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昨天把饺子店的工作辞了,今天二叔家的老幺的孩子办升学宴,在娘家一名为《小掌柜》的酒店里摆酒。我准备今天好好玩一天之后,便到家附近的一个酒店规规矩矩地上班。
——今年年初为孩子高考、想能够及时方便地为儿子“服务”,从上了十多年的酒店出来后,这半年都是在一些私人的小作坊里做事。——这些地方做事、有事了可以走得开身,而到大地方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如今,儿子的事已然尘埃落定,我也要为自己工作的事情重新计算计算了。
到娘家喝酒,我和二姐是黄金搭档——一块儿作伴去一块儿作伴回。然而这次,二姐却没有口福了,坐在家里开着空调熏艾灸,结果,早上起床时,发现肩胛骨和脖子处都不能动弹了,一动就扎心地疼。这几天天天由人扶着去医院扎针灸、按摩,听说今天还要动个小手术……
——这不是坐在家里背时么?二姐恨恨地说,又冤枉用了钱。
哎,生病用钱怎说用得“冤枉”?能够把病看好,比起那些不知花了多少钱、也看不好病的,应该感到幸运才是!
爸爸妈妈和我们住在一块儿,我们去娘家喝酒,自然,爸爸也去(妈妈晕车,很少去哪儿喝酒)。姐姐不能去,便和爸爸一起去了。然而,十点钟打电话给爸爸时却得知爸爸已然走了,早就到了地方。
——呵呵,昨天还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要和我一起去,今天却……。原来,这次二叔用他的专用车——电动三轮车把爸妈一块儿早早接去了!也许,爸爸八个兄弟姐妹,如今就剩下爸爸和二叔了,一切的言语和情谊也只在这接送之中了……
姨侄女儿这次值得表扬,吃饭时全程照顾着妈妈我只有一个人去了。搭公汽回娘家要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想,一般酒席都是十二点过了才开,我不如十一点多钟去。摆酒的地方——小掌柜在下车不远处。去年,四姑妈小儿子孩子的升学宴,也是在这里摆的。
十一点五十分,我准时到小掌柜酒店。进到里面,一眼便看到了一张张熟悉而又亲切的亲人的面孔,心里瞬间柔软起来。
吃完,兄弟姐妹们便想约着打牌了,我也想打着玩儿。二叔家的女儿要我陪她家一个上了年纪的婶婶打牌,说她的这个婶婶不怎么会打,只会打多癞。
我婉言谢绝了,说不能玩,实在有事。到家里喝酒,我喜欢和家里人打着玩儿,大小无所谓,主要是说笑不拘紧,那种氛围很舒心,再就是输赢没有压力——肥水没流外人田嘛,都是家里人。而和外人玩——特别都是家里人,只有一个外人——不认识的人、而且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我的心就有点受不住了——上了年纪,肯定要照顾一些、既怕人家输、又怕人家这把年纪了输赢受不了,还怕人家说我们都是屋里人,屋里人肯定帮屋里人,多给蹦一个字,这牌远了去了。——这样的牌我注定玩得不开心,索性不玩,任凭大弟妹说我嫌小了的什么话儿。
既然不打牌,我便蹭上了四婶家小堂弟的车——和他顺路,一起走了。
回到家还早,才一点多钟,我本打算明天去做事的酒店看看——凯乐国际酒店,想着现在总是没事,还不如现在就过去看看。于是,说去便去。到了酒店,我之前接触的那个经理不在,我便到前台问了一个负责人,她对我说如果来他们酒店上班,就要考虑好,他们这儿的劳动强度是非常大的,可不比之前上的天诚酒店。如果上了几天的班就要走,是没有工资的。然后那个负责人说,想好了就明天早上八点钟去。
我一一应允着,心里却在打鼓:这份工作,我做得来吗?
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