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独心能有多高》
肉体自由后叙下……
《你的独心能飞多高》
常常爱做一些独一无二的事情,让自己的内心认为可以有与这个世界不同的一面,许多青春便默默献给了一段任心高飞的时光。
我,与在各种事业中拼搏忙碌的青年没什么两样,有大闹、大笑、神采飞扬的一角,也有冷寂、孤僻、不爱言语的一面,能被一丁点压力就搞得垂头丧气,也会因一个普通笑话就合不拢嘴。生活,我也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我最喜欢脚下这双红蓝相间的网鞋,因为它陪我的时光漫长,且怎么也穿不烂。毕竟鞋归鞋类,因长时间磨损,它底部变得亮平而光滑。我仍穿着它晨跑在布满绿色的操场,步转在一片片车水马龙中。是上天对我的恶作剧吧!在我穿着它跳跃在平滑的球场时,脚底的光滑便与这平滑发生了反应,最后形成了悲惨结局——我左手摔骨折了。
经过几天煞费周折,我的左手得以一个帅气的姿势吊在胸前。不能套上外衣,我便脱着一只空空的袖子,霸气地缓步欣赏自然景色。鞋带松动时,我便伫立在楼梯间,扯高气扬地让同桌蹲下帮我系紧。没有电影里操纵一切的本领,打饭也让人代劳了。不过,我却没有心思享有这些优厚待遇,是独处于世嘛!为何叫这小小的绷带和夹板就束缚得满心压抑?
在一个万籁俱寂,眼前飘满浮游生物的点点星星夜,我对夹板的憎恶再次油然而生。我挪动着疼痛难忍的左臂,用右手灵活细长的手指飞速地乱拆着。顷刻一会儿,雪白的绷带便漫天飞舞!没有夹板的固定,加剧的疼痛使我一夜未眠。
伴着父母惨不忍睹的责骂和肉体连结心脉的剧痛,又一次,我可怜的左臂被包的严严实实,豪无血色地吊在胸前。再次,暂且忍息了!我曾经以为自己身体强健而壮实,从小未因病挂过针水的事实也令我对自己的身体深信不疑。也曾在其他同学面前夸口说今生永不挂针,在深秋奇美的天空下对自己从高空跃下会不会死的想法提出疑问。我内心的种种奇妙萌动便在这次事故中一一得到了回应,身体的虚弱使得住院挂了三天的针吊瓶,缓身倒地的一瞬便使得筋骨断离的亲自经历使我不再深信自己的与世无同。
医生反复叮嘱两个月才可将夹板拆除,在此之前还需将伤臂吊在胸前一个月,我无奈地朝自己惨目的手臂看去。没过几天,学校冬运会如火如荼地展开,我只得干眼向运动场上每个健步如飞的同学望去。心中,一阵满充烦闷的气息萌生上来。我右手紧包着伤臂站在台梯上赏看赛事。一只美丽奇特的蝴蝶不知何时出现在左手洁白的绷带上,我先是一惊,然后不觉的一挥,受到惊吓的彩蝶便冲向遥远的天际。这时儿,我有点后悔了,为何不让它多陪伴自己一刻……
我把蝴蝶停在我手臂的事和好友一说,他嬉笑着说这是手快好的征兆 ,还和我阐述了一下他奶奶和他说的那些迷信观念。我嘴角笑意,觉得他一说也有理。第二天,我便不顾及遗嘱和客观规律,将脖颈的缎带扔到永无目时的角落,挥动残臂走动了。又是几天后,我操纵着机械的左手,在他人一脸诧异的表情面前,很是猖狂地舞动着篮球。这时,朋友们背地里阴着说,看再玩死你。我不想和别人一样什么事都附着那份老套化的规律去做,捧着发痛的手臂坚持跟在同学后面晨跑,引得路旁一群人异样的目光紧随。
独心,不知远处有着波澜壮阔海洋;
独心,不知生活将是层峦起伏;
独心,不知人生充满坎坷艰辛!
人生路上往往有许多挫折和失意,只要还未彻底的灰心丧气,我就让这颗独心向更高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