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和六便士——梦想和关你屁事。
庸俗的囿于其巨大名声,读完了《月亮与六便士》。
刚开始读这本书时,有位漂亮姑娘请我读完给她解读一下,她说她没有看懂。但读完后我不打算跟她说什么。一来我少有主动说话的时候,二来她或许会看我的文章的,这样我便省了力气。
上面这段话和这篇文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就如毛姆在这本书里诸多赘余的描述与近乎竭斯底里的思维发散。
我以为这是一部非常无趣的小说,尽管拥有高超的笔力和华丽的描述,但依然缺乏吸引力。
我五次中断阅读,最后我也搞不清读完这本书的动力,到底是因为斯特里克兰的偏执与恶毒,还是因为这本书的名气。
前者或者能说明我对文学亦饱含同样的炙热,后者则显得庸俗。但我还是觉得庸俗的原因居多一些。
或者还有一个更庸俗的原因——我不想浪费我花掉的钱。
我很抗拒书里偶然袒露的三观。它让我颇为难受,时时得安抚我不自觉皱起的眉头。
一个人为了梦想抛妻弃子,毫无道德观念,抢走别人的老婆甚至害死她——并且这个人还以朋友的身份一直对他几乎毫无保留的付出。
毛姆热情的描述着斯特里克兰这个该死的男人被梦想控制着的、不顾一切的疯狂炙热,又冷静的袒露他对伦理道德的冷漠、他的混蛋与恶心。
如此矛盾的笔触是这本书不多的让我欣赏的地方之一。
不遮不掩,不矫不饰,当然难能可贵。但这又让人不爽。盖因斯特里克兰也是这样。这说明他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让人不爽的点在于,你他妈正是世俗的一员。
月亮与六便士现在大概已经完全被看成梦想与面包。许多人亦是这样解读这本书。
我敢说,毛姆对此只会说,你可去他妈的吧。
但我之所以敢这样打包票,是因为毛姆已经没办法反驳我。我便俨然于此时以他的解释者自居,而不虞被揭穿了。
斯特里克兰说过这样三句话:
“但我无所谓,亲爱的朋友。无论她想不想离婚,跟我两便士的关系都没有。”
“幼稚。如果你觉得一个人的观点跟你两便士的关系都没有,你怎么还会在乎一群人的想法呢?”
“你真的关心布兰琪-斯特罗夫死活吗?这跟你有两便士的关系吗?”
三个两,就是六。它们分别代表家庭,世俗,道德。合在一起,就是全部。
家庭有关系吗?世俗有关系吗?道德有关系吗?对于斯特里克兰来说,屁的关系没有。
所以月亮和六便士,就是梦想和关你屁事。
要说斯特里克兰不要面包,那还真是放屁。他只是不要会打扰他的面包罢了。
面包还是要吃的,爱还是要做的。他不得不屈服于生理的欲望,又在一切结束后对它们表现出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