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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缘北遇

2017-12-21  本文已影响64人  骆文通

前言:这是一篇挺久之前的文了,已经忘了日期。那时候,跟论坛上的一个叫“北遇”的姑娘搭腔,又因为我的网名都是南隅南屿南烬南边有棵树这种的,所以写了这篇文。当时我们还加了Q,简单的聊过,但其实一直很陌生,今年什么时候我还给她发过一句“你好哇”却没有得到回应,刚写完一首给陌生人的诗,就想到这篇,索性就放了上来,生活如此,有酒,也没有故事。


为一个陌生的你写点东西,纯粹地因为你干净的名字。

当我所有的知觉聚集,我尽力用心脏拾起那些温情的东西,失落的遗花或者遥远的珍珠梦,还有不需要斟酌的人和事,都在这里。

南缘,是一个沿着谜语向前走就能轻易用体温触碰到的东西。

我在我的南国,全身结满了草籽。我会去爱,我的皮肤熔铸着白色的郁金香。我们转动的经筒盛开,在黎明还在繁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

我喜欢的南国无法诵读,那里有足够多的山茶花,足够我沦陷的颠簸山水,还有晨雾和铁轨无比葱茏于每个季节,我们可以把光着的脚趾探进碧溪,我们可以在紫竹拔节的时候相拥而泣。

我喜欢早晨起来与一个个卖粥摊有一个顶着阳光的遇见。

我喜欢在一个偏僻的小书店看到一个穿白色裙衣的女孩子,不要搭腔,安静到结束。

在南方,我有一个姑娘。

还有一群足够信任的人在我的身体里轧入了硕大的马达。

他们的脸,一张比一张深刻,一张比一张倾心。

但我还是期待,一场足够盛大的北遇。

尽管一点不曾了解,尽管一点不曾相知。

但我喜欢一个叫作倾付的词,这,就足够了。

那是我期待的北遇,在一个明窗晚凉之时,相遇你的净面白衣。

有一杯打满阳光的香芋奶茶,安静地摆好在铺着温暖碎花格子桌布的小桌。

有一朵蒲公英的种子被我装进你的口袋。

有一段舒缓的音乐被你柔声抚过我的江南。

所有的红灯、绿灯,还有街角。

都可能注视着我们。如果没有一场大醉。

怎么够把一段南缘。还有光着脚丫之前的话。

当作一杯北遇的水一饮而空。

小绢花绣着漏语。虎皮兰昂着亲切的头。

被胸口焐热的经堂绿得发光。

童声嘹亮地从我年少落齿的缺口。袅袅而出。

我用我的南腔,你用你的北调。

一句话说到天涯。

我向往北方的雪,可以遮住烟火,遮住落日。

我想在一个大雪下的凉亭,摆好素静和清茶,把所有压在舌尖的诉说倾涌给陌生的你。

为了我们的北遇,我们注定要缺席在一个喧嚣的白天。

这个世上有足够多的美好,比如透明的蝶翼,比如着露的晨花,比如八千里路的云和月,又比如南缘,北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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