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元宿周期表扯淡
本已卧床备觉,关手机的那一刻看到一位简友推送文章,点开便看。实则因为他时不时去读我的文章,当然,也可能没读,只是习惯性的点赞。(这位作者叫“元宿周期表”)但无论如何,欠的债总要还。
本次推送,实为扯淡。但深夜读简书文章,甚至看简书,本来就是个扯淡的事,既扯之,则安之。于是老老实实一口气读了他数十篇文章。期间裆部发痒,抓了几次,这是读扯淡文尤其在床上读扯淡文最常见之习惯性动作。点赞数次,评论数句。
我读文极快,善抓重点。而他的文,观赏则可,对于抓重点,则跟他一篇文章所述的薛定谔的猫的道理相同,重点是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状态。注意,是同一时刻既存在又不存。你想让它存在,它就存在,不想让它存在,就不存在。(这篇文章是《薛定谔把妹法、量子力学和鸡汤(超长,慎入)》)
总体来说,仁兄之文,偏写作之认识或扯淡评论居多。角度新颖,风格不失幽默。但有一极大问题是,解决了理论问题,很少解决方法问题。这就相当于我们恋爱甚至结婚,解决了结婚证的问题,解决了床上用品比如杜蕾斯的问题,却没解决如何接吻和如何做爱的问题。是不是很蛋疼呢?!
是很蛋疼,所以才说扯淡文嘛。当然了,方法的解决问题,向来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仁兄不善历史文,当然了,也不善散文、诗词(这是他自己说的,说得很对)。但冷幽默文却很平稳,亦极善打破时间、空间、思维空间的杂糅论述。故我能看见他博爱的努力——博爱指的是爱书或爱文字,不是爱你也不是爱他更不是爱我。
仁兄不善思维方式系统方法化的认识,但极善于思维理论严密论证的认识。则仁兄之文,并非扯淡,乃是呼喊。仁兄之呼喊,为仁兄之文字所覆盖,则仁兄之文,不是呼喊,乃是呻吟。仁兄之呻吟,为锋芒所遮掩,则仁兄之文,不是呻吟,乃是自问。
仁兄之文既自问,仁兄之文必自省。仁兄既自省,而仁兄未自行。则仁兄为文,实为扯淡。
仁兄扯乎?
仁兄不扯,老衲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