的样子让人厌恶,他冷冷的说:“我凭什么救你?”
盛初清挂着泪僵住了,是啊,他凭什么救她?
在她还愣神的时候,厉溟不耐烦地开口:“滚出去!”
盛初清出了房门,溜进了狭小的杂物间,双手抱膝瑟缩在角落里,密闭的空间让她的头脑逐渐清晰,是啊,想在厉家活下去就必须取悦厉溟。
她不能,不能回到盛家!
半夜,盛初清因为失眠出来喝水,忽然听见厉溟的房间传来异动,她静悄悄地上楼推开未关严的门缝,门内的一幕让她瞪圆了眼睛。
方媛穿着齐臀吊带睡裙,一眼就能看出她裙子底下什么都没有穿,真丝的材质把她的身材勾勒的让人血脉喷张。
她此时正微微弯腰,趴在厉溟的身上,用她胸前的柔软不住的磨蹭着厉溟的胸口,双手还逐渐往下摩挲着,直达厉溟的某处。
方媛捏着嗓,娇媚万分的低语着:“溟儿,你的新媳妇有我好玩吗?”
厉溟在满屋的迷情香中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这个恶心的女人,总有一天他要把她千刀万剐才能泄愤。
他冷冷的掐住方媛放在他家伙上的手,用力一推,方媛就摔倒在地。
“别挑战我的底线!”
方媛抬头望向床上一脸嗜血的厉溟,握紧拳头权衡再三,不甘心的恨恨离去。
“行,你就傲着吧!”
盛初清闪身到角落里,及时避开了方媛。
原来方媛这个后婆婆那样针对自己,都是因为她喜欢自己的继子!
回过神来时,她回忆起房内那股不正常的甜香,或许,这是她的机会。
她重新回到了厉溟的房门口,此时房内漆黑一片,盛初清心跳如雷的推开了门,在她毫无察觉中,厉溟睁开了眼。
躺在床上的厉溟看清是她之后,冷冷一笑,今晚他的卧室还真是热闹。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盛初清居然学着刚才方媛的样子,在他身上胡乱摩挲着,青涩的手法让他刚强压下去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盛初清直奔主题,厉溟终于按耐不住,扯起盛初清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在盛初清大惊失色的眼神中,厉溟开口:“自己动。”
3.章
盛初清的小脸一下子就红透,她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如此靠近一个男人。
在厉溟的引导下,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含羞带怯的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厉溟不断的催促着:“快一点……”
这个女人,味道居然该死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盛初清忍着疼痛,挣扎着得到了一份能够活命的机会!
完事之后,厉溟收敛起刚才外露的情绪,冷冷扫了一眼疲惫的盛初清,毫不怜惜的冷冷开口:“你可以滚了。”
盛初清垂下眼睑,压下心中的苦涩,捡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离去。
之后一周,再也没有人搭理她。
在她刚松一口气时,厉管家传话进来:“盛小姐,盛夫人派人来接你了。”
盛初清明明心里惧怕的死,可却不能不去。
在她上车之后,厉溟看着远去的车辆陷入沉思。
半个小时后车停下,盛初清没有任何反抗的被拖进一家寺庙的偏殿。
刚一进去,迎面而来的盛母就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过是个贱胚子,以为嫁入厉家就可以飞上枝头了?”
盛初清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偏着头僵直身体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盛初湄从盛母后面走上来毫不客气地推了她一把,她刚跌倒在地,立马就被两个保镖捉住了手,再抬头,盛初湄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剃刀。
“你这个贱人!就你也配嫁给厉溟?!我要你在这当个尼姑!”盛初湄恶狠狠的说着。
她想起前几天在宴会上见过的厉溟,妖孽般的长相惊艳了她的心,又听说盛初清嫁过去几天过得好好的。
这让她后悔异常,盛初清这个垃圾怎么配,厉溟本来就是她的!
盛初湄阴狠的举刀朝她走来,盛初清恐惧的挣扎起来,盛家母女让她做尼姑只怕是权宜之计,之后即便自己死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突然,门被推开,厉溟被人推了进来,满脸阴沉。
“打狗看主人,动她,问过我吗?”
盛初湄挨在盛初清额头上的剃刀一抖,割破了她的额角,鲜血渗了出来。
她不可置信地转身:“厉少……”
盛母也惊讶不已,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想起盛初湄跟她哭求的事情,一咬牙开了口。
“厉少,是我们盛家弄错了,一开始就应该是湄儿嫁过去的,现在我们想换过来。”
厉溟冷笑一声:“你们倒会打算。”
“厉少你的意思是……”
“她我用着不错,盛大小姐……未必比的上。”
盛母闻言,只能不甘心的让手下放开盛初清。
盛初湄被这话气的跳脚,等厉溟一转身,她瞅准机会就把盛初清绊了一下。
盛初清一不小心就扑倒在偏殿外的母女池边,她额角的血滴落下去,与母女池左边的一滴血融合起来。
这声动静引起众人的注意,这可是这寺庙里远近闻名的母女池,只有亲生母女的血液才会融合在一起。
之前盛初湄母女为了祈福也滴了血进去却未融合,现在盛初清的血滴落进去,居然轻易的与盛母的融合在一起!
盛初湄的脸色由白转青,她震惊的大声嚷嚷:“这什么破寺庙!我不信!妈!我们去做基因检测!我怎么……”
她怎么可能不是盛家大小姐?!
4.章
厉溟不耐烦的打断:“你们盛家的家事,自己滚回去处理,盛初清以后跟盛家再无关系。”
盛初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厉宅,厉溟对她宣示主权、寺庙母女池的事情都让她心慌意乱。
到了晚上,她浑浑噩噩的被厉溟叫去了他房间。
厉溟坐在轮椅上,眼神在盛初清身上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她额角被剃掉的那一块上,满是嫌弃:“真丑。”
盛初清下意识的用手摭住额角,随即反应过来,讪讪放下手,遮了又有什么用?
啪的一声,房间内的灯光被厉溟关上,周围一片漆黑。
他冷冽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看着你我提不起兴趣,现在爬过来,取悦我。”
厉溟不知道怎么就对这么一个女人上了瘾,明明相貌清淡,身体却异常美妙。
盛初清顺从地去到厉溟身边,现在他是她唯一的保命符,只有他高兴了自己才能好好在厉家活下去。
在黑暗中,盛初清视线受阻,一个不小心就一头栽进了厉溟双腿之间,头部正好抵在了他的硬物上,她的小脸不由一红。
“这么迫不及待?”
盛初清没有说话,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场交易,伸手解开衣物就准备像上次一样坐上去。
厉溟双手一勾,裸着的盛初清就被他按下头,他弯腰双手揉上她的丰满,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急,要先给点甜头它才能‘工作’。”
“甜头?”盛初清不解。
“用你这里。”厉溟指尖拂过盛初清的双唇,她瞬间脸涨的通红,明白了他的意思。
盛初清不住安慰自己,为了活下去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她眼一闭,低下了头……
十几分钟之后,在厉溟的带动下,脖颈、锁骨、胸口,厉溟从上至下细细啃吸着。
盛初清羞耻的死死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他不满的命令她:“叫……”
细细吟吟的叫声充斥了整个卧室,为黑夜又添了几分暧昧。
事毕,厉溟满意的靠在轮椅上,还算有点用处。
方媛看着盛初清进去厉凕房间待了这么久,气得把手里的丝绢都绞碎了。
这个狐媚子,倒是比前两个会勾人!
我倒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一个月后。
盛初清被叫出门送东西,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意识逐渐模糊。
昏昏沉沉许久,等到意识稍微清醒,一睁眼,她就看见她的旁边居然是一个赤身的男人!
盛初清又气又羞,扯起被子裹住身体坐了起来:“你是谁?!”
“楚司亦,厉凕的表弟。”他轻浮的用手指拂过盛初清的脸蛋,引得她惊呼出声。
楚司亦勾唇一笑:“果然还,是嫂子最好玩。”
“我们……”
“你说呢?当然是嫂子你难耐,我给你解解火。”
盛初清愤怒的一巴掌扇过去,却被楚司亦握住手腕,一拉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房门被缓缓推开。
盛初清看着门外的人,双目圆瞪,压制不住的恐惧起来……
5.章
厉凕一脸阴骘的坐在轮椅上,眼神在搂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扫过,冷哼一声:“真贱。”
“不,不是这样的……”盛初清慌乱的想解释。
厉凕转脸对着楚司亦冷冷说道:“脏了,送你。”
楚司亦痞痞一笑,强势搂紧盛初清的腰身,带着一股挑衅:“谢谢表哥,那我就笑纳了。”
厉溟的神色更加难看了,似寒渊的双眸看了一眼楚司亦搭在她身上的手,转动轮椅转身离去。
盛初清被楚司亦桎梏住动弹不得,只能绝望的望着他的背影流出了眼泪。
等他走远,楚司亦很是嫌弃的推开了盛初清,满是厌恶。
盛初清愤怒吼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司亦勾起她的下巴,阴狠地看着她:“因为你得罪了人。”
盛初清浑浑噩噩地回了厉宅,却被告之不准进门。
她一咬牙,直接跪在了大门口。
细密的雨水淋湿了她,她冷的连双唇都开始颤抖。
双膝已经跪到麻木,厉溟还是不愿见她。
夜晚雨停,盛初清支撑不住瘫倒在雨水中,迷糊的视野中,厉溟坐着轮椅而来。
他用轮椅边的拐棍挑起她的下巴:“滚,别脏了厉家大门。”
盛初清匍匐过去,把头磕在厉溟脚边:“厉少,我是被人陷害的,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厉溟嫌弃地用拐棍将她推到一旁,身后的厉管家也上来准备推着厉溟出门。
盛初清惊慌地上前攥住了厉溟的脚腕:“求求您……”
她手心冰凉的触感让厉溟皱紧了眉头,凉薄的嗓音没有丝毫温度:“好啊,既然你想留下,最好别后悔。”
厉溟一挥手,身后就出现两个手下拖起盛初清,把她也带上了车。
车很快停下,盛初清傻眼的看着眼前的欢乐城。
她被带进一间包厢,里面年轻的男女三三两两搂抱在一起。
厉溟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打趣起他带着的女人。
“哟,想不到厉少的口味如此‘特别’。”一个贵公子调笑着。
厉溟冷冷勾唇一笑:“可惜太不懂规矩,红满,你过来教教她。”
红满扭动着腰肢站出来,妖娆万分地说:“不知厉少想教哪种规矩?”
“当然是服侍人的规矩。”
红满感受到厉溟眼中的厌弃,暗中猜测这个女人应该是得罪了他。
这么一想,她的心中就有了主意。
“既然是服侍人,那这位妹妹先把这身湿衣服脱了吧。”
这话一出,包厢内其他人立时起哄,纷纷喊着:“脱!脱!脱……”
盛初清站在门边,死咬住下唇,透过人群看向厉溟。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阻止的事情,可是他连个眼神都没有。
他只是坐在人群中,低头饮了一口酒。
盛初清脸色煞白起来,双手颤抖着迟迟不愿解开衣扣。
虽然她从小卑贱,但她也是个女人,当众脱衣这种事她还是会觉得羞耻。
她多么希望厉溟能够开口救救她,可惜她显然低估了厉溟的狠。
他摇着杯中的酒,冷冷开口:“愣着干嘛?脱!”
6.章
听到厉溟的话,盛初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就这么厌恶她?厌恶到要这样当众羞辱她?!
盛初清红着眼眶望着厉溟,他的眼眸里毫无温度。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不脱,只怕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眼一闭,她挤出一抹苦涩的笑,颤抖着手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手一扬,身上就剩一件湿透的白衬衣。
湿透的衬衣紧贴着她的身体,美好的胴体一览无遗,让在座不少少爷纷纷吹起口哨。
“快!继续啊!”其中一个少爷按耐不住喊出口。
盛初清咬牙伸手解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她的内衣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耻辱让她涨的满脸通红。
砰的一声脆响,厉溟手里的杯子砸在茶几上。
“都给我滚出去!”
厉溟暴虐的气息形成的低气压,让众人都吓坏了,纷纷推门离去。
包厢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气氛诡异的可怕。
厉溟启动轮椅到她面前,冷冷一笑。
“盛初清,你就这么贱?”
盛初清生生压下眼里滚动的泪水,站着一语不发,他这种人永远不会懂,一个卑贱的人为了活下去能做到什么地步。
看着盛初清不说话,厉溟更是愤怒,他指着茶几上一瓶高度数的洋酒。
“想留在我身边?喝了它,我可以考虑。”
盛初清脸色一白,她从没喝过酒,这一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她别无选择,她需要平息厉溟的愤怒。
她上前一把扯开瓶盖,闭紧眼睛一口闷了半瓶,嗓子眼火辣辣的烧着,胃里也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怎么?这就是你的诚意?”厉溟闲闲出口。
盛初清逼下想吐的感觉,咬牙又灌下了剩下的半瓶,酒精上头让她头晕目眩。
她摇摇晃晃的双腿一软,跌倒在厉溟面前,把瓶子倒扣起,红着脸问:“厉少,够了吗?”
突然,一股异常的燥热从小腹升起,她满面潮红的双眸含水,克制不住的贴上厉溟,摸上了他的皮带。
厉溟看着怀里乱蹭的女人,阴沉着脸看向那个空酒瓶。
该死!这酒里被下了药!
看着她娇媚欲滴的小脸,他扣住她四处乱摸的手。
“盛初清,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
盛初清仅留的一丝理智让她心脏抽疼起来,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要他!
厉溟推开盛初清,拿起桌上的一小桶冰块,朝着她泼过去。
“热吗?我帮你冷静一下。”
冰块哗啦啦的朝她砸过来,她尖叫一声,倒是清醒不少。
可厉溟的声音比冰块还冷:“盛初清,你装可怜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盛初清坐在一堆冰块中,打了一个寒颤,痛苦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从小到大都要遭受这些非人的羞辱。
那些明明、明明都不是她的错。
她只不过是想好好活下去而已,为什么这么难?
盛初清在身心双重的折磨下,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7.章
几天后。
盛初清正在医院的病床上吃饭,突然门被推开,盛初湄走进来。
她警惕地看着盛初湄,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样。
盛初湄瞥了一眼她的伙食,轻蔑的一笑,目光在海鲜粥上停留。
“你来干什么?”
“我来陪你玩玩。”
盛初湄冷笑着把粥碰倒在自己的桌面上,滑腻腻的海鲜粥流到了她的衣服上,看上去很是恶心。
盛初清皱紧了眉头,压下心里的厌烦。
“呀,流出来了。”盛初湄故作惊讶的说,只是手却没停,剩下的粥被她尽数泼到了盛初清的脸上。
粥水顺着盛初清的脸庞流下,让她更加狼狈。
“也没事,桌上干净你可以继续吃,毕竟你以前用的狗碗还没有这个干净。”
新仇旧恨浮上心头,盛初清挥开盛初湄的手站了起来,她第一次在盛初湄面前强势起来。
“盛初湄,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上次母女池的事情就让她明白,盛初湄拥有的一切,本该是她的!
她在盛初湄面前,再也不用卑躬屈膝,低她一等。
盛初湄脸色一白,扬手扇了一个耳光过去。
“就算血脉有误又如何!你以为盛家冷落我,你这个垃圾就能被盛家认回吗?”
盛初清握紧了拳头,压下心酸,盛初湄说的没错。
“真是热闹。”厉溟转动着轮椅推门而入。
盛初湄不仅没有做坏事被拆穿的心慌,反而高兴地走到厉溟的身后,给他推起轮椅。
“你们……”盛初清不明白才几天的时间,怎么?
“厉少说你脏了,让我过来取代你!”盛初湄得意洋洋的,宛如一只斗胜的孔雀。
盛初清垂下头,掩下心底的苦涩,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两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医生走了进来,看着盛初清露出了一个微笑。
“盛小姐,检查结果出来了,恭喜您怀孕了!”
整个病房里顿时寂静的可怕。
厉溟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抖了一下,盛初清怀孕了?
想起之前她和楚司亦在床上的样子,他眯起眼睛,冷冷的开口:“给她安排手术,做掉。”
盛初清从震惊中回过神,心里狠狠抽痛着,他居然这么快就决定,不要她的孩子?!
盛初湄闻言却笑了起来,果然一个垃圾的种没人想要。
“可是盛小姐刚刚退烧,身体还不适合做手术。”医生僵在一旁有些尴尬。
“马上安排!不用管她。”
“不!厉少求求你留下这个孩子吧……”
“还不知道是谁的种,你要生出来丢人现眼吗?!”厉溟的语调不由升高,眼里也带着几分阴狠。
盛初清心如死灰踉跄两步,他怎么会……怀疑她的贞洁?
她不停的朝厉溟摇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在厉溟的吩咐下有护士过来拉扯盛初清进手术室,她不断挣扎着。
“厉少,这是你的孩子……”
“呵,你跟这个野种一样恶心。”
盛初清双眸一震,停止了挣扎,脸上满是绝望。
这男人,从不是她的庇护……
她任由护士把她拖走,但下一秒,厉溟却开口。
“不,等一下。”
8.章
厉溟露出一丝冷笑,打量了一番盛初清,目光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他一挥手,那些护士医生就都出去了,整个病房就剩下他们三个人。
“就这样太便宜你了,回去再说。”
厉溟派人把盛初清拖上车,带回了厉宅。
深夜,盛初清缩在角落里,深深惶恐地思索着接下来怎么办?
在她迷迷糊糊半睡时,门被打开,一阵异常的香气扑来,她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却是在一个废弃的房间里。
盛初清被束缚住手脚绑在一张病床上,一睁眼就看见楚司亦。
“听说厉溟怀疑孩子是我的?那可真是冤枉,你这种女人我怎么可能真的碰你。”
“无耻!”盛初清恨得咬牙切齿,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楚司亦慢条斯理的靠近,掀开她肚子上的衣服,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
盛初清吓得惊叫出声:“你要干什么!!!”
“嫂子,你别怕,我也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流个产我还是会的。”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
方媛端着一碗刺鼻的药从门外进来,阴狠的说:“你居然敢怀上厉溟的孩子,今天你们都必须死!”
盛初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恐惧过,楚司亦捏住她的口鼻,方媛一碗药就灌了大半进去。
药灌完之后,楚司亦搂着方媛的腰站立在一旁,双手不安分的在方媛身上游走着,等着她药效发挥作用。
盛初清瞬间就明白了,他们居然还有这种关系!这对狗男女!
药效开始发挥,她的肚子剧烈绞痛着,下体流出大量鲜血,她的孩子正在离她而去。
她死死盯着他们,咬紧嘴唇,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方媛,楚司亦,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方媛冷笑一声,双手按压上盛初清的肚子:“看你还有力气喊叫,那我帮帮你!”
“啊!!!”
盛初清疼的快要晕死过去,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保持着清醒,这一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恨意。
她恨这世道不公,恨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更恨她自己的无能为力。
方媛见事情做完,就跟楚司亦搂着出去了。
盛初清偏头看着那滩鲜血,终于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她的孩子,居然就这样死了!
而下身血流不止,她感受着生命正在逐渐流失。
可她怎么能死,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死去。
盛初清挣扎着慢慢解开了身上的绳索,跌跌撞撞的挪出门。
她没走几步,就因为腹部剧烈的疼痛跌倒在地。
盛初清伸手拦车,可她满身血污的样子有谁敢载她?
她太累了,渐渐支撑不住躺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依稀有辆车停在了盛初清的面前,对方下车径直走到她脸庞,熟悉的味道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呼救。
耳畔边,缓缓传来一道深冷的嗓音:“要死,怎么不死透一点?!”
9.章
昏昏沉沉间,盛初清只觉全身难受。
再次睁眼的时候,满身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
四处打量了两眼,她又回到了厉宅?!
厉溟听见动静转着轮椅过来,冷冷的开口:“你的能耐到挺大?!”
他的冷漠让盛初清想问的话咽了回去,那个下车走路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厉溟。
可盛初清的沉默让厉溟没来由的一阵厌烦,这个女人真是无用。
遭遇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哭不闹,安静得毫无生气。
他不想承认,他在意她的这种毫无生气。
厉溟一把捏住盛初清苍白的小脸,不由分说地覆上了自己的唇,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和占有。
盛初清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承受着厉溟突如其来的吻。
一吻完毕,厉溟嫌弃的一撇她的下巴:“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盛初清面对这样的厉溟,想要说些什么,他却已经坐着轮椅先离去。
躲在暗处的方媛看到这一幕,一脸阴狠。
盛初清,你命这样硬,就别怪我了。
趁着厉溟出去的功夫,盛初湄在方媛的唆使下,来到了盛初清的房里。
“贱胚子就是命大。”
“你来做什么?”盛初清恨恨地坐在床上怒瞪着她。
“来看你的笑话啊,真是狠心,孩子死了都不去陪。”
盛初清想起那个无辜流掉的孩子,胸口如被撕烂般狠狠的疼痛起来。
盛初湄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出的话语越来越恶毒。
“啊!别说了!!!”
她奋力一推,就把盛初湄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身上,抓起旁边的茶杯就狠磕上去。
茶杯四碎,盛初湄的额角登时就有鲜血流了出来。
“盛初清,你居然敢!”门外响起方媛的吼叫,门外冲进来几个人把她拉开。
很快她就被以故意伤人的罪被扭送公安局,人证物证俱在,在方媛的操作下,盛初清被公安局定罪判入狱三年。
方媛开心的跟盛初湄庆祝,三年的时间,足够在监狱里悄无声息解决她了。
厉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怒极反笑。
方媛这个女人,手真是伸的越来越长。
他的事,她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插手,还以为他是几年前的厉溟吗?
厉溟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黑暗中他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
……
方媛最近刚为解决了盛初清这个垃圾高兴着,厉氏集团上的事却让她焦头烂额起来。
她的股份不动声色的被削减,最后直减到不足以支撑她占据主导股份。
之前就是凭着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她才能在厉宅说一不二,连厉溟都不会随意动她。
现在,一阵恐慌席上心头……
最新的董事大会上,方媛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强装镇定。
底下一个年迈的董事站起来,冷冷的嘲讽着:“终究是个妇道女人,还是撑不起台面,我提议还是让厉大少爷回来执掌大权。”
方媛冷冷一笑:“一个残疾,身体都顾不好,还怎么顾得上这么大一个公司?”
她的话音一落,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10.章 厉溟迈步走进来,他的腿是正常的?!
方媛大惊失色,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你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厉溟站在那里勾唇一笑,像个天生的王者。
“你不必知道。”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骗我?!”
“是。”
厉溟眼底的暴虐让她心惊,原来他一直蛰伏了这么多年。
“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他一挥手,就有两个保安上来拉扯着方媛离开,方媛还在不停吼叫着。
“我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还是这里的董事!你不能动我!”
“今早这点股份也归到我名下了。”
方媛大惊失色,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止,满心恐惧的任由保安把她拉下去。
厉溟接管了厉氏集团,人心所向,他整顿好之后,就让手下去把盛初清接出来了。
这么有意思的女人,当然要留在身边才好玩。
厉溟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盛初清,新旧伤痕叠加在身上触目惊心。
厉溟站起身走过来,盛初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的腿居然是正常的!
他蹲下身,平视着盛初清,修长的手指勾起盛初清的下巴。
“真是可怜,不过你也是能耐,敢故意伤人。”
“是她们害了我的孩子。”
“那个孽种不提也罢。”
盛初清瞳孔一缩,挫败的跌坐在地。不管她怎么解释,厉溟还是不信她。
他不信她,让她的心比想象中的更苦涩。
“厉少,人家头上还带着伤呢,你怎么就把她放出来了?”盛初湄故作娇弱的踏进客厅。
“你想如何?”厉溟邪邪一笑。
“你要给人家报仇……”
盛初湄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指了指旁边的几个高脚杯。
“你开心就好。”
盛初湄得到了厉溟的允许,笑着举着两个高脚杯上前,全然没有之前那副娇弱的样子。
砰!!!
酒杯磕在盛初清的额角上,鲜血沿着她的脸缓缓流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视线。
在她血色的视线中,他们两人并肩而立,好像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一样。
额角剧痛却疼不过心里,她紧紧捂住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那个决定在她心里更加坚定。
她露出一抹苦笑,这个男人,终究不是她的。
她虚弱的挣扎站了起来,开口时语调毫无起伏。
“厉少,我本是代嫁,现在正主已经在这,我可以走了吗?”
话音刚落,厉溟就迈着大步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似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你当我厉溟是什么?!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盛初清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在厉家受尽羞辱、孩子被流掉、更在监狱里遭到无尽的折磨,为什么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能放过她?
看着盛初清流出的眼泪,厉溟的心没来由的一慌,他更加冰冷的说:“之前我说过,留下就别后悔。”
“那你是想我死吗?”她抬眸直视着厉溟,眼底有着让他心惊的决绝。
之前那个为了活下去,拼尽全力的女人,现在她却轻易地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